越晚月哭笑不得，看了越晚秋一眼。
“五皇兄，你觉得我是那样的目的吗？”
越晚秋摇摇头，“你若是有意，用不着我们帮你，你自己也能将事情办到。”
越晚月点点头，“怎么说你们两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叶之之摸了摸鼻子，“那你有什么想让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人家都这样坦诚相待了，她也没什么再扭扭捏捏的，只要不是卖哥哥，那还能考虑考虑……
越晚月看两人的目光和表情比之前都柔和了一些，这才开口说着，“就算我能走，但这宫里还有母妃和我妹妹……我只在意他们，我留在宫里，只想好好保护他们。”
越晚月叹了一口气，“我那晚星妹妹自然不必说，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你们也知道，如果我不在，不知道多少人会盯着她，冲她下手……我母妃虽然有些手段，但为人其实十分善良，看这后宫之中，四妃都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了……母妃能在宫里这些年，多多少少都是靠父皇的信任和疼爱，当然了，父皇能这么做，大部分原因也是对五皇兄的生母有愧……”
所有人都以为越宗清对明珠皇后是有很多真心的，但是越晚月观察过，两人只是相敬如宾，如果两人之间这种和谐的气氛有什么答案的话，那就是因为有个越晚秋生母的纽带和多年相伴以来的习惯信任。
就如同知己，没有太多男女之情，可能更多的只是互相欣赏……
越晚月摇了摇头，“我想得很长远，父皇总有退位的一天，几个皇兄，却都不是靠谱的，他们都有各自的母妃，上位之后，不一定还会对我们这三个女人心慈手软……”
叶之之这才明白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她，“所以你从一开始就选中了你五皇兄，他没有母妃，为人讲理，更是对你们客气……”
越晚月点头，“没错，我从很早之前就觉得五皇兄是唯一合适的人选，也是唯一可行的人选……除了他，没有人能坐上这个位置了！”
越晚秋没有太多的表情，好像是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几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愿意在暗中帮助五皇兄，而我母妃，或多或少也知道这些……”越晚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父皇和母妃才是熟悉这宫里的人，宫里的一吹一动他们能不知情吗？五皇兄，这么多年来，你没有被人迫害，甚至在宫里前前后后安插了不少人，那都是有母妃在悄悄帮你遮掩，有我在替你暗中报信……”
越晚秋面无表情，“那也是在父皇的默许之下的，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越晚月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
越晚秋神色冷淡，“父皇其实什么都知道，我猜，他同你有差不多的心思，对我这几个兄弟都了如指掌……或许，也包括你。”
越晚月惊讶不已，她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细节，突然就笑了起来，那样的灿烂释然，“原来如此……最后的赢家，还是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