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没有。”
林棠棠原本心情烦躁，再加之大姨妈的原因，林尧又一直在烦着她，她现在特别想发火生气，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
“咋了，卫君衍怎么了？”
林尧像是没有听到林棠棠的话一样，反而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开始询问林棠棠关于卫君衍的事情。
“没有。”
“卫君衍喜欢别的姑娘了？”
林棠棠没有吭声，林尧又自言自语地说：“不是吧，不应该。”
“那卫君衍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
林棠棠依旧不吭声。
“咳，到底啥啊？”
林尧接着说：“你要知道，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我告诉你卫君衍的事情，你告诉我文熙的事情，互赢的事情，多好。”
林尧开始给林棠棠洗脑。
自从林尧决定追文老师之后，私下里都不喊文老师了，直接亲热地喊人家名字，有时候还喊“小熙熙”这种肉麻的称呼。
林棠棠回过头来，看着林尧，撇撇嘴，嘟嘟囔囔地，声音很小地对林尧说：“卫君衍不喜欢我。”
林尧愣了两秒，然后忽然大声笑了起来。
林尧的笑声张扬又放肆，丝毫不收敛，林棠棠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跟他说的话了。还以为林尧是来当知心哥哥的，结果人家还是不改狗的本质。
绝了。
“不是，林棠棠，你终于承认自己喜欢卫君衍了啊？”
之前都是死鸭子嘴硬啥都不肯认的，今天居然主动表现了出来，而且，就她这副样子，还不是一点点的喜欢。
都在纠结卫君衍喜不喜欢她的问题了，刚刚林尧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林棠棠今天没什么精神气，怕是一回家就在想卫君衍的事情。
“我……”
林棠棠后知后觉自己不小心向林尧透露了什么，但是后悔又来不及了。她又急又气，却又只好干巴巴地冲林尧翻白眼。
“没事儿，你哥我又不会笑话你，再说了，你那点小心思，什么时候瞒得过我了。”
林尧笑称。
林棠棠此刻并不想和林尧继续交流下去，也不想承认林尧是自己的哥哥。
这种哥哥，谁要谁拿去吧。
除了占自己便宜笑话自己，他还能干些什么人事出来吗？
“不过，林棠棠，有件事情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林尧勾起了林棠棠的好奇心之后，忽然又顿住，不说话了，急得林棠棠连忙催促他：“什么事情啊？”
“卫君衍喜欢你这件事情，永远不用怀疑。”
“为什么？”
林棠棠皱眉不明。
林尧和卫君衍熟吗？
好像两个人也没有走的很近啊，为什么林尧可以这么肯定地告诉林棠棠结论。
“因为我是男人啊。我了解男人。”林尧接着说：“而且卫君衍那样的人，你看他对哪个女生上心过。”
“你怎么这么清楚？”
林棠棠满脸狐疑地盯着林尧看。
“咳，反正我就是知道。”
林尧看着林棠棠，随后就想到小时候，卫君衍来他们家，一本正经地告诉自己他喜欢林棠棠的事情。
从那么小的时候，卫君衍就喜欢林棠棠了。现在，卫君衍对林棠棠也是极尽温柔。
只是林棠棠身在其中，感受不到。换作任何一个旁人来看，都能看出不对劲来。
有恃无恐的偏爱和不顾一切的偏袒，要这还不算得上喜欢，什么才算？
“你就是想让我教你怎么追文老师，胡乱说的。”
林棠棠不是那么好糊弄打发的人，林尧被她这么一质问，也就只好告诉了她实情，“要是我告诉你，卫君衍小时候就跟我说过他喜欢你，你信吗？”
林棠棠一惊，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你要不信的话，看看卫君衍的QQ号，看是不是我以前用的那个。”
林尧换过QQ号这件事情，林棠棠是知道的，但是她从来不知道原因。毕竟林尧这个人，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没有特定的原因。
而且，林棠棠没有加卫君衍的QQ，不过，她有林尧之前的那个QQ。那个QQ从来没有发过任何内容，林棠棠一直以为林尧不用了。
所以说，那个QQ，现在是卫君衍在使用？
抱着这样一个想法，林棠棠拿出手机，找出了林尧很久之前的QQ，然后给那个QQ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卫君衍，是你吗？】
而那头的卫君衍，此时也在刷题，手机振动后，他拿起看了眼，看到了林棠棠发来的QQ消息。
卫君衍看到上面的备注是猪妹，想了好一会儿这个猪妹是谁，最后才反应过来，是林棠棠。
小时候，卫君衍刚拿到林尧QQ的时候，就把林棠棠的号找了出来，给她备注了猪妹。因为小时候，卫君衍喜欢喊她林胖胖，小胖猪什么的。
但是，虽然备注了，卫君衍却没有和她聊过天。直到今天，林棠棠给他发了这么一条消息过来。
卫君衍很快就回复了林棠棠：【嗯】
那头，拿着手机的林棠棠一下子就惊住了，抬头看林尧，“真是他。”
“昂，跟你说了的，骗你干嘛？”
“但是，这有什么联系啊？”
“卫君衍搬家之前，去过我们家，但那个时候你不在，我那天病了待家里，就和他见了一面。他跟我说，他喜欢你，说是以后会来找你的。”想到这里，林尧又说：“倒是挺巧的，还没等人家卫君衍来找你，你倒是先来找人家了，可见你们俩还是挺有缘分的。”
林棠棠撇撇嘴没有说话，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心跳的频率开始加快了。
她垂着头，想象着林尧说的那个场景。
所以说，小时候，不仅仅是林棠棠一个人暗恋卫君衍，卫君衍也是暗恋她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林棠棠有时候会觉得卫君衍对她又挺好的，好到让她忍不住春心萌动。
原来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觉。
但是，卫君衍又为什么要否认自己喜欢她呢，还说她坏话。
“嚯，人家是为了保护你啊，不然让别人抓住把柄，让你们俩请家长啊？”
林尧听了林棠棠的困惑后，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