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第一句，没人理。
那些人埋在沈婷光衤果的身上放肆着。
虽没有进行到最后的一步，可一切也准备就绪了。
沈婷一直在颤抖着，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风一吹，早已干涸。
有一瞬，她突然明白顾霓裳过去被她们欺负时是何心境了。
简直……生不如死！
而这时。
冷冷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我让你们滚，嗯？”
沈婷漆黑的眸光闪了闪。
围着她的几个男人缓缓直起了身子。
那胖子回头看了容裳一眼，眉头紧锁，他好像还有些不满。
“不是，这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就亲了几口，摸了几下……
“怎么，还想来点更刺激的吗？”
容裳背靠门边，她冲着里头猥琐的男人挥了挥拳头。
唇角扯开，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那几人对上她森冷阴鸷的目光，脊背一凉，有的人连忙从地上捡起了衣服穿上。
“不不不，我们这就走！”
不就是一个大学生嘛。
他们还犯不着为了她而丢了自己的命。
……
哗哗哗！
大雨，还在下着。
几个男人从包厢里离开以后，周边终于静了下来。
沈婷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着膝盖蹲了下去。
她放声号啕大哭。
那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上面一点一点的痕迹分外明显。
容裳就站在门口。
她冷漠地围观了这一切。
最后抬脚走了过去。
从地上捡起她的衣服，来到沈婷面前时，容裳抬手——
淡淡的影子落在地上，那手里的衣服还没披到她身上，沈婷一抬起头来直接推了容裳一把。
没有防备，容裳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沈婷情绪激动，“滚，我不用你假惺惺！”
嗤。
不屑地提了一下唇角。
容裳耸耸肩后直接将手里的衣服扔了过去。
一扔一个准，那裙子直接盖到她的头顶上。
眸底仅存的温度彻底消失，容裳再次板着脸。
她垂下眼眸瞥了她一眼后冷冷说道，“我并不是在同情你。”
“相反，我觉得你这是活该！”
转身，容裳直接离开。
不久后，“嘭”的一声传来。
沈婷怔怔地抬起头看过去，泪水再度涌上来。
此时她眼前的视线已慢慢变得模糊。
*
容裳是在下楼的时候碰见北陌的。
那会他带了几个人就在楼下的包厢里一间间查找。
四目相对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裳儿。”
停顿一两秒，亲昵的名称已经脱口而出。
容裳就站在走廊里的尽头。
那轻飘飘的两个字传过来。
她脸上的表情一怔。
遥远的记忆好像随风飘来。
【你说，我是叫你裳裳好呢，还是裳儿？】
【随便。】
【那我一三五叫你裳裳，二四六叫你裳儿。】
【嗤，这么随便？那周末呢？】
【周末，周末就叫你老婆好了。】
【啧，真肉麻。】
……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男人隐隐颤抖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
容裳回过神来只觉呼吸一窒，整个人早已被北陌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此时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故作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