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脱了吗？”初一问。
“脱！”小玖答。
初一唇瓣微张，又紧抿，又张了张嘴，鼓起勇气开口：“要不…小姐你们先出去？这脏东西别污了小姐的眼。”
初九脸颊微红，看向怀里抱着的小姐，抿唇不语。
小玖抬头看向初九，问：“你害羞？”
初九：“…小姐！属下没事！”他有些脸红，但不想错过观察药物效果…
小玖叹气，“行吧，光膀子就行了！”
初一这次不再犹豫，回了声“是”就开始给虎爷扒拉衣物。
虎爷羞愤难当，开始反抗、谩骂：“给老子滚…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滚开，滚啊！”脚上的铁链被他踢得哗哗作响，双手又被束缚着无法挣脱。
再加上他身上的伤，还有刚刚初一、初九又一人给了他一脚，他现在哪里有那个力气过分反抗？
这一刻，虎爷壮硕的胸肌、腹肌以及胳膊的情况全部呈现了出来。
小玖示意初九将自己放下来，她自己往虎爷身边走去。
虎爷正惊恐的盯着自己身上那一条条的长线鼓包看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扭曲着，挣扎着！被束缚控制着的双手由于激烈的挣扎也早已鲜血淋漓。
他咬牙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
但是…
不足半刻，他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大喊：“啊啊啊…小东西，你特娘的畜生，混蛋，赶紧杀了老子，不然老子不死定要杀了你，啊哈哈…哈哈哈…杀了你！”
“砰！”他将自己重重的砸在地上，像老野狗地上蹭痒般四处乱蹭。
又一会儿时间过去，他猛然间双腿一紧：“嗯！”
这个“嗯”字明显带着颤音，寄生虫在直肠的蠕动让他忍不住浑身冷战连连痛苦不已…
他想上手去挠，想将屁股的寄生虫揪出来，可是可是…双手依旧无法挣脱，因此他也只能接受着这一波接一波的“惩罚”。
身体也不听使唤的怪异的扭动着、颤抖着，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抖着唇，柔声怪气的过过嘴瘾、骂骂人。
他现在无力地模样，哪里有一点的凶残相？没人将他这弱弱的谩骂当回事。
直到…挣扎的浑身无力。
接替而来的是身体其他部位的痛痒，他又开始可劲儿的在地上狼狈的磨蹭，身上的伤口混合着磨出的新伤染湿了身下的泥土。
没过一会儿，那寄生虫再次活跃，又一波的痛苦袭来…
如此反复更替，虎爷终于精神崩塌，不再谩骂，改为乞求：“求…求求你们，嗯…给我个痛快！”眼神里也满是哀求之色。
小玖双手环胸，小奶音响起：“嗯？想明白了？”
虎爷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嗯，我说！”
小玖：“早这样不就完了？瞧瞧这小模样，怪可怜的！哎，那你就说说吧，说的好，我就考虑考虑给你个痛快，否则…这虫…哎！生命周期也不长，也就能陪你个把月吧！”
若是个把月还不招供，那也是时候送他去跟阎王喝喝茶了。
虎爷心中震撼——好阴毒的小娃，比起自己所得的那些药人，她更狠，更毒，药人通过血肉传染，发作起来倒是也快，而这寄生虫竟能以这样羞耻的方式整整折磨人个把月！
这他如何能忍！
罢了！他还是早点儿去陪阎王喝茶的好！
他苦笑一声：“劳烦小殿主给口水喝！”折腾了这么久，他一说话嗓子拉得生疼。
小玖冲着初一点了点头。
初一出去给他端了杯水，连同一颗安抚丸，亲自喂他喝下。
片刻，虎爷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又缓了片刻，他才哑声开口：
“两年前，我跟烟州府清风馆的廖馆主有个交易，谁知那时正好赶上朝廷钦差下来查证贪腐之案，意外发现了西域鬼医谷的残存势力。
消息走漏，江湖各地势力纷纷汇集，一场血雨腥风的明争暗杀便开始了，而我因躲避而被误认为是其中一方的势力，被重伤，逃窜间，误入一个地下赌.场。
谁知那里也不清净，又是两方人马打的昏天暗地，很久之后，两败俱伤，各方散去。
我不敢出去，悄悄摸进了后方一个暗室，里面发现了黑白药人，并得了控制之法，便将它们悄悄从密道迅速带离……”
虎爷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小玖闻言，问道：“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西域药人是何人所豢养？”
“我的确不知！”虎爷很是诚恳的与小玖对视着，不过我后来得知那赌.场是一个叫“尹哥”的开的，那人笑里藏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其实阴狠毒辣的狠，只是那次出事儿之后，他人就不见了。
小玖盯了他半晌，心下决定，回头去查查此人。
又问了一些相关问题之后，小玖才又换了个话题：“你经常跟廖知青交易？”
虎爷：“也不是经常，也就是偶尔得了不错的男宠苗子才会给他送去，他那里的男侍不缺，普通的不值钱，我也懒得寻，只有得了好的才会送去，他们能被他们暗自挑走送人，那价格高些，我就值得跑上一趟。”
“那你可知人都送去了哪里？”
“具体的不太清楚，我也不会刻意去打听，毕竟道上混的，合作伙伴的秘密知道的越少才能活的长久！不过…他的属下聊天时我倒是听到两个名字和一些拼凑的信息！”
“说！”
“三皇子，杨督公，还有京城西郊，情花毒。”
虎爷循着记忆努力的想着，生怕眼前这个“小殿主”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能赏他个痛快。
小玖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有吗？”
虎爷想了想又说：“廖知青应该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与杨督公应该不是一路人，三皇子在烟州府时，与廖知青被传出过断袖之事，但被三皇子以雷霆手段压下了，别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小玖凝眉思索，若这廖知青真是三皇子的…那个，那他在三皇子与杨睿之间又起到了个什么作用？不会是明敌暗友吧？
三皇子早有不臣之心，这事儿若是真的，那皇帝的东厂锦衣卫岂不是早就被三皇子架空了？那这个杨睿到底是三皇子的什么人？
——靠，不会是三角基还妄想皇位吧，那究竟是谁中了情花毒？
小玖暂时想不通，也不想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那也是真复杂，他无法仅仅通过短短的几个词就能判断所有。
算了，先放放吧，终究有一天这些人还是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