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圣皓的发丝被全部梳在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左手从前方插入发丝之中，画中的他微微向右侧头，迷离的眸也瞥向右边的方向，鼻梁高挺，上身完美的肌理展现在画面之中，浴巾系在腰间宛如刚出浴。
虽然整幅画没有上色，仅仅是一副素描画作，但也足以让一名妙龄少女怀春了。
就比如……嗯，穆瑶。
很显然，穆瑶就像是第一位。
“亓优优真的不打算去做个小黄漫画家？”
“噗……”江曼辞语出惊人，倒是出乎穆瑶的意料。
“周圣皓真的是这样一副造型，让亓优优画的？”
“那倒不全是。”穆瑶解释着，“这浴巾是没有的，不过上衣真的脱掉啦……嘿嘿。”
江曼辞抿了抿唇。
曾经这可是个赤着上身下楼以后，看到她就整张脸通红地跑上楼的少年啊。
现在能心甘情愿这样赤着上身给人当模特？打死都不信。
是他变了，还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回去以后见到周圣皓要好好安慰一下他，不知道这可怜的少年是经历了亓优优和穆瑶怎样的摧残、怎样的威逼利诱才出卖色相的。
不行，现在就安慰一下吧。
想着，她就发了条消息给周圣皓。
“辛苦了，不要太难过，我都明白的。”
收到消息以后的周圣皓还没反应过来江曼辞在说什么，一脸的黑人问号。
旁边的穆瑶趁着还没上课，就跟亓优优视频通话了起来，亓优优马上就要交作业了，等下一上课就要交，透过屏幕能看出来她也很激动。
“真别说，他身材挺不错的。”穆瑶回忆着评价道。
的确不错，跟厉璟言有的一拼。
这神态也很到位……出奇的，跟厉璟言也很像。
江曼辞突然有个想法。
“我怎么觉得这画的很像厉璟言。”
然后她就看到穆瑶手机里的亓优优面色一僵，随即：
“哈哈哈，哈……有吗？”
“你该不会是照着他去画的吧……”穆瑶猜测。
亓优优嘿嘿一笑，“艺术需要想象力，承认是有点借言哥的人设啦……”
不然周圣皓那副苦大深仇的表情，可表达不出她想要的意境呀！
江曼辞：“……”
“别生气别生气，真的，那条浴巾也是我想象出来的嘛……我是说，我对言哥没想法，厉夫人我错了……”
江曼辞叹了口气。
然后，她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存个底。”
亓优优、穆瑶：“……”
-
回基地训练的时候，江曼辞发现周圣皓全程躲着自己。
江曼辞还没想明白，刚好跟周圣皓对上了视线，周圣皓就立马把视线收回。
训练结束以后，周圣皓刚要走，江曼辞叫住了他。
周圣皓脚步顿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啊。”
怎么在躲她？
“没，没啊。”周圣皓回过头勉强一笑。
江曼辞看着他，挑眉。
周圣皓想开口问什么，又难于开口，欲言又止，纠结了半天，最后问道：
“阿辞啊……我有个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