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郗辰表示现在不想说话。
“我的郗辰哥哥，你就教他吧，不然等他死了，就要灰飞烟灭了。”
徐锦书用了自己多年未用的撒娇大法，拉着郗辰的衣袖，还变成了小孩子的样子。
郗辰无奈的摆了摆手，徐锦书就是抓住了自己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我一定不会答应你的。”
“我保证，就这一次。”
徐锦书赶快说道，就怕郗辰反悔一样。
“我相信你的鬼话，你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郗辰十分无语，但是又拒绝不了徐锦书的要求。
前些年龙凤麒麟三族大战的时候，元凤也受过伤，有一次昏迷不醒，连慕华也没有办法。自那以后，郗辰对于徐锦书的要求，几乎没有拒绝的。
“我能不能弱弱的问一句，那什么鬼王，是什么玩意啊？”
苏子凡的声音很小，他看见郗辰眼睛的时候，就被这种气势压倒了，导致徐锦书和郗辰说了这么久，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郗辰瞥了苏子凡一眼。
“地府听过没？”
“呃，那是不是要死了才能去？”
苏子凡想了想，按照郗辰这说法，岂不是现在就要凉凉，才能当这个鬼王留在这个世界。
徐锦书扶了扶额头，一点都不想讨论苏子凡的智商。苏子凡在有些方面很聪明，譬如历史，譬如古文物的研究。但是在其他方面，就跟个白痴一样。
“地府是冥界的一部分，由阎王掌管。冥主是一届之主，和我和郗辰是一样的。鬼王就如同孔宣在冥界，小鹿在妖界的地位是一样的，仅次于一族之主。”
徐锦书在人界过了许久，还是变得有耐心多了。
“但是你还是没说，是不是要死……”
“算了算了，郗辰你直接上吧，我懒得和他解释了。”
徐锦书看着苏子凡，十分无语。拉着小鹿去京都的大街上玩耍了。
苏子凡见徐锦书离开了，本想跟着去。郗辰一个眼神一瞪，苏子凡瞬间一步都不敢动。
“本皇先和你说好了，本皇是看在小锦书的面子上才教你，出去不能说和本皇有任何关系。其次，你学成之后，鬼王之争本皇不会出手，也不会去找冥主帮你说好话，一切全靠你自己。其他界向来是以武为尊，有实力的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郗辰将手背在背后，语气冷厉。
“嗯？”
郗辰眼尾稍抬，看着苏子凡。就苏子凡这怂样，百分之几九十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对徐锦书也有一个交代。
“知道了。”
“所有话本皇只说一边，你不清楚的就问，至于回不回答，那得看本皇心情。”
郗辰说完，哼了一声。要不是徐锦书要求，他怎么也不会去教一个人族炼魂之术。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
苏子凡偷偷在心里想，其实这个妖皇，和徐锦书一样，都是一个傲娇吧。
“冥界最出名的就是他们的魂体很强悍，灵魂是一个人的根本，有灵魂就是重复往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死不灭。”
“那个……我记得锦书说过，无论是什么物种，都有死亡的那一天。”
“我都说了是另一种意义上了，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郗辰表示现在很暴躁，碰上这种徒弟，简直整个人的都要疯了。还不能打不能骂，不然徐锦书得怼死他。
“也不是所有的物种都会死亡，像鸿钧，本皇，还有锦书祖龙始麒麟，除非死劫，我们都是不死不灭。知道了吗？嗯？”
“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