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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馨兰你!”周翌晨一进来,就怒气冲冲的指着冷嫣,一幅要吃人的狰狞模样。
冷嫣就这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屋子,白兰无声无息的跟了进去,被冷嫣摇摇头赶了出来。
周翌晨满肚子火被冷嫣这冰冷淡漠的目光一瞅,立即熄灭了,一口气梗在喉咙,噎的他白眼儿一翻。
“喝点水!”冷嫣倒了杯茶递给愤怒中的周翌晨,自己坐在靠窗的太师椅上,拿着一根木签挑了挑一旁的烛火,火光映在她白皙姣好的面容上,明明灭灭,周翌晨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他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看一看柳馨兰的脸了。
“说吧,什么事!”
面对冷嫣的冷静和镇定,周翌晨相反有些心慌,他定了定神,道,“刘老头儿一家子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你要休了我吗?”冷嫣清澈的眼眸带着一丝冷意,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周翌晨。
周翌晨有些狼狈的躲开视线,恼羞成怒的道,“你别以为我不敢!”
“我就是赌你不敢,怎么样?”冷嫣挑衅的望着周翌晨,黑亮的眼眸射出一丝奇异的光,唇角似笑非笑。
“你!我……”周翌晨被噎的忘词儿了,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升上来,他亲娘一天到晚的胡搅蛮缠和他闹,他忍了,现在贤惠的妻子也来跟他闹,这都是怎么了?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都被张氏给拐带的?
“我现在就休了你我……”周翌晨气冲冲的要去写休书,一脚踹倒旁边的花盆儿,甩袖而去,冷嫣扯了扯身上的衣裳站起来。忽然周翌晨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刮进来,饿虎扑食似的揪住冷嫣的双臂,两只手像两把钳子似的,紧紧箍住冷嫣,双目喷火,道,“我呸,想让我休了你,没门儿!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除了这儿,你哪儿也别想去!”
说完就猛地朝冷嫣亲过去,冷嫣瞬间大怒。敢占老娘的便宜!
“啪!”
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就在外面的丫鬟婆子大惊失色,准备进屋时,白兰尽忠职守的拦住了,“白兰姑娘。万一王妃在里面有个什么怎么得了?”
“主子没让进去,就别自作主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白兰锐利的目光瞪了一眼,众人便吓的垂下头。
“散了,散了!”小厮一瞳连忙出声帮腔。见白兰斜睨了他一眼,忙不好意思的一笑,低声对白兰道。“放心,王爷,从不打女人!”
顶多摔两个茶杯,拿凳子出出气罢了。
屋里,冷嫣扭着周翌晨的胳膊按在桌子上。满脸寒霜,“警告你。别再对老娘动手动脚!”
“你、你个泼妇,你是我的女人,碰你怎么了?”周翌晨兀自嘴硬的道,“别以为爷喜欢你,就跟爷耍横!以前又不是没碰过,否则宁哥儿怎么来的?”
“你!”属于柳馨兰的记忆因为周翌晨这几句话,不由自主的浮上脑海,冷嫣羞的脸色通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你还嘴硬!”
“爷是男人,不只是嘴硬,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周翌晨坚决不肯低头,油嘴滑舌的,在言语上占冷嫣便宜,冷嫣气的恨不得掐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在敢贫嘴,看我不废你的第三条腿!”冷嫣踢了周翌晨一脚,不解恨的又踹了两下。
“你敢!”周翌晨被吓的眼皮一跳,心里有些发寒,真是个彪悍的娘们儿,随即一想,不能向个女人低头啊,他堂堂一个郡王,传出去,岂不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豁出去了,周翌晨嬉皮笑脸的道,“哼,别吓唬人,你舍得吗?爷看你不是想废了它,你是想看看它吧,怎么?刚才在屋里没看够?”
“无耻!下流!”冷嫣这次真的被气到了,她抬手给了周翌晨两耳刮子,手上一用力,就把这不要脸的色狼掀倒在地,狠狠的踩了几脚,跑进了寝房,砰的把门给关上了。
周翌晨咧着嘴看了看屋里,心里暗骂,“泼妇,下手这么重!”
摸了摸火辣辣痛的脸颊,周翌晨苦恼了,这怎么出去见人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磨磨蹭蹭的出来,小厮一瞳连忙上前请安,“爷,怎么出来了?王妃气还没消?爷,您的脸怎么了?”
“没事。嘶——!”周翌晨一说话,腮帮子就痛的像抽筋儿,他连忙捂住脸,摆摆手,训斥白兰,道,“进去给你们王妃上点药,哼,要是再敢不听话,下此本王还大耳掴子抽她!”
说完不顾一瞳目瞪口呆的样子,甩袖而去,“还,还真打王妃了?”
一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爷向来是怜香惜玉,就算碰见再生气的事儿,都不会打女人,否则,就张如月那德行,早就被抽的毁容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一瞳碰上白兰投射过来的视线,忙不迭的扭身小跑,一溜儿烟的出了倚兰苑。
周翌晨一出了倚兰苑,就连忙哀叫着捂着脸,刚才的威风霸气全都消失不见,看见一瞳过来,他气的敲了这个没眼色的小厮一记爆栗,口齿不清的道,“回书房,给爷找点儿伤药来,快去!”
话说,张氏在松鹤堂,满心等着柳馨兰被休弃的好消息,左等右等,几天都没看见周翌晨的人影儿,便忍不住了,使了丫鬟萍儿去请,连周翌晨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被打发了回来。
“王爷说他这几天有正经的事情要办,王妃已经被他收拾了一顿,以后再不敢了!”
听完萍儿的话,张氏虽然不满,但是也无法,想到柳馨兰被儿子给打了,心里也是一阵畅快,心想,儿子毕竟还是自己个儿的,哪有不向着亲娘的呀!
张氏得意的骂道,“呸,小贱蹄子,还敢跟我斗!”
府里的姨娘们早就盼着周翌晨回府,一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听闻王爷这几日都住在书房,便都端着补品往书房里送,结果都被撵了出来,就连郭姨娘也没让见,姨娘们虽不满,但是谁也没得着好,因此,也算消停,都纷纷猜测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张氏便好整以暇的吩咐婆子去了倚兰苑把冷嫣教训了一通,说什么不好好服侍王爷,被打了要谨记在心,若是下次再犯,就休出府去。
这一下,全府都知道了,王爷和王妃吵架,王爷动手打了王妃,王妃脸上有伤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见人,听说王爷也气的身子不舒坦,一连几天都没出书房。
还说王妃哪儿哪儿被打青了,哪儿哪儿被打破相了,传的有鼻子有眼,其实都是张氏和张如月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生事造谣,小佛堂里,老王妃听了杨麽麽心急火燎的禀报,只淡淡的笑了笑,便搁在一旁。
杨麽麽急的不得了,道,“主子,您怎么一点儿也不替小王妃着急啊!”
“杨麽麽,急什么,馨兰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说翌晨新纳了一个妾,我还相信,可说翌晨打了人,我不相信,而且,馨兰也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主,若是真被打了,不会这么窝在屋里不吭声!”老王妃易氏笑着摇摇头,看杨麽麽一脸的着急上火,便道,“你若不信,便拿了我给宁哥儿做的几件儿小衣裳,去倚兰苑走一趟罢!”
话说,谣言被传成这样,冷嫣是又气又好笑,心想这个周翌晨,原来这样好面子,哼,我偏不给你留这个面子!
冷嫣还在气周翌晨没脸没皮的行径,她招呼白兰进来,给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还特意没有涂脂抹粉,然后带着一堆丫鬟婆子抱着宁哥儿,浩浩荡荡的去花园游玩。
杨麽麽就在花园里碰见了冷嫣,冷嫣见杨麽麽紧张的上下打量自己,便笑道,“杨麽麽这是怎么了?这么看我?”
“没,没事儿,没事儿就好!”杨麽麽尴尬的摇摇头,一面暗啐自己听风就是雨,这小王妃看着精气神都很好啊,脸上白净光溜的,不像是挨打了的呀!
把东西转交了,杨麽麽就施礼告退了。
转悠了一圈儿,中途碰到了周翌晨几乎所有的小妾姨娘,张如月还特意跑出来看冷嫣被打的衰样儿,结果被冷嫣奚落一番,灰溜溜的离开了。
“哦,月侧妃,有件事儿忘了告诉你了,听说有几家大臣家的女儿要嫁进来做侧妃,恭喜呀,以后就有跟你平起平坐的姐妹了!”
“什么!!”张如月咬牙切齿,被这个消息气的脸色铁青,气冲冲的往松鹤堂去了。
看着张如月气急败坏的背影,冷嫣很不厚道的笑了,“就让你们这对姑甥女去折腾吧!”
周翌晨脸上的伤十几天才消下去,冷嫣这段时间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每天逗着宁哥儿玩,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府里的中馈她还是交给了郭姨娘打理,让她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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