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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梨摸不准冷嫣的心思了,只好垂头丧气的出去了,原想着这些消息王妃听了,肯定是勃然大怒,没想到王妃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真是奇了怪了,上次碧桃的事情,看王妃的样子,心底也不是不吃醋的呀!
时间一天天过去,冷嫣缩在自己的倚兰苑里,每天逗逗孩子,再就是进空间修炼,过的非常充实,而周翌晨被其他姨娘给绊住,也来的少了,冷嫣乐得轻松,又不用操心管王府中馈。
王府的中馈交给了郭姨娘,郭姨娘是武将之女,也不耐烦每天跟这些下人们勾心斗角,于是照着原先张如月和柳馨兰留下的规矩办事,不懂的就来倚兰苑问冷嫣,倒也没起什么大的事端,就这样,日子过了一个月,冷嫣终于可以出月子了。
周翌晨怀着补偿的心态,这次宁哥儿的满月,他准备大办,不但请了京中各家勋贵大臣,还请了云海班来王府唱戏。
自从上次周翌晨发了脾气,张氏装病又被看穿之后,她倒是老实了一段时间,不是她不想找冷嫣麻烦,而是她认为周翌晨说要把王位让给其他的几个弟弟们,一定是老王爷的姨娘们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背地里耍手段了,所以,她这段时间整治后宅去了,没空搭理冷嫣。
虽然如此,冷嫣也没因此大意,该办的事情,她都一一安排好了,偌大一个郡王府,她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把宁哥儿待在身边,她只好又去空间买了两个仆役,改了名字,一个叫做紫竹,安排在宁哥儿身边做一等大丫鬟。一个叫做白兰,跟在自己身边做一等大丫鬟。
上次挑选的二十个丫鬟,经过卢麽麽一个月的调教,基本上已经可以用了,冷嫣挑了三个出来,做自己身边的二等丫鬟,又挑了三个交给紫竹,并奶娘一起,照顾宁哥儿,剩下的又挑了六个做三等丫鬟。其余的都在院子里做些粗活儿。
有了周翌晨的吩咐,上次赵福又给冷嫣送来了一些粗壮的仆妇婆子看守院门,现在的倚兰苑。冷嫣已经可以做到全部掌握,现在,就只差收拾掉卢麽麽这个老货,把掌管嫁妆和银钱的大权掌在自己手里。
现在已经是春转夏的季节,外面的天气难得的好。天气不冷不热。
冷嫣穿着一件蜀锦做的大红色曳地望仙裙,上面绣着一朵朵粉色的桃花,袖口领边儿,纹着细长碧绿的枝叶,衣裙外还罩着一层金丝软烟罗,白兰给她梳了个垂云髻。戴着一只金累丝红宝石步摇,一只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耳朵上戴着一对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硕大一颗珍珠,又白又亮,几乎没晃瞎了青梨和一众丫鬟们的眼。
冷嫣抱着宁哥儿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出来,外面的夫人小姐不禁眼前一亮。
好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妇人!
冷嫣款款走来,见着认识的夫人就听下来打招呼。说上几句话,顺便收获一些玉镯子和金银首饰。还有一箩筐对宁哥儿的赞誉什么的,冷嫣一路上笑吟吟的转了满场。
这时候,下人们来报,柳应龙夫妻和柳氏兄弟来了,冷嫣连忙迎出去,吩咐青梨道,“去哦去迎一迎爹爹和娘,你去告诉王爷一声。”
青梨称是,便去找周翌晨了,冷嫣快步出来,没走多远,就看见柳应龙和常氏夫妻远远的正朝这边儿来,几个丫鬟仆妇在前边儿领路,后面跟着大哥柳朝弘夫妻和小弟柳朝君。
亲人相见,自然是格外欢喜,冷嫣忙不迭的见礼问安,一边斥责的口吻数落领路的下人,“怎么不备几顶软轿?这么远的路,让老爷夫人走着来?”
“这、这,一时疏忽。”领路的婆子满头大汗,喏喏的道,“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了,老奴一时忙糊涂了,还请王妃责罚。”
今天来的人多,方方面面都已经安排好了,什么忙糊涂了,偌大的王府怎么会在这点子小事儿上疏忽,冷嫣见婆子闪烁的目光,心里便明白,这又是那张氏在其中搞的鬼,她这是看自己娘家没落了,给自己爹娘一个下马威,顺便落自己的脸面。
冷嫣心中冷笑,脸上不显,带着柳氏夫妻一干人往王府正厅而来。
这边儿,周翌晨听见岳父母来了,便说出来迎一迎,恰逢张氏派人来找他,说是有事,周翌晨略一沉吟,岳父母已有王妃去迎,母亲这时候差人来请,许是有急事吧,便随张氏的人走了。
“哼,一个落魄的老头儿,爵位都被夺了,还想让我的儿子亲自去迎?做梦!”张氏啐了一口,对身边的人道,“去看看你们爷来了没?”
萍儿正要出去看,小丫鬟打起帘子,让周翌晨进来了,“娘,您找我?”
冷嫣这边带着爹娘眼看就要到正厅了,也不见周翌晨出来,柳应龙便道,“既然来了,就先去拜访拜访老侧妃罢。”
冷嫣朝白兰低了个了个眼色,白兰会意,上前低声对冷嫣道,“王爷在老夫人那儿。”
“老夫人在松鹤堂,这阵子身子不舒服,爹娘去看看也是应当的。”冷嫣便打发婆子去抬几顶软轿来,被柳氏夫妻摆手阻止了,说是慢慢走过去,顺便也看看王府的景色。
冷嫣只好笑着应了,只柳大嫂暗地里扯了扯柳朝弘的袖子,十分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嘴巴一呶,惹来柳朝弘一瞪。
冷嫣一边儿走,一边不时的向二老介绍王府的楼阁庭院,指着路边的花草一一说过俩老听,一路说说停停,倒不觉的路有多远,到了松鹤堂,丫鬟前去禀报,冷嫣直接带着二老进了去。
周翌晨被张氏缠在屋里半天,为了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唠叨个没完,心里又烦又燥,正此时,丫鬟来报,说是亲家老俩口来了,脸上就带了笑,急忙出去迎了。
张氏的脸一垮,见柳氏夫妻进来了,也不起身,只淡淡的捧起茶碗儿抿了一口,看也不看一眼来人,柳应龙夫妻以为真是病了,才恹恹的,没精神,忙上前笑着问候,“亲家母身子好点儿没?”
“嗯,坐吧!”张氏就撩起眼皮,拿眼角看了柳家人一眼,不阴不阳的道,“托你们柳家的福,还死不了!”
柳氏夫妻脸色立即一变,柳应龙更是气得脸色黑沉,硬声道,“亲家母这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要说的可就太多了!”张氏的脾气本来就是个横的,眼下柳家又被夺了爵位,她早就对柳馨兰不满,还不趁这个机会发作出来,“我儿子娶了你们柳家的姑娘,可算是倒了大霉了,为了把你们一家子从大牢里捞出来,连我家老王爷最心爱的遗物都舍出去了,真真是个败家的婆娘,哄着我儿子明里暗里给娘家捞好处,也没见她半点儿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娘!”周翌晨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他没想到张氏会在今天这个日子,如此不给岳父母好脸,不给馨兰脸面。
柳氏夫妻听见张氏如此埋汰自己的女儿,气的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冷嫣却上前一步,一双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张氏,道,“婆婆说媳妇没把您放在眼里,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媳妇愚笨,还请婆婆指点!”
“你还有脸说,前几天我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是伺候过我喝水?还是来看过我一眼?”张氏见柳馨兰这个平日里极温柔和善的媳妇也敢跟自己叫板,立即拍着桌子嚷嚷起来。
前几天?前几天她还在月子里。柳氏夫妻人老成精,只听这话就知道张氏的做派是为什么了,柳应龙愧疚的看了女儿一眼,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连累了女儿的日子不好过。
当下转身就要走,周翌晨俩忙拦住二老,对张氏道,“娘,你生病是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有事没事就往馨兰身上掰扯,今天是宁哥儿的满月,既然你身体不好,就待在松鹤堂好好休养吧!”
“你!你个不孝的东西,到底谁才是你爹娘?瞧你那窝囊样儿,一个女人的肚皮就把你给迷住了?”张氏见周翌晨当着外人的面儿,顶撞自己,不给自己撑腰,反倒帮着别人,暴脾气一下子就激了出来,又是抹泪儿又是拍桌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娘掏心掏肺的哺养,都赶不上媳妇的大腿一张!”
“娘——!!”周翌晨气的脸色通红,血液倒冲头顶,额上青筋鼓起,像蚯蚓似的,十分可怖,柳家人听到这里,一个个都羞的满面通红,柳氏夫妻甩袖而去。
就是冷嫣也觉得张氏这话说的露骨又刻薄,脸上红的快滴出血来,心里恨得像冲去挠她几把,才解气!
“孙正!孙正!”周翌晨气的浑身发颤,大叫着找孙正来,把松鹤堂给封了,丫鬟婆子一律不得进出,“一瞳,去把赵福请来,但凡在老夫人屋里当差的,不论丫鬟婆子,一律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一个个不知道规劝主子,尽是哄着纵着主子,学的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龌龊话,真真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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