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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月平时本就作威作福惯了,以前她巴结讨好柳馨兰,装出一幅姐妹情深的样子,柳馨兰也多有偏袒于她,因此,丫鬟婆子也比旁的要凶狠泼辣一些,听见张如月的吩咐,二话不说,上去几个人抓住杜鹃,啪啪的就扇起耳光。
杜鹃被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给吓住了,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才哭着想郭姨娘求救。
郭安芷本就不是普通闺秀,一手长鞭使的极好,此刻没带长鞭在手,她四下一看,折断一根树枝,照着张如月的丫鬟婆子,没头没脸的一顿好打,郭安芷跟着父兄学过简单的拳脚功夫,这些内宅丫鬟婆子,哪里是她的对手,只几棍子就抽的他们哭爹喊娘,身上一道道红痕。
丫鬟们全都往张如月的身后躲,郭安芷手中不停,嘴里却说,“月侧妃您让让,打着您妾身就不好意思了!”
“啊——!”张如月害怕的遮着脸,大叫,“住手!住手郭安芷!”
“你们这些奴才,主子打你还敢躲?一个个都反了天,还敢把月侧妃推出来替你们挡灾,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们,下次还不知道你们要怎样敷衍主子,不把主子的安危当一回事儿!”郭姨娘一边骂着,手中的树枝一边扫过去,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光听,就觉得痛。
“你给我等着!”张如月吓得往后一躲,结果被绊倒在地,她几乎连滚带爬,狼狈的逃走了。
郭姨娘扔了树枝,拍拍手,看着张如月逃走的背影,不屑的冷哼。这才关切走上前,看着杜鹃道,“杜鹃,你没事儿吧!”
“嘶——,奴婢还好,姨娘,您得罪了月侧妃,万一老夫人找你麻烦可怎么办?”杜鹃摸着红肿的脸颊,反倒替郭安芷担忧起来。
“怕什么,你主子我可不是王妃那软柿子。任人拿捏!”郭姨娘语气发狠,道,“敢欺负道姑奶奶头上。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爷们儿都不搭理她了,有王爷护着,咱们谁也不怕!”
“是!”杜鹃和芍药听见主子这么说,也只好把心按回肚子里。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郭姨娘见两个丫头心里嘀咕明面上不说的神色,便已沉吟,对芍药说道,“你待会儿去前边儿守着,看见爷回来,就说我请他来芳芷院一趟。”
周翌晨这天又是受了冷嫣的托求。去岳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安置的,本想着赶回来用午膳,刚走到后院儿门口。就看见郭姨娘身边儿的丫鬟芍药在路口晃来晃去,见到自己,眼睛一亮,忙急急的小跑过来,“见过王爷。姨娘请王爷去芳芷院一趟。”
周翌晨已经好几天都没去芳芷院了,以为郭姨娘心里急了。才打发人来请,想起自己承诺过带郭姨娘去马场玩耍的事情,他不由的有些歉意,道,“行,本王这就去。”
郭安芷正在屋里听见丫鬟们报,说是王爷来了,心里也是一喜,尽管她知道这几天因着王妃难产还有淮安侯家被夺爵的事情,王爷整天忙的脚不沾地儿,没空来芳芷院,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扶了扶鬓边的发钗,这才迈着焦急的小步伐,迎了出去,刚打起帘子,周翌晨已经走到门口了。
“给爷请安!”郭姨娘连忙把周翌晨让进来,福身行礼后,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就直直的看向他,一边麻利的吩咐丫鬟们打些水来给周翌晨净手,端上茶水,“爷,喝点儿水,润润嗓子,这是今年才收上来的雨前新茶。”
周翌晨接过茶碗儿,抿了一大口,茶香四溢,劳累了一上午的疲惫全都烟消云散,浑身都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周翌晨放下茶碗儿,拉着郭安芷的手,捏了捏,一双黑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这几天府里事儿多,辛苦你了,等王妃出了月子,你在把这些事儿卸了,爷陪你去马场玩儿几天!”
郭姨娘一肚子的醋水儿因着周翌晨的这几句话,立即劝化作了蜂窝泡的水,甜蜜蜜的。她的脸上飘起了一朵红云,脆生生的嗓音,道,“姐姐的事要紧,可别为了妾身的贪玩,就把正经儿的事情耽搁了,只要爷心里还记着妾身,妾身一点儿也不委屈!”
周翌晨顿时感动的心都软了,手上一用劲儿,就把郭姨娘扯进怀里,低头亲了一下佳人,郭安芷害羞的低下头,双手却绕上了周翌晨的脖子,娇嗔道,“丫鬟们都看着呢!”
“爷没吩咐,她们敢!”周翌晨调笑着,把郭姨娘往怀里带了带,抱得更紧了。
屋子里的丫鬟们很有眼色的躲到了外面,见王爷这么宠爱自家主子,一个个都高兴的吃吃笑起来。
在芳芷院用过午膳,陪郭姨娘说了会子话,郭姨娘顺便也告了张如月一状,周翌晨皱着眉头,答应回去张氏那里,警告张如月老实点儿,郭姨娘这才笑语嫣嫣,两人腻了好一会儿,周翌晨这才往倚兰苑来。
郭姨娘倚着门,依依不舍的目送周翌晨,“爷,今天还来吗?”
周翌晨自然懂郭姨娘话里的意思,略微踌躇了一下,便笑吟吟的对她挤了挤眼儿,暧昧的道,“那你洗干净点儿等爷!”
郭姨娘的脸腾的通红一片,身子若不是扶着门,早就瘫软的站立不住了,她羞红着脸,啐道,“呸,不正经儿的!”
周翌晨就嘿嘿笑着,挥了挥手,渐渐走远。
来到倚兰苑,周翌晨把岳父一家的情况全都向冷嫣交待一遍,然后又说了给宁哥儿办满月的事情。
周翌晨走近来,探着头去看宁哥儿,冷嫣就嗅到一股女人的花粉味道,眉头一皱,推了他一把,道,“小孩子皮肤嫩,碰不得一些花粉胭脂什么的,你远些去!”
周翌晨闻言也不恼,举起袖子闻了闻,真的有股脂粉味儿,便笑道,“一定是刚才在郭姨娘那里沾到的,只是一点点,不碍事儿吧?”
冷嫣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这些天对周翌晨累积的一点儿好感,瞬间消失殆尽,脑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差点儿忘了,这不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是柳馨兰,冷嫣反思自己,看来还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执念在作祟。
想明白过后,冷嫣暗暗警醒自己,要远着点儿周翌晨,免得哪天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怎么不碍事?”冷嫣脸一板,怒瞪着周翌晨,道,“我院子里的丫鬟现在都不准他们涂脂抹粉,就怕宁哥儿有个过敏什么的,眼下马上就要到春夏交替的时候,正是过敏期的气候,你还是少来倚兰苑的好。”
“什么过敏期?怎么没听说过?”周翌晨嘀嘀咕咕,不乐意的道,还不让他来倚兰苑了,他自己的儿子,凭什么不让他来?他就要来怎么着?
周翌晨在冷嫣的冷眼之下死赖着不走,他见冷嫣是铁了心不让他靠近宁哥儿,便气冲冲的出了产房,站在院里里呵斥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准备热水给爷沐浴!”
碧桃早在周翌晨来倚兰苑的时候,就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周翌晨一出屋子,她在屋里听见就冲了出来,一站到周翌晨面前,就步履款款,眼含春情的过来,娇滴滴的道,“给爷请安,奴婢这就服侍您沐浴。”
一走近,一股浓烈的脂粉味儿就窜进鼻腔,周翌晨正为这个生气着,闻言又想起那天这个丫头偷偷摸摸爬床的事情,真是个狗胆包天的丫鬟!
便一脚踹倒碧桃,转身走了。青梨原本被碧桃抢了先,心里正气恼着,谁想事情急转,一下子颠覆了青梨的想象,她吓的脸色发白,暗暗庆幸自己晚了一步,在不敢冒头儿。
外面发生的事情,冷嫣神识一扫便看了个清楚,她才懒得理周翌晨这个渣男,兀自哄着宁哥儿入睡。
安置好了宁哥儿,冷嫣便吩咐青梨去瞧瞧厨房里给她发奶的汤好了没,青梨应声出去,碧桃这时候揉着眼睛过来,讨好的看着青梨,道,“青梨姐姐这是去哪儿呢?”
“王妃要喝汤,我去厨房看看做好了没,给王妃端过来。”青梨侧开身子,皱着眉头,训道,“王妃不是立下规矩,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一律不得涂脂抹粉,你怎么还擦这么多粉?也不怕小世子过敏?”
“青梨姐姐是在王妃屋里服侍的,我哪儿有姐姐那么好命,不过一个院子里给姐姐跑跑腿儿的三等丫鬟,近不得小世子的身,涂不涂粉得儿,有什么关系!”碧桃酸溜溜的说道,又腆着脸央求起来,“好姐姐,就让我去替你跑这一趟吧!”
“这是王妃的吩咐,奴婢可不敢偷懒儿!”青梨说着,头也不回的去了,碧桃在后面气鼓鼓的直跺脚,“哼,等着瞧,等我做了姨娘,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说完眼珠子一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扭着水蛇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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