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吃晚饭的时候还是有收获的。
至少封澜晏已经得到了关于教堂的内部消息。
看看，背景强大的人在哪里都不耽误。
吃饭的时候时药就听着封澜晏在那边一直接电话，大约过了很久才挂断电话。
那么久的汇报内容浓缩成了一句话：“我事先猜的不错，教堂成为了弃地，虽然查出来了是非法的实验基地，但主要人员全跑了，其他的教堂内部人员一问三不知，要想继续调查，就是场持久战。”
时药倒吸一口凉气：“你刚听了那么久，就这？”
“因为都是些琐碎的信息。”封澜晏微微皱眉：“串联起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才得知这个实验基地的事情，没有更多消息是正常的，另外，琴家暂时没有查到有掺和，根据他们主事人的交代，琴家除了出资修建这个教堂，教堂日常运营方面和琴家没有任何关系。”
“主事人？琴夫人说的？”
一个下午的时间，的确够琴瑟去警局交代一趟了。
时药微微叹息：“我先前还觉得教堂暴露的太快，现在看来就是直接放弃了这个阵地。”
既然是被放弃的，那说明证据基本上都被隐藏了。
“也是好事。”封澜晏道：“哪怕证据隐藏了，腐臭病的根源有了，到时候怎么染上的，也暴露在了警方面前，以后遇上类似的事情，或者之前曾经有过相关例子的，都会反应过来，至少医院这方面要是接待了腐臭病的病人，现在都能明白过来。”
封澜晏安慰道：“现在只是突然出现，都在调查，线索不会有太多，过段时间说不定有进展。”
时药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那我到底还要不要监视琴夫人？”
她始终觉得这女人不对劲。
“琴夫人？”
先前已经听时药说过好几次，简单调查过琴夫人资料的封澜晏略微思索：“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以资料来看，这是一个绝对不简单的女人。
但这不是被时药重点关注的理由。
时药现在的理由就是琴家和教堂有关，也就是说琴夫人可能是腐臭病的根源。
但这好像也不完整。
时药对琴夫人的关注性远不止于此。
时药道：“咱们先前不是猜测施权背后有个人？又不图钱不图别的，只图干些对社会不好的事情。琴夫人别的不说，完美符合不缺钱这点。”
家族里本来就是老牌移民贵族，底蕴雄厚。
现在琴家就她一个人继承了所有财产，琴夫人多有钱自然不用说。
加上时药的那种感觉，她觉得这个琴夫人完美符合所有条件，看起来就像个幕后主使者。
——当然，没有直接证据。
而且连对方具体什么目的都不清楚。
“倒是一个直接的怀疑对象。”
封澜晏赞同时药的话：“不过还需要更进一步的调查，而且最主要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想做什么。”
无论是施权自杀参与的那些违法事件还是腐臭病的根源，总要有一个最终的目的。
而他们不清楚这个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