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第一次手术失败了，白家夫妇没辙，只能放弃。
到了上学的年龄就把他送到了特殊学院里。
白陆从小就热爱科学，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得了不少奖项。
虽然他天生与人不同，但性格上却完全没有那种扭曲，时常搞些恶作剧，让白音头痛不已。
听完了白陆的身世后，小姑娘漂亮的杏眸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小鼻子都红了起来，一把扑过去，抱住了白音。
“呜呜呜风太大了，眯了眼睛。”她不敢表现出她现在很同情白陆。
因为她知道像白陆这种特殊的孩子心理都是很敏感的，同情心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是讽刺的，是卑微的，是他们最不需要东西。
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不要将他们和其他人划分为两种人，平常心对待就好。
白音：“？？？”
她忍不住窃喜，觉得这人还蛮有爱心的。
虽然知道白音的女孩子，但姜眷看见小姑娘抱着她，莫名地有些嫉妒……
他也想要抱抱！
还要亲亲！
举高高！
白陆其实挺怕狗的，那天之所以放姜眷的鸽子，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现在灵魂在一只二哈身上。
但现在看看，好像没那么可怕。
白陆伸出手指戳了戳姜眷的耳朵，嘿嘿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姜眷：“……”
傻子。
白音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大箱子替给了霓彤，忽悠说这个叫灵魂互换仪，可以解决她的问题。
霓彤也是本来不信的，但奈何姜眷非要试试……
也就从了他。
晚上，他们来到了那家私立医院。
霓彤用上次的方法又一次感化了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放她和姜眷进到了病房里。
一根细细的电线连接着姜眷和他的躯体，霓彤的心紧张得砰砰砰直跳，细白的手指有些颤抖，停在半空中，迟迟摁不下去仪器的按钮。
“你准备好了吗？”小姑娘问着，软绵绵的声音有点颤，带着不确定。
姜眷咬了咬牙，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嗯。”
他现在都紧张得叫不出来了，上次电击棒的感触历历在目，仿佛体内还残留着电流。
霓彤吞了吞口水，嘴唇紧抿着，手指颤颤巍巍地犹豫不决。
最后一咬牙一闭眼，快速按了下去。
效果嘛，跟上次的一样……
嗯，失败了。
小姑娘黑着脸走下了楼，身后还跟着一只一瘸一拐抽抽搭搭的二哈。
回家后，霓彤没什么精神，直接回了房间。
虽然没指望，但失败了还是有些不开心。
她正失落着，一只爪子拍了拍她的背，嗷呜地安慰着：“其实做二哈我觉得挺好的，不一定非要做回姜眷。”
姜眷说得是真心话。
那个身份承受得太多了压力，约束了太多的自由，肩上扛了太多的责任。
远不如现在轻松自在。
只要自己永远能呆在她身边，以什么身份、物种都不重要。
只要她不嫌弃他，那些荣誉光芒，他都可以放弃。
哪怕他们不能以情侣的关系在一起，只要能天天见到小姑娘的笑脸，姜眷觉得什么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