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
终将会因为猎物的逼近，而感觉到害怕。
但这就是九爷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林枫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问：“你既然现在和我说了这些，是想说明，这种规则已经从既有的轨迹里消失了吗？”
九爷围绕着“规则”讲了很多，在林枫看起来，不可能是在这里给他教学的。
那剩下的结果只剩下了一种。
九爷的眼神在此时，展露出一种沮丧的目光：“没错，这种规则，已经被一股力量摧毁了。”
“是【系统】吗？”林枫问。
九爷回答：“不，不是。”
不是【系统】？
林枫听到问题的回答之后，不禁皱了皱眉。
“在遇到我之前，我相信，你已经听说过了很多关于【系统】的做法和上帝、【撒旦】什么的事情……在你现在既有的认知观里，因为这些事情地影响，所以你会认为，其实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营造出数据的【系统】，这也不能怪你。”
“听你的意思，是想要推翻这一切？”
九爷看着他的目光，回答说：“试想一下，如果【系统】真的做到了如他们所说的那么可怕的地步，这个世界真的还可以留下什么吗？”
过了几秒，他继续说：“这其中存在几个无法解释的通的事情，不是吗？我想你已经想到了，但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无法进行评判。”
林枫点点头，他接着九爷的话说道：“确实，我的内心存在着几个无法理解的事情。”
九爷抬了抬手，示意他说下去。
于是，他说道：“如果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是一个由数据构成的空间，那无疑在展示一个结局：【系统】可以将包括上帝等高阶的存在，在无形之中，牵扯进了数据当中，他的力量可以说比上帝他们还要强大，为什么他还要躲藏在暗处，直接动用自己对于数据掌控的力量，不就行了吗？”
九爷听到这里，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林枫继续说：“还有一点。我无法理解【撒旦】的所作所为。他如果和上帝之间、包括人类的执掌官，存在着某种计划，这个计划的存在条件，难道必须是让【撒旦】牺牲吗？虽然我不太清楚【撒旦】的为人，但在我看来，他可不是那种为了计划可以牺牲自己的存在……”
九爷嘿嘿一笑，说：“他这种存在，确实可以看的出来。”
“其他的线索，还赞成不能称之为疑惑，在接下来，还请你为我解释一下了。”
九爷点点头，说：“在解释之前，我需要介绍一下，生活在你身边的那个，以人类为形态存在的‘我’。”
林枫听到他这么说，心脏感觉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你可以称他为九爷，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名字。”
“？”
“是的，事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在几千年之前，我和我的兄弟，就已经猜到了如今这个模样，所以特意在人类的世界里安插一个和我们长相一致的存在。他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暗中从人类的世界里找到关于如何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如果要说的话，我更加喜欢用‘双管齐下’来形容。”
九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点沾沾自喜的表情。
“几千年前……是不是【系统】和【Annihilate】大战的时候？”
九爷眯了眯眼睛：“这么说，你已经见过了【阿关奈斯】？”
林枫点点头：“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九爷笑了一声：“他一开始是我手下的兵，结果在和我们看到了那场战斗之后，就变得神经兮兮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找来了失落已久的吃人铜门，自个儿就钻了进去，还自称什么铜门之神……总之，在那之后，他就变得只会宣传那次大战的样子了……”
这么说，那个【阿关奈斯】以前是站在九爷一条线上的，只不过是在看了【系统】和【Annihilate】之间的战斗之后，才变得疯疯癫癫……？为什么？
“那次大战，和【阿关奈斯】描述的一致吗？”林枫问。
不管怎么说，现在能够追述到最为真实、且最远久的存在，就是那场大战。
现在，林枫所掌握的信息表明，当时参加这次大战的，是【系统】、【Annihilate】、九爷他们、上帝和【撒旦】……也就是说，他们是最为直接的见证者。
九爷说：“基本一致，但你知道，总要有某个瞬间实在颠覆三观，才会使得【阿关奈斯】疯掉。”
“那是什么？”
九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了一只手臂，在自己的面前轻轻一挥。
一道极为清楚的、黑色的光束，随着这次挥动出现，接着，他们边上的岩壁开始出现了如动画播放一样的图画。
图画出现的开头，和当初【阿关奈斯】所制造出来的“重播”基本一致。
随着【Annihilate】的攻击出现，眼前的一批由数据构成的士兵，在顷刻之间就化成了灰，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做，就已经死了。
这也是【阿关奈斯】播放的内容之一。
接下去，才是重头戏。
当士兵灰飞烟灭之后，一个浑身散发着荧光绿光亮的人形，从盆地里缓缓出现。
【系统】。
没错，这个被绿色光亮包围的人形，便是【系统】。
他从盆地里飞了上来，面对着【Annihilate】，他们两个身上都有一片扩散开来的光线，犹如两位执掌着这个世界的天神一般，用各自的光束试探着对方。
“你来了，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出现。”【系统】开口说道。
【Annihilate】发出了一声嗡鸣。
这种嗡鸣，似乎是空间里自然存在的震动，发出的同时，带有难以抵抗的颤抖。
“这个世界，原本空无一物，不是吗？我的存在，也可以说我的使命，就是将绚烂的生命带到这里，以填补这里的空白。”【系统】说着，张开了自己的双手：“我之所以存在，不就是你们创造的吗？”
【Annihilate】仍旧以嗡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