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仰只是低下头，心想反正他们两个都离婚了，现在的自己爱陆明与又有什么罪呢？
水仰承认：“是，我爱他。自从我被招进公司的第一天...”
一旦陷入，无法自拔。鱼艺心想，是这个意思吗？
“水仰。”鱼艺看着水仰状态突然不好。
水仰却举起手，暂停了鱼艺的话，说：“不用同情我，这些都是我自愿的，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没有办法给多余的人呢。”
“我没有同情你，”鱼艺说，“我只是觉得，你喜欢他大可以说出来，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你以为我没有说过吗？”水仰自嘲一笑。
鱼艺却愣住了，自己没有感受到她和陆明与之间有爱情的感觉啊，甚至一点暧昧都没有。若不是自己看到她书桌上的照片。
“我试过了，他拒绝我了。那天，我喝醉了，跟他全部都说了，你知道他怎么回答吗？”水仰突然认真地看着鱼艺。
鱼艺自然不知道：“我不可能知道啊。知道，现在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说，他有爱的人了。”水仰又是一笑，当初拒绝这只是一个拒绝人的理由，知道看到鱼艺。
“他爱的人是我吗？”鱼艺指指自己。
“目前看来，是的。”水仰简直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鱼艺心想这变态在拿自己当挡箭牌啊。
“你们真的离婚了？你不爱他了？”水仰突然发问。
鱼艺点点头：“只要他单身，你就可以追他啊。”
“我可以吗？”一向气场强大的水仰突然没有了信心。
“当然，陆明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你不要把他神化了。”
“是他爱你让你觉得他普通了吧，他其实真的是很神的人。”
鱼艺学习完之后，就从水仰的办公室出来了。
不得不路过陆明与的办公室，鱼艺喊了一声：“总裁。”
陆明与点点头，算是听到了。
鱼艺自讨没趣，准备进去自己的办公室了。
“那个。”陆明与喊住鱼艺。
鱼艺快速地转过身：“什么？”
“端杯咖啡过来。”
鱼艺忍不住白眼，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
鱼艺还是乖乖地去端咖啡了。
“给。”鱼艺泡好之后，递给陆明与。
陆明与点点头：“先放茶几上。”
鱼艺哦的一声，把咖啡放在茶几上：“总裁，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问这个干嘛？”
“都快十二点了，你吃饭应该比我们要早一点吧，我看看我什么时候下班。”
陆明与噗嗤一笑：“你要是饿了，你就去吃吧，你没有时间限制。”
鱼艺心里突然想起水仰对自己说的话“是他爱你让你觉得他普通了吧，他其实真的是很神的人”。
换做是水仰，他会让她随随便便下班吗？鱼艺有些疑惑，于是问：“如果，是其他员工，也可以提前下班吗？”
“当然不可以，公司有公司的规定。”陆明与觉得鱼艺有些傻的可爱。
鱼艺却突然镇静地看着他：“这么特殊对待我，你不知道我会被其他员工议论的吗？”
“那又怎样？”陆明与想不明白，鱼艺只要有自己，还在乎什么其他员工，管理他们的，不是自己吗？
“我不喜欢被人议论。”鱼艺说出内心的话，“他们都说我是靠关系的，是吗？”
“不是。”陆明与很快否定，又去整理自己的资料。
“我失忆之前，真的是你的秘书吗？”我真的快乐吗？
鱼艺看他不再搭理自己，于是郁闷地进了办公室。
下午一点了，鱼艺的肚子咕咕的叫，但鱼艺却不想出去，因为那个总裁还在那里办公。
鱼艺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
“鱼艺。”
陆明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怎么了？”鱼艺抬起头，发现陆明与的样子有些疲惫。
“吃饭。”陆明与松开了自己的领带，突然觉得身体放送了很多。
“去哪里吃？”鱼艺继续说，“吃中餐还是？”
“食堂吃员工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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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艺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员工菜的总裁，总觉得不真实。
“总裁，你吃的惯嘛？”鱼艺咬着筷子，自己对于油水这么多的菜真的吃不下。
其实油水也不多，只是鱼艺吃惯了减肥餐，吃不下油腻的员工餐。
“我公司我不吃，谁还吃？”陆明与满不在乎。
鱼艺点点头，说：“你公司可以办公室恋爱吗？”
陆明与抬起头，眯起眼睛：“你看上哪个了？”
鱼艺假装摔筷子：“我哪有，我就问问。”
“不可以。”陆明与直接否认，不管你看上哪一个都不行。
“我看上你了不行吗？”鱼艺知道陆明与就是想气死自己。
“你怎么可以打你老板的主意，到底谁变态？”陆明与打趣道。
鱼艺气的吐血：“我打你主意？我打死你才差不多。”
“不开玩笑了，吃完去休息一下，不然下午没精神。”
“知道了。”鱼艺低下头，夹了一点青菜吃。
“那个，”鱼艺又抬起头来，“你能感应到谁喜欢你吗？”
陆明与不知道鱼艺又要搞什么，直接回答：“不能。”
“真的不能吗？”鱼艺不依不饶。
“为什么要能，又是谁喜欢我吗？”陆明与有些不耐烦，对这种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小女生的情情爱爱就多事了，就算是鱼艺，陆明与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要现在鱼艺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没有。”鱼艺忙摆手，自己怎么可以把水仰的事抖出去，现在的水仰自己都藏着呢。
“你爱我吗？”鱼艺问，如果他爱我的话，水仰成功的几率就要少一点了。
“不爱。”陆明与干脆地回答。
“真的吗？”鱼艺惊喜地反问，却没想到陆明与表情突变。
陆明与很难得低着头不说话。
“喂，怎么了？”鱼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
“余小婷。”陆明与抬起头。
“啊？”鱼艺表示疑惑，而陆明与却以为鱼艺在回应自己。
“我爱你，爱你胜过生命。”
鱼艺吃完饭就没有在跟陆明与讲话，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回到办公室。
“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鱼艺突然心情非常的低落，因为当自己听到那句“我爱你”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像自己现在就像一支队伍，却因为简单的一句我爱你就举白旗投降了。
是啊，我举白旗投降了。
但鱼艺马上告诉自己不可以，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可以，明明陆明与这几天对自己的好自己都记在心里，却总觉得自己不可以给他回应，到底哪里错了？
鱼艺心慌意乱地整理资料，突然看到水仰这几个字。
如果陆明与现在还没有女朋友，那自己帮水仰应该不算过分吧？鱼艺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