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一想，改革开放已经十几年了，有头脑的大老板有很多，自己只是个追赶者。
反正发财的道路有很多，何必纠结这些。
实在不行就跟他合伙，那样道路比自己一个人独闯要快捷多了。
想通这一层，长呼一口气。
“不知你家的工厂是做什么的?”
“我没看，就知道是破产的工厂，收购时间是前不久。”他是有些奇怪的问:“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牛小枫嘿嘿笑起，突然换个话题问:“你对牛凤是不是特别喜欢?”
程则有些不明白:“你问这个做什么?”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如临大敌的姿态:“我不管你是怎么欺骗她的，但想和我争……”
“你放心，我不和你争，而且还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帮你得到她。”
“我都说了……呃，你刚才说什么，帮我得到她?”程则有些诧异不敢相信，一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的，我帮你，目的就是让你欠我一份人情。”
牛小枫的笑容贱兮兮:“我是个无权无势的人，而你比我有钱有身份，我自然是要讨好。”
“听见你如此坦荡，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随即程则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的心情愉快了很多。
两人互吹几句，这才起身出去滑冰。
只是二人刚过去，就看见有几个痞子在对牛凤动手动脚，当事人自然反抗，可对方有七八个兄弟。
眼看牛凤挣脱不开，程则是快速滑冰过去冲开了他们，救下了她。
这会儿的她看向他的眼神泛起了光华，好像是棵参天大树在自己的面前遮风挡雨。
“玛德，哪来的狗东西，竟然敢冲撞我们，是不是活腻歪了?”
说话的这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个头大概一米七左右，身上没有多少肌肉，跟他一起的那些人和他差不多。
眼看就要爆发冲突，牛小枫是赶紧大喝一声道:“拳头打架无论是输赢都得去蹲号子，现在你们是起了纠纷，不如用文斗来解决吧?”
那人听了这话，那人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文斗是什么，如果是比书法就别提。”
现在有文化的人谁会来混日子。
牛凤和程则也是好奇。
牛小枫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们都是道上的人，让你们写字就是笑话，所以我说的文斗就是用这个场地溜冰，十圈后定输赢。”
那人点点头，然后再问:“如果是我赢了那个女的就跟我走是吗?”
闻声，牛凤皱眉，程则不爽，心里大骂牛小枫出的是什么鬼主意。
其他混混在旁看好戏。
而场子的负责人开始还担忧，准备去报警，现在他们决定文斗就再好不过。
大家没想到牛小枫竟然是摇摇头，在他们疑惑当中，他说道:“无论谁赢谁输，今天我都负责请客，大家都是不打不相识，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然后跟双方是好说歹说。
可是双方视乎都不满意。
看他们还是这样要打架，他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指着牛凤说:“她是窈窕淑女你们不反对吧，古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如果用武都会去蹲号子，想要她的话就得公平竞争。”
其他人都觉得他说的话对。
旁边的牛凤有些生闷气:“你个小疯牛，我的幸福什么时候要你来做主了?”
别人都觉得好笑。
当事人尴尬的挠挠头:“我不是给你定幸福，这不是他们因为你而要打架嘛，就给他们出主意。至于你想和谁在一起那当然是你自己定夺了。
而对他们俩追求你的资格你无权拒绝，想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你可以自己定夺，还有，多一人追求就证明你的魅力大呀，如果是丑女谁会跟在屁股后面转啊，是吧?”
这话怎么接，牛凤是有些好笑:“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我能说什么。”
“这么说这事就定了?”
看她没有反对，牛小枫在去忽悠另外两个斗牛，是话说尽了才得到他们的同意。
很快程则跟混混头子站在同一条起跑点，牛小枫准备喊开始。
没想到混混头子突然说道:“等下，我觉得我们俩比没意思，我想我们大家一起比才更有意思。”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牛小枫有些蛋疼，总觉得这家伙有些不安好心。
“我们就三人，你好意思吗?”程则自然也明白对方是在欺负人。
当事人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依旧高傲道:“那我不管，要么你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到现在都觉得对方是怕自己，所以他们提出的文斗只是在认怂。
柳眉倒竖的牛凤是没想到自己只是过来玩一下而已，竟然会出这么多幺蛾子。
看对方意思坚决，牛小枫的双眸一寒，明白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解决。
只是在这里动手不划算，万一有人报警可就划不来了。
只能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在暗地里找他们算账。
程则让他不要太过分。
跟着要插嘴的牛小枫，却不小心把身上还剩下的一万块掉了下来。
他是一边捡起塞兜里一边说:“不就是多人比嘛，我们答应了。”
捡完钱，然后拉牛凤去远点的地方问道:“这里你熟不熟，知不知道哪里有废旧工厂，旁边没什么人居住的地方?”
“现在有很多工厂员工下岗，工厂破产荒废的有很多，关键是你问这个做什么，还有你的那些钱?”牛凤很不解。
没有多解释的牛小枫招呼她回去的同时，大声的说:“凤姐不行啊，这些钱是我好不容易从家里偷出来准备翻本的，你想借就等我翻了本在说吧。”
闻言的牛凤瞬间懵逼，心说我什么时候问你借钱了，我咋不知道呢?
程则暂时皱着眉，有些嫌弃这家伙，不就是万把块钱么，搞得像大老板一样。
在旁边的混混则是有了其他想法，特别是那个混混头子，感觉那些钱很快就会属于自己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