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恭喜你发现了盲点!
不对劲,直到她出现为止,她一共只说了两句话,根本没有谈及自己的名字,眼前的鬼是怎么知道的?
“阎如玉…阎如玉…陪我玩…”
锡山鬼王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含着满满的怒气与委屈,他想上前一步,可却被护盾挡住,越来越狂躁!
他不断击打着护盾,眼中还冒出血水,口中不断呢喃着:“陪我玩…”
阎如玉紧皱着眉头,直接用魂力紧紧禁锢住他,然后才迈步走到他身前,二话不多说,直接搜寻他的记忆。
这种术法会伤害灵魂本源,如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她断然不会轻易使用,更何况,这鬼一看便是有大秘密的!
她虽然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可对于这些术法却像是刻在了灵魂深处,很自然的便能运用出来。
锡山鬼王原名冯风,死了大概五百年了,一年前进入人界,占据了锡山为王,在这山洞中发现了禁书,也知道了一则神灵预言…
至此,他便隐姓埋名,专心修炼,再开始妄想成神…
钟海一行鬼来得时候,他没出现驱赶,只是想有鬼在明处,他则是躲在暗处,能更好行事!
只是,钟海有些聪明,竟然意外发现了这个山洞,还带领一群鬼想灭了他!
本来马上就能杀了他们的!
全都被一个旗袍女娃子破坏了!
被发现了,他便有些急了,趁着他们受伤,强行提前了所有的计划…
他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至于知道阎如玉的名字,是因为有个很奇怪的声音告诉他,阎如玉要来了,去帮助她…
她会拯救这个世界…
这道声音…莫名的熟悉…
锡山鬼王晕了过去,阎如玉也不再逗留,带着四个少年飞出了山洞。
再看眼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半了!
前面一片喧闹,好像是两方的鬼打了起来,直到看到鬼群中的夏酒,她才证实了这个猜想。
直接飞高把锡山鬼王丢在鬼群中,大喝:“都住手!!”
夏酒一喜:“是阎如玉!都停下来!”
钟海挠挠头,憨憨的招呼身后的兄弟们:“别打了!”
看到阎如玉,舒婉茹这才带着女孩子从树上落下来,而那些鬼王的下属,也被阎如玉压制在地。
后面的事交给夏酒处理,阎如玉带着舒婉茹和女孩子早早的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顾蓓蓓没回来,她能去哪儿?”舒婉茹不解。
阎如玉摇摇头,目光落在身边的女孩子身上:“你想回家吗?”
少女点头,期望的看着她。
“去吧,人鬼殊途,别久留,之后去迷鹿山庄吧!”阎如玉轻柔的摸摸她的头。
少女乖巧的弯弯眼,眼中满是感激,深深鞠了一躬后才向远方飘去。
“她叫如乐,常如乐。”舒婉茹目光温柔的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轻声说。
阎如玉嗯了一声。
月亮又出来了,真圆啊!
来这锡山一趟,又多了更多的疑问,还牵扯到了上古时期的事情,以及禁术…
那本书被阎如玉收了起来,她本想翻看,可不知为何,竟翻不动书页!
这还搞歧视呢?
说起这个阎如玉就生气,在她手上,禁书一动不动,而到了舒婉茹手上,就像个舔狗!
阎如玉手撕禁书进行中…
“我们不在山庄等顾蓓蓓吗?”
“不,先去找裴同砚,有事需要他帮忙!”
————
自从回到家,五人这才放松下来,正想着马上要回归平静的生活,就收到了阎如玉的消息!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我们这群凡人真的要怒了!一下!
心中怒,可手上回复消息的速度一点也没降低,为了得到消息,裴同砚还急急忙忙去找老爷子了解情况。
“爷爷,最近失踪的人有新的情况吗?”裴同砚推开书房的门,焦急的询问。
裴爷爷正在提笔练字,见到他进来,不明所以:“问这干嘛?”
裴同砚走到他身边,咳了咳:“是阎姐问的,多半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裴爷爷手一顿,放下笔,神情复杂:“这件事很复杂,官方已经封锁消息,由异调局全权负责。”
“异调局?还有这种组织?爷爷你可以给我讲讲吗?”裴同砚一惊,想着这突变的世界,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底气,官方还在就好!
裴爷爷叹了口气,慢慢讲述:“一年前,国家异事频发,人界滞留的鬼越来越多,便成立这专门处理与鬼有关的部门,我能知道,也是因为这双眼睛能帮他们…”
“而且,有些地方已经被鬼王占据,所幸他们占的地方位置偏僻,还没能引起群众恐慌!”
裴同砚这下是真的感到了危机感,声音都有些虚虚的:“他们还能控制住吗?”
“不能,他们其实一直都在攻击人类,我们这方,能人不够,只堪堪抵御…”裴爷爷躺在沙发上,深深感受到了无力。
随着他们的实力越来越强,这天平早已偏向了他们!
人界的命运还能有改变吗?
“爷爷,我们可以和阎姐结盟吗?她很厉害的!”裴同砚打起精神,提议。
裴爷爷思考了一会,有些迟疑:“她们终究是鬼…”人鬼殊途,立场不一,真的能成为人的伙伴吗?
“爷爷,她们就算是鬼也是好鬼,为什么要一棒子打死所有?我们人也有败类,也有坏人,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裴同砚讲着大道理,试图说服老思想的裴爷爷。
裴爷爷轻笑一声,看着这个家中的独孙,眼里满意至极:“你说的对,我会和异调局联系的,同砚,爷爷终究是老了…”
有些事情终究没有年轻人看的透彻,这世界还是得靠这些有志青年!
当机立断,裴爷爷便给异调局局长打去电话,然后震惊的站起身。
“什么!锡山出现鬼王,两方鬼打了起来!嗯?你们已经前去控制了,好,你们先忙!”
见到他焦急慌张的表情,裴同砚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扶着裴爷爷坐下:“爷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