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婼却不赞同她的说法，“你知道我追了你哥多少年了吗？”
慕容妃姒想了想，似乎雾霾他们谁跟她说的，“五六年？”
“是六年零三个月。”斯婼一字一句告诉她。
“你记得倒是清楚。”慕容妃姒低低的笑出声，“所以呢？”
“要日久生情早生了，还等到现在？”斯婼语气有些沮丧，“开始那几年，我总追着他跑，时不时就到他面前刷存在感，他烦了，就躲着我。我不想让他那么烦我，后来就不会追着他跑了，但是，遇上他，我还是会忍不住往他跟前凑。”
斯婼声音低低的，语气似忧伤又似无奈，“我就是喜欢他，但也不想让他烦我躲我了。”
慕容妃姒听她说完，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想安慰她，但是她的情愁又是因她哥哥而起，她说多了也不合适。
其实，同为女子，她很心疼斯婼。只是，她哥哥……
“你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做什么，我就随便跟你说说而已。”斯婼扯着慕容妃姒继续往前走，“去吃饭，化悲愤为食欲。”
两人说话声渐行渐远。
屋内，南云烬看了眼正在品茶的大舅哥，摸了摸鼻子，正准备开口。
“我现在并不想考虑姒儿以外的任何事。”慕容宇飞找先他一步开口。
提到慕容妃姒，南云烬立马没有心思八卦了。
“我刚收到消息，赫连程派人从素娴手里夺走了那颗蜃珠。”
南云烬一惊，“什么？”
素娴手里有一颗蜃珠还是当初她自己亲口告诉他们的，慕容宇飞找了蜃珠十多年也不知道素娴和她手里蜃珠的存在，赫连程是如何得知的？
想到了一种可能，南云烬问，“是我们身边出了奸细？”
慕容宇飞点头，“已经在查了。”
南云烬面色有些凝重，若是他们身边出现了奸细，那么妃儿就更危险了。而且，他们身边跟着的都是亲信之人，绝对的信任，查起来并不容易。
“可有头绪？”
“暂时还无。”
慕容宇飞并不怀疑他的下属，畅风他们不可能是奸细或者被收买，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南云烬跟他一样的想法，首先排除的便是幻觉几人，“他们从小跟着我一起长大，不存在有问题，大哥可以不用查他们。”
“我知道。”慕容宇飞点头，“我怀疑是定国王府内出了奸细。”
“也有可能是我皇兄的太子府。”南云烬皱眉凝思，“我这就修书一封给皇兄，让他彻查。”
慕容宇飞点头，南凤太子府的事由南云域去查最合适。
“素娴没事吧？”南云烬问。
“没有伤及性命。”
那就是受了不轻的伤。
“素娴是毒蛊人，要想对付她，仅仅是赫连程的人是不够的，溯洄应该有插手这件事。”南云烬屈指轻击桌面，“大哥，也许溯洄手里有与素娴一样的毒蛊人。我听妃儿身边的未曦说过，普通人或是溯洄培养出来的毒蛊人并不是素娴的对手，即便是未曦，对上素娴，她也没把握能将其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