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丽菊开口说教：“年轻人，不要悲观。”
贾东京：“噫，丫，丫丫个呸的，你也学会假大空这一套了！”
“你看看，看看这年轻人，嗯，怎么说呢，和他们说话把人能气死。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今年过年时就在年前，我们村里有个姑娘结婚，本来都结婚了，差一步都结婚了，没结成。”石丽菊这样讲。
“啥叫差一步？你这吊人胃口啊！”
“婚车走到男孩家门口了，这时，事就出在这里了。婚车是上下来的伴娘和新娘关系很好，新娘要个1888的红包，结果新郎没准备好，当时说的是100的红包，新郎手里拿的是100的红包，好说歹说新娘就不下车，伴娘说新郎没诚意，非得让新郎去借，去包个1888的红包。当时在新郎也来气，觉得什么都要钱，新郎这边来了一个亲戚，把伴娘给骂了，到最后伴娘和那个亲戚撕扯在一起，打了起来。”
“后来呢？”
“后来新娘见自己的好朋友伴娘被人打了，冲下车也帮伴娘，一起打了个亲戚，两个女的打一个男的，被边上人拉开之后，她们就不结婚了，喊的她们自家的朋友的车直接回去了。”
贾东京：“你跑这里给我讲故事了，怎么，这就不结婚了？结婚证白领了？那新娘是个没脑子的吗？只听伴娘的不听边上人的吗？自己也不会思考吗？”
石丽菊：“当时他们催的急，没有领结婚证，新郎实在求不来，没结婚，亲朋好友吃席都吃了早上的席，吃了下午要吃席了，这婚就没结成。最奇葩的是下午换了一个人又结婚了。”
“换的谁？不会是给新娘出主意的那个伴娘吧？这样的话，那这故事也太奇葩了，太有戏剧性了。”贾东京问。
“换的这个新娘也差不多是那个出主意的伴娘的堂姐，人家本着肥水不流外人钱的原则，直接把两个人拉到一起，况且他堂姐和这新郎以前也是同学，两个人现在都没结婚，下午装扮一新，直接给人敬酒到敬完酒，直接驱车去领了结婚证，就怕出意外。”
“啊？那原来那个新娘家里人没来闹吗？他们就那么轻易放弃了吗？”
“当天晚上这新郎家中亲戚说是闹*房，其实是为了保驾护航，都没赶回去，新娘那边人来闹，被打了回去。当时大家看笑话一样，看着新娘。人家新娘也说了，你再这样闹，那彩礼是不退的。当时新郎为了置气你不嫁我，我还在乎那点彩礼，让我丢人都丢到亲戚面前了，把彩礼拿回家给你买药吃吧。”
查晓晴默默的喝着茶水听故事。
本来他们房管部是后置部门。特别是人事组，初五上班才开始招人，初六招人，培训两天到初八才把人放过来。所以刚收假，这房管部也闲着，只是在早上办理一下员工离职的手续。
早上办理一下零星的离职手续，下午真正是闲的发慌，不听点故事，时间太漫长了。
“啊，那新娶的这个老婆没有彩礼吗？”贾东京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承诺了，给人家，经过可靠的人做中间人给了保证。本身就在农村出了这种事，丢了一次人怎么能丢第2次人，当天晚上就成了真夫妻。第2天经过三天借款，在亲戚朋友之间终于筹到了这一笔钱。
这个事啊，当时在我们村里都成了笑料，大过年的大家都说那个男孩子，你和你第1个老婆同居了吗？这又娶了第2个，真的是办了一次婚礼娶了两个老婆呀。”
“那新郎怎么说？”
石丽菊说：“那男孩子在人面前只是笑，说到大家都经过订婚这种事，肯定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村有个习俗，订婚的时候同居，给一半彩礼。主要是检验一下男孩子各方面是不是正常身体有没有问题，要不然身体有问题，婚后是个大麻烦。”
“那这男孩子占的便宜啊。”
“小贾你不要在这里幸灾乐祸，别人至少比你强，你不够尺寸呀，玩成了宫外孕。只是他们没有怀孕，这才敢一拍两散，要是怀孕的话，还真不敢一拍两散。”
“这件事情就这样完了吗？”
“当时听说这新娘还去他那个伴娘家闹了一场，伴娘也说了，我是这样劝你的，我是为你着想，没想到你当真了，我堂姐听说了这件事，别人想嫁给他，别人成功了。主要是你想拆散这门亲事，所以你这个婚姻没成，是你自己没主见，怪谁？你不相信爱情，那没办法。”
“啊，还可以这样推卸责任？”
“肯定啊，伴娘也不想惹祸上身。在农村，这种事是要挨打的。不过人家没退彩礼，直接找了一个喜欢这新娘的人，别人彩礼和第1次彩礼一样，什么都是现成的，衣服鞋子都没退，没过一个月也结婚了。”
“真没退钱吗？”
“退了一半。两边都有错，经过媒人和别的亲戚说和，两边的人认可，这个彩礼退了一半，要不然这以后也不好做事，这一半还是一小半。”
贾东京问：“是不是这女孩以骗彩礼为目的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一般农村这种事少，可能没这么多。大地方听说有专门以骗彩礼为生的女人，骗完彩礼结完婚就跑。有些是生了一个孩子就跑，据说是专业骗婚的。”
“真是捞一把就跑呀，真的可以称为捞女。好像骗婚的女人比较多一点，男人很少。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娶不到媳妇，或者那些残疾人，花大价钱从那些人贩子手里娶个媳妇，还要看住，看不住的话就跑了。”
听到这故事，查晓晴有一种似曾相识又感觉到很陌生的感觉。主要是自家农村那边也有这种事，现在外出打工见了世面，觉得不可思议。
“可怜的男人，为了传宗接代，不得已娶老婆。”
“这可不一定。我们村那些60岁死了老婆的，有儿有女还有孙子的，也会娶个老太太给自己做饭暖脚。据说有些村里有些男人没什么钱，会两个到三个男人养一个女人。一起生活，生的孩子大家一起抚养。”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