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喝完酒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就在画室喝茶，画画。
团长叫唐人唐先生，不敢直呼唐人的名字，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的。
关于唐人要饭的问题，团长不回答，那就是难回答，这里面有事情。
唐曼画画，一直到衣小蕊她们回来。
衣小蕊和唐曼说，晚上烤全羊。
“你别把自己吃黄了。”
“师父，不可能，现在那儿很火，宝德也会经营，这个合作伙伴不错，我计划，在省城再开一家。”
“你拿多少？”
“七十。”
这个衣小蕊，看着温柔，心也挺恨的。
百分之七十的合作，这几乎是少见的。
“我换身衣服。”
唐曼换了衣服，几个人去古街，大排档都摆到外面来了，烟火气更浓了。
衣小蕊是在一个房间里，落地的窗户，能看到古街。
衣小蕊知道，唐曼喜欢的房间，单独的弄出来的一间，多忙，多少客人，这间就是闲着的。
烤全羊是分成两套炉子的，后院有一套，那是秘制的地方，外面烤的，就是给那些不太明白的人吃的。
里面的烤全羊，那进炉子，是需要四十八小时的，衣小蕊早就交待好了。
配菜上来，然后就是全羊，那真的是太美了。
衣小蕊爱吃，也会吃。
聊天，喝酒，贝勒爷进来了。
“哟，这美味不叫我贝勒爷，不讲究了。”
衣小蕊马上站起来给拿来椅子，餐具。
“贝勒爷，您什么没吃过？就这，我也不敢请您。”衣小蕊会说。
“这丫头说话，我就爱听。”
“贝勒爷，你身体现在……”唐曼问。
“那孙子害怕了，我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
“小曼，我是真没看错人。”
“不聊这个，干一杯。”
喝酒，聊天，气氛是真好。
可是，没有想到，九点多的时候，古街突然下乱了，有人在跑，有人在尖叫。
一个人跑过来，倒在了地下，白首白。
唐曼一激灵，那团长……
贝勒爷看着，剑抓在手里，他是紧张了。
紧张的时候，贝勒爷手里的剑会就抓得紧紧的。
衣小蕊站起来，把窗帘拉上了。
唐曼犹豫了一下。
“我出去看看。”
“师父。”
“我跟着，小蕊，你们在这儿，不要出去。”
唐曼出去了，贝勒爷跟着出去的。
唐曼过去，蹲下了，白首白被刀扎到了，要命的位置。
唐曼抱着白首白的头。
“没事的，120马上就过来了。”
“唐小姐，您是善良人，我知道，但是我也有我的使命，谢谢您，在我生命的最后，您能抱着我的头，我感觉到了温暖。”白首白的眼泪下来了。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办法。
“嗯，你不会有事情的。”
白首白说：“我身上有一个小团牌，在腰上，你摘下来，你紧握……”
白首白的眼睛闭上了。
警察来了，120来了，白首白死了。
唐曼摇头。
“小曼，进去。”贝勒爷说。
进去，回去喝酒，气氛有些不太好，但是贝勒爷也很快就热挑起了。
“我决定，以后你们几个，过生日，贝勒楼，免费大餐。”
“好……”
这几个丫头，那贝勒爷给哄得，到底还是喝大了，旗子过来接回去的。
回宅子，唐曼休息。
这一夜，起来几次。
白首白的那个团牌，是扁圆的，黑色的，什么图案都没有，不过那东西，一看就得有二三百年的东西。
唐曼对古董有一些了解，估计是有了，明天要让老恩看看。
这团长说弄死白首白就给弄死了，可是，这种方法，不给人留点体面，至少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这团长也是在告诫沈媛。
团长从话中，听得也来，他对沈家还是有害怕的成分的。
唐曼不知道，沈媛会怎么样。
这事能怪到唐曼身上，也没准儿，沈媛就是一个邪性的人，不讲道理。
第二天，唐曼九点多去了古玩城。
正玩城的人多起来，因为唐人又恢复了无假的古玩城，价格高，但是有人认同。
老恩在喝茶。
“你这货也不多了？”
“嗯，真收难收，古玩城现在也不放货了。”
“到外面收点。”
“难收，铲地皮的人太多了。”
“我那儿有一些货。”
“那不能动，你手里的货全是好东西。”
闲聊，唐曼拿出那个扁圆的东西，放到老恩桌子上。
“看看这个。”
老恩没伸手，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什么，不懂的东西，不要动手。”老恩说。
老恩确实是，对不懂的东西，从来不过手，这也是忌讳。
唐曼说了，这东西的来处。
“死了？”
“对。”
“那你要小心了，沈媛刺杀团长，七身七命，杀掉一身一命，她也想弄死你，现在白首白死了，对于沈家来说，是灾难。”
“白首白是方侯，知道的事情多，也没有人敢碰他，沈媛指望着白首白翻盘，是吧？”
“对。”
“那这东西？”
“告诉你握着，就明白这东西是什么了，我觉得危险，白首白是为沈媛服务的。”
“白首白临死的时候确实是说了，他也是无奈，没有办法。”
“那这东西……”
“嗯，我知道了。”
唐曼把这东西，收到布袋里，放到包里。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去河边坐着。
很久没来河边了，这条穿城而过的河，很美。
但是，四月的河边，风还是很冷的。
唐曼呆了一会儿，回宅子，坐在书房喝茶，把那个扁圆东西放到桌子。
这东西像石头的，还不是，像木的头，还不是，说不好是什么材质的。
老恩说得对，白首白是为沈家服务的，沈媛一直就想弄死自己，她死了，唐妆就不在了，那么鬼市就只能用其它的方法还支撑着。
沈媛的丧妆能侵到唐妆中，虽然只是外围，也是十分的可怕了。
唐曼看着这个扁圆的东西，握到了手里，很舒服，很润，这是什么东西？
老恩说，确实有二三百年的东西了。
这东西让唐曼喜欢上了。
唐曼在手里盘着，突然就感觉到这种发热了。
慢慢的热度在升高着，似乎有着什么能量出来。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