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满足贺司夜的某种癖好。
不如说是讨好。
讨好林晚意。
林晚意今晚，有一种别样的体验。
爽感冲上天灵感，那一刻，人性的丑陋浮出水面，通俗来说，林晚意觉得贺司夜就是一条狗。
讨好她，臣服她，引着她坠入深渊。
一切凌乱不堪。
林晚意都准备好了，贺司夜又生生克制下来。
“换个地方。”贺司夜周身烫人。
林晚意眨眨眼，眼泪就不值钱的下来了，“去哪里？”
声音都水汪汪的。
让人受不了。
贺司夜隐忍着，拨通了酒店的电话。
“我是贺司夜，查一查贺谦承今晚住在哪里？”
“你好，8807。”
贺司夜恶趣味的勾了勾唇。
林晚意不解，“你什么意思啊贺司夜。”
贺司夜没跟她解释。
抱着她去了床上。
只是，他打开了电视，投屏到了8807。
林晚意大叫，“贺司夜你个死变态，你要贺谦承看现场直播吗！”
“怎么会便宜了他？”
啪的一声，灯关了。
一切陷入黑暗。
林晚意紧张起来，四处摸索，“贺司夜……你想干什么？”
贺司夜吻住她。
“你放心，你是我的，我谁都不给看，等做完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林晚意想抗拒，但是身娇体软。
她哭着说，“你为什么要投屏给贺谦承，你觉得我很廉价吗？”
“……没有。”
“那你关着灯干什么，你是不是想着等会我昏过去了，你让贺谦承来代替你？”
贺司夜都要爆炸了，硬生生被气笑。
“你脑子有水吗？我忍了这么久没吃肉，好不容易吃到了，我给贺谦承那个傻逼？”
林晚意缓不过身，“那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贺司夜一刻都等不了。
带着她一起陷入床单里。
……
8807房间里。
贺谦承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亮着，但是又那么黑，传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是脑子可以自动脑补。
比直观的画面更让他痛苦。
他双手握拳。
明明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贺司夜这么做，让他心里很烦。
很想砸烂这个电视。
他拿着椅子就要动手。
可走近了，就能听到林晚意期期艾艾的求饶，欲拒还迎的，像动物的哀鸣，表达对贺司夜浓烈的喜欢。
他跟傻了似的。
又舍不得让这些声音消失。
“晚晚，我是谁？”
“司夜……贺司夜……”
“嗯，乖女孩。”
……
贺谦承闭上眼睛。
把那些浑浊的情话，代入到自己的身上。
情不自禁的，自己变成了贺司夜。
林晚意被他占有。
……
一切结束之后，投屏结束。
林晚意背过身去，生气。
贺司夜轻声诱哄，“先洗澡，洗完了再生气。”
林晚意推开，“你别碰我。”
身后的男人轻笑。
沙哑的嗓音，依旧带着几分欲，勾得人心痒痒。
碰到温水，林晚意所有的疲软都放松下来。
她给他解释的机会。
贺司夜给她清洗身体，头也没抬，“那酒里有东西，是贺谦承放的。”
林晚意一下子清醒了，“什么东西？”
“能让我站一整天不消停的东西。”
林晚意又迷糊了，“……他给你下那个干什么。”
“我也不清楚，但现如今看来，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没有行动，说明他的目标是你。”贺司夜轻抚她的小腹，蹲下来，轻轻亲吻。
林晚意被他猝不及防的撩了一下。
她垂眸看着，忍不住抓住他的发丝。
粗糙的感觉，在掌心挠痒。
贺司夜仿佛在跟肚子里的小人儿说话，声音有些温柔，“我想到的唯一的结果，就是想伤害他。”
林晚意想到刚才在床上的缠绵。
贺司夜磨了很久很久。
久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那是因为贺司夜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改往日的大口吃肉，变成了小口吃素。
他被药物牵引着，可他胜了，最后不仅顺利满足了彼此，也没有伤到孩子。
林晚意心有余悸，“难怪你中途好几次，表情都很不对。”
跟要吃人似的。
贺司夜起身，转过她的身子，清洗发丝。
“算是理解一条腿跨进阎王殿是什么滋味了。”
他轻笑着调侃。
林晚意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有些失神，有点明白他们兄弟为什么如此不合。
贺谦承那人，好贪，好阴险。
头发洗好，贺司夜关了花洒，抱着她氤氲在水雾里，又开始缠绵。
原本只是浅尝即止。
后来还是没忍住，又轻易来了感觉。
“晚晚。”
“帮帮我。”
……
等一切结束，林晚意累得睡着了。
被抱出来之后，她沾着枕头就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晚意感觉有点难受，可又说不上来。
仿佛有人掐着她的脖子。
从睡梦里醒来，林晚意逐渐清醒，感受到了肚子的绞痛。
她立即坐起，“贺司夜！”
贺司夜开了灯，“怎么了？”
林晚意一张脸煞白。
“肚子疼。”
坠痛感，格外明显。
但是痛是其次，更让林晚意在意的，是孩子有没有威胁。
贺司夜立即叫司机开车过来。
另一套房里，贺谦承还没有睡意，一直坐在窗边。
楼下的车辆惊动好大。
急速飞出去，发出嗡鸣。
好像要把这个世界掀翻一样。
贺谦承勾了勾唇，森冷的眼底，慢慢溢出诡异的光泽。
“嘟嘟嘟——”他拨通一个电话。
那边接起之后，压低声音问，“承哥，你吩咐。”
贺谦承，“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
医院内。
跟贺司夜想的一样，动作太大了，碰到了小朋友，在里面闹腾。
因为做过全身检查，事后的痕迹遮不住，医生简直没脸看，训斥贺司夜道，“你也太疯狂了，还好胎儿已经过了六个月，趋于稳定，再小点，直接给干没。”
贺司夜拧着眉，煞有其事道，“但是六个月以来，我这是第一次。”
“这不是次数问题，是力道问题。”
这话说得，贺司夜就更有发言权了，“幼儿园小孩骑的车都没我的慢，原本半小时的事情，磨了两个小时，还要什么样的力道？”
医生推了推眼镜，“再轻再慢，你老婆承受不住，为了安全保证，再生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再有夫妻生活了，年轻人多憋一会没什么问题。”
说完，顺手给他开了一张单子。
“去拿点保胎的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