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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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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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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0字)

一胳膊搂住余新荣的肩膀,那力度不轻不重,带着一股随性,仿佛两人是多年的老友。郝仁歪头打量着余新荣,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好奇,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余师弟,你这点境界跑来干啥?”

郝仁的话直接而坦率,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余新荣的心头,让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更加低落。

余新荣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嘴唇动了动,才低声回应:“来……长长见识,也……也希望能有所突破。”

心中也明白,快四百岁的年纪才刚刚突破归海境,如果不是驻颜有术,此刻恐怕早已是垂垂老矣的模样,与郝仁这等天资纵横的天才比起来,差距何止千里,简直是天壤之别。

眼神黯然,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自卑,修行之路漫漫,却始终无法像师兄们那样一飞冲天,那种无力感,让时常感到迷茫。

郝仁看出了余新荣的窘迫,但并未深究,只是拍了拍余新荣的肩膀,那动作带着一丝安慰,语气却依然漫不经心:“在这鬼地方,玄心境才能勉强保命,涅盘境才算安身,就连天门境都有可能死翘翘,你这点修为,可得小心了。”

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跟在黄山主身后,或者跟在我身后,可别一不留神就死了,到时候连收尸的都嫌麻烦,我可没那闲工夫给你立碑。”

郝仁的语气虽然带着玩笑,但其中的危险意味却让余新荣心中一凛。

余新荣闻言,只是笑着点头,将郝仁的话语默默记在心里,则将视线环顾四周,眼中充满了对这片禁地的好奇与敬畏,也对郝仁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心中暗自庆幸有他们两位强者同行。

天底下那些有名有姓的大派,无一例外地都在此地建立了各自的封锁山头,每一处都气象不凡,彰显着其深厚的底蕴,仿佛一座座独立的堡垒,守护着各自的疆域。

青神殿一位老祖高坐山巅,闭目枯坐,身周仙光内敛,如同化作了一尊古老的石像,却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息,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周遭的灵气波动。

神霄宗的山头则雷池萦绕,气魄不小,万千雷光在池中跳跃闪烁,每一道都蕴含着毁灭之力,发出噼啪作响的声响,所有靠近边界的阴气魔气,悉数被雷池绞杀,化为虚无,不留一丝痕迹,仿佛是这片死寂之地中唯一的生机所在。

小西天的龙象罗汉,庞大的身躯以双脚丈量着千万里河山,每一步踏出,金莲便在脚下次第绽放,发出淡淡的佛光,佛音浩荡,慈悲而庄严,所过之处,阴冥之物尽数跪地磕头,不敢抬头,以示臣服,仿佛被这股浩然佛力所感化。

更有仙人屹立云端,手持一轮明月宝镜,那镜光清辉流转,如水波般荡漾开来,凡是敢从外围探出头的鬼物阴灵,镜光拂过,便瞬间魂飞魄散,连一声凄厉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消逝于天地间,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大千气象,各显神通,齐聚于此,只为镇压深渊之下那令人闻之色变的魔物,守护世间太平,也为了各自宗门的利益与荣耀,在这片危机四伏的禁地中,寻求着更强的力量。

三人正闲聊之际,忽有几道身影缓缓行来,身上气息归于死寂,却又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敌意,赫然是逐鹿剑宗的死对头——枯荣剑宗的人马。为首的,是一位面容阴鸷的老者,正是枯荣剑宗的长老,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两派人马一见面,空气中便弥漫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枯荣剑宗长老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与轻蔑,语调刻意拉长,显得阴阳怪气,仿佛要将黄丹的耐心彻底磨光。

“哟,这不是黄丹黄道友吗?多年不见,您这童子之身,倒是越发‘精神’了啊。”

阴阳怪气地开口,话语中带着刺耳的笑声,“听说您老人家最近身体欠安,是风流快活过头了,以至于精气亏损,还是那龙阳之好,把身子掏空了,连站都站不稳了?可得注意保养啊,毕竟,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

话锋一转,又将目光转向郝仁,语气更是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还有郝仁郝天才,您那强迫师姐师妹的恶名,可是传遍天下了,真是道德败坏的牲口啊,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行径,连凡间青楼的鸨母听了都要自愧不如吧?逐鹿剑宗的弟子,如今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大跌眼镜啊!”

两家本就有世仇,聊天怎么扎心怎么来。

话语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直戳逐鹿剑宗的痛处,试图激怒他们。

这些恶心人的消息,都出自黑纹金雕写的那本《逐艳林鹿传史》山水传记,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逐鹿剑宗众人的心头,让颜面扫地。

书中内容虽然内容荒诞不经,却因其“艳”与“史”的结合,而变得异常畅销。

《逐艳林鹿传》中那些关于逐鹿剑宗的虚假艳事,早已传遍天下,虽说大家伙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图一乐,可那书是真的畅销,历经两百年,至今还被众多仙家津津乐道,念念不忘,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事能传得这么广,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枯荣剑宗的推波助澜,不遗余力地散播,唯恐天下不知,唯恐逐鹿剑宗不痛快,甚至暗中派遣弟子,将这本“奇书”散发到各个宗门。

这等恶心敌人、开心自己的事情,作为死对头的枯荣剑宗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反正不是主谋,顶多算个帮闲,而且还是抓不到任何把柄的那种,逐鹿剑宗就算知道也找不到理由问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任由这本“艳史”流传,成为了他们永远的耻辱。

逐鹿剑宗越是憋屈,枯荣剑宗的人就越是舒坦,领头的枯荣剑宗长老看着黄丹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气得浑身颤抖,心里别提多得劲儿了,简直要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了逐鹿剑宗彻底衰败的未来。

同时心里想着,能写出《逐艳林鹿传史》的真是个大才,此等笔力,此等构思,简直是恶心人的天才,以后有机会见到得好好结交一番,争取在恶心敌人的事情上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让逐鹿剑宗永世不得翻身,彻底沦为笑柄。

黄丹最是好面子,此刻那童子模样的脸上已是铁青一片,气得浑身颤抖,周身剑意隐隐浮动,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将眼前这个老匹夫撕成碎片。

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放肆!你这老匹夫,嘴巴放干净点!”

黄丹斜瞥一眼领头剑修,震得空气都为之一颤,眼中剑意大盛。

一步踏出,地面都为之一震,一股强大的剑势瞬间笼罩了对方。

当即就祭出自己的剑心,一道凌厉的剑气冲天而起,直指枯荣剑宗长老,其锋芒毕露,毫不掩饰杀意,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劈开。

虽说被调侃多年,那可都是私底下的,敢在黄丹眼前说这话,真以为做了几百年宗主后手中剑不利了?

“今日,我便与你来上一场问剑!”

黄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知道在这东垣禁地,只要双方答应,尽管去魔域深处,怎么脑浆四溅怎么来,没人会管,这正是求之不得的痛快一战。

而枯荣剑宗的长老也不傻,深知恶心敌人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黄丹虽说没能达到天门巅峰,可一身剑意之醇厚,同境之中少有能与之匹敌者,真打起来,自己也讨不到好,甚至可能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于是,枯荣剑宗的长老嘴上炮轰了几句,就是不答应,轻蔑地一笑,摇了摇头,仿佛在看一场闹剧,眼中带着一丝狡黠。

“哎哟,黄道友这是急了?老夫不过是随口一说,您这就要动真格的?”

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那副故作轻松的模样,更是让黄丹眼神愈发眯紧。

“行了行了,今日老夫还有要事,不与你这老……前宗主计较。”

故意在“老”字上顿了一下,又换成“前宗主”,语气里满是嘲讽。

说完,便准备带着弟子们转身离开,情况不对,得赶紧溜。

黄丹见可对方不应战,总不能强行出手,那样反而落了下乘,会被人诟病。

只能生生将这口恶气憋回肚子里,握紧了拳头。

等着,反正现在也不是宗主了,游历山下有大把时间,最好祈祷别遇见我,打小的没意思,你们山主长老之流勉强凑合。

郝仁在一旁掏了掏耳朵,仿佛对这争吵感到无聊,看着枯荣剑宗那几人,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那是一种捕食者盯上猎物的眼神。

“得嘞,就冲你们这几句话,让郑诞等着。”

郝仁语气懒洋洋的,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霸气,抬手,手指轻蔑地指向潜龙剑榜上第九位的那个名字,枯荣剑宗的年轻剑修第一人郑诞。

“过两天我就去你们山头堵门儿去。”

郝仁的语气透着一股子狂傲与嚣张,仿佛在宣告一场即将到来的狩猎,一场属于郝仁的个人复仇。

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有能耐让他打死我,要么,我打死他,这东垣禁地,可不讲什么规矩人情,只论剑道高低!”

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一场痛快的问剑,一场能让逐鹿剑宗扬眉吐气的问剑。

枯荣剑宗那几人脸色骤然一变,郝仁的凶名在外,自然清楚,这位逐鹿剑宗的内门第一人,可是个出了名的疯子,实力强劲,手段狠辣,真要被堵了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那位天才虽说同样剑道不俗,不过跟郝仁比起来无论是名次还是剑术都差了一大截,这要是打起来,结果用脚后跟都知道。

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哼了一声,再不敢多言,只得讪讪地转身离开,脚步匆匆,生怕郝仁立刻就追上来,那副狼狈的模样,与刚才的嚣张判若两人。

解决完这边的事情,气氛稍缓,黄丹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难看,但怒气总算消散了几分。

余新荣突然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期盼,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郝师兄,荆黎他们……在哪儿?”

小心翼翼地问道,目光扫过黄丹和郝仁的脸庞,生怕问错了话,又怕自己过于急切显得失礼。

对于荆黎,那行将就木的师父冯浦可是惦念了好久,每次提及,总要念叨几句,说是酒量凑合,但酒品不行,哪有喝了酒就问剑东道主门派的,太不厚道了,语气里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赞赏,仿佛荆黎那般行事,虽然不合规矩,却又让人不得不佩服其胆魄。

而余新荣自己,对荆黎其实一直心存感激和崇拜,那份救命之恩,从未忘记,也一直希望能再见一面,当面道谢,所以此刻才如此急切地询问。

黄丹闻言,也是眉头微蹙,当然也想知道荆黎的下落,毕竟这一脉最有希望成为剑仙的东方红烛,可就是被那个问剑宗门的愣头青给“拐跑”了,至今杳无音讯,让这个做长辈的,心里一直悬着一块大石,总觉得不得安宁。

“那个臭小子……”

黄丹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恼火,“也不知红烛那丫头跟着,如今是个什么光景,是生是死,是好是坏,连个信儿都没有,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东方红烛坚韧却又固执的模样,以及眼中对剑道的执着,还有那次问剑时,看向荆黎时,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万一……万一那姑娘真跟了荆黎,甚至都有娃了呢?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个荒唐的念头,顿时就觉得有些脑壳疼,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蛰了一下,让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多好一姑娘啊,天资卓越,心性坚韧,前途无量,怎么就偏偏看上了那个问剑宗门的愣头青,还跟着跑了,简直是驴脾气犯了,让这个前宗主想起来就心塞不已!”黄丹越想越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长叹一声。

郝仁双手环抱于胸,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用下巴点了点那片阴沉沉的魔域深处,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谈论家常,却又带着一丝只有才了解的深意。

“他们几个,估摸着这会儿正吃饭呢,”

郝仁慢悠悠地说道,仿佛能透过厚重的死气,看到远处的景象,那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带着几分对那群怪人的无奈。

黄丹和余新荣闻言,俱是一愣,满头雾水,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疑惑:几个?吃饭?这是个什么情况?在魔域深处吃饭?开什么玩笑!

这会儿,轮到郝仁疑惑了,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仿佛在说你们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宗门传来的谍报,你们没看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啊,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

“大概是百年前,截天宗那边来了三个人,名头一个比一个吓人,简直是把天都捅破了,搅得这东垣禁地都不得安宁。”

郝仁开始掰着指头数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

“一个佛家武夫,那体魄,那金刚怒目,啧啧,寻常涅盘境巅峰的修士都近不得身,更别提还身具佛门神通。”

郝仁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战意,显然也曾与那佛家武夫交手过。

“一个阴阳双鱼融合完整的无极相女子,天赋之高,能同时驾驭阴阳之力,变幻莫测,其道法之玄妙,连我都看不透。”

郝仁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百年中硬生生从玄心达到涅盘巅峰,距离天门只剩下半步之遥,其道意之纯粹,连我都自愧不如,听说术法一出,阴阳逆转,乾坤颠倒,寻常修士根本无法抵挡。”

“剩下一个更是妖孽,千年不遇的琉璃道胎,那可是传说中的体质,稀有程度堪比凤毛麟角,万年难得一见,据说这种道胎,天生亲近大道,修行速度远超常人,而且对天地法则有着特殊的感悟能力,简直是天道的宠儿。”

郝仁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

“这琉璃道胎岁数没到五百不说,百年前刚到这禁地,就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天门境,其修为之深厚,连我师父都曾私下感叹,简直是不可思议。”

郝仁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刚到禁地,就与潜龙榜上排名第三的蝉蜕剑宗天才——顾清风大打了一场,那场面,简直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方圆千里都受到了波及,连这禁地边缘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波动。”

“明面上说是平局收场,其实我们所有剑修都已经默认,当那顾清风动用剑心神通时,就已经输了。”

郝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对琉璃道胎的认可。

在他们看来,剑修对敌同境其他修士,动用剑心的情况下还不能赢,那就已经算是输了。

“关键是,这琉璃道胎和荆黎还是旧识,关系匪浅,这就更让人意外了,没想到荆黎那小子,竟然能结交到这等人物。”

郝仁说着,摸了摸下巴,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再加上倒贴的东方红烛,以及荆黎身边那头战力高绝、凶名远播的妖王黑纹金雕,这六个人一合计,干脆联手扎根在了魔域深处,形成了一个连我们都忌惮的势力,他们在那边,简直是如鱼得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郝仁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嫉妒恨。

“就在风雷池畔,那地方常年有雷霆轰鸣,是个极佳的修行之地,也是镇压魔物的关键所在,他们倒是会挑地方。”

郝仁撇了撇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我之前去过一次,蹭了顿饭,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顺便探探那琉璃道胎的底。”

用力地搓了搓手臂,脸上带着一丝嫌弃:“就是感觉不咋样,上了桌儿,跟被成千上万把飞剑指着后背一样,别扭得很,饭都吃不香,下次说啥也不去了,简直是自讨苦吃。”郝仁抱怨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不满,仿佛那顿饭成了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黄丹和余新荣听完郝仁的讲述,两人各自“哦”了一声,心中震惊不已,但一时之间也消化不了这么多信息,没了下文,只是默默地看向郝仁,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没想到,荆黎那小子,竟然能在这短短两百年间,结交到如此强大的盟友,甚至在魔域深处建立起一个固若金汤的据点。

“这么说来,红烛那丫头,倒是安全无虞了……”

黄丹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但随即又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安全是安全了,可这丫头,恐怕是彻底被荆黎给“拐”走了,再难回到宗门了。

余新荣眼中则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想到荆黎师兄竟然有这等本事,结交到如此多的强者,难怪敢问剑我逐鹿剑宗,这份底气,当真不是寻常修士可比啊!”

他对荆黎的崇拜又深了一层。

郝仁则一手一个,搭上两人的肩膀,动作随意,全然没有半点尊卑礼数,仿佛是相熟多年的兄弟,脸上再次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行了,别在这儿感慨了,咱们也别干站着了。走,今天我郝仁先代表宗门,为前任宗主和余师弟接风洗尘,去玲珑集那边好好喝一个!”

郝仁大咧咧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豪迈,仿佛要将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只留下痛快的酒肉。

黄丹和余新荣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但见郝仁如此热情,倒也没有拒绝,毕竟在这冷寂的禁地边缘,能有如此热闹的去处,也是难得的慰藉,或许还能打探到更多关于禁地他们的消息。

“也好,今日便随你放纵一回。”

黄丹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还有几分对郝仁这般率性而为的欣赏。

余新荣也连连点头:“能与黄山主和郝师兄同行,是余新荣的荣幸。”

但就在三人准备御风而起,前往玲珑集之时,那片死寂的魔域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震荡,那股力量之强大,仿佛要将整个东垣禁地撕裂,大地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声势之浩大,恍若星辰坠地,又像是万丈山岳崩塌,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威能,直冲云霄,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边界线上,数以千万计的修士纷纷抬头望去,脸上写满了惊愕与凝重,眼中闪烁着戒备的光芒,纷纷猜测这异象的来由,甚至有人已经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

“这是怎么回事?”

余新荣脸色苍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黄丹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眉头紧锁,眼中精光一闪,迅速掐指推算,但那股力量过于庞大,超出了推算范围。

沉声说道:“这股力量……非同小可,恐怕是魔域深处有大变故!”

郝仁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也收敛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凝重与兴奋,摸了摸下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

“难不成……是荆黎那边搞出来的幺蛾子?”

喃喃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但又觉得,除了那个总是能制造麻烦的家伙,还有谁能在这禁地深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这股震荡,或许就与荆黎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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