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坤宁宫。
沈婉意伸个懒腰，一旁睡了四个团子，沈婉意俯身准备亲，她停住了，昨晚亲谁来着？
两双亮晶晶的眼睛，沈婉意扯了扯萧衍，“皇上，昨晚臣妾先亲谁来着？”
萧衍仔细回想，“宁宁。”
沈婉意俯身亲一口云云，又亲一口宁宁，她瞅一眼还没醒的两个小小团，
我还是别动他们，万一哭了就不好了。
云云爬起来扑到沈婉意怀中，“娘亲。”
“云云，怎么了？”沈婉意摸摸小脑袋。
“娘亲，亲亲，多亲亲。”
沈婉意蹭蹭小脸，“好，亲亲。”
她又连亲七八口，把云云亲烦了，捞起宁宁，同样的速度，次数亲。
萧衍靠在床上，孩子多了，一视同仁有些累。
他下床穿好衣裳，拍拍手，“来，爹爹给穿衣服，准备用早膳。”
“好。”两个小团子奶声奶气说。
至于沈婉意，她凑过去轻轻亲一口小小团。
奶香奶香的味道，小嘴咂吧着。
她停住呼吸，生怕小小团醒来。
萧衍一手抱一个团子，往外走。
忙碌的早晨，直到萧衍上完朝结束。
沈婉意睡了一个回笼觉，至于云云宁宁两个团子，在榻上玩的开心。
丞相府。
“沈丞相，我做了糕点，你来尝尝。”
九汐郡主端着一碟子糕点望着沈霄。
“劳烦郡主了。”沈霄拿起一块尝。
对上亮晶晶眼眸，笑道，“好吃。”
九汐就这样望着沈霄很久，什么都不说。
“郡主？”沈霄有些疑惑。
“为什么不摸我的头？”九汐郡主不解。
“为什么要摸郡主的头？”沈霄反问。
“可你摸过你妹妹的头，你为什么不摸我的头？我不乖吗？”
沈霄微微一愣，“乖，郡主很乖。”
“嬷嬷也这么说我，她说女子不需要太聪颖，听丈夫的话就成。”
“郡主坐下吧，别站着。”
“可你还是没有摸我的头。”
沈霄伸手小心摸了一下，“郡主，男女授受不亲。”
九汐凑过去，“可是我们以后成婚了，就亲了。”
沈霄转过头吃掉剩下的糕点，“臣认为，郡主太小，臣配不上。”
“配得上，你好厉害，我什么都不懂，但我可以学。”
沈霄张口说，“臣不喜欢什么都不懂的女子。”
他触及九汐郡主的目光时，转过头去。
一会的功夫，九汐眼底蓄满泪水，“我知道了，我不打扰丞相了。”
九汐放下碟子，步履沉重往外走，走一步眼泪滴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
嬷嬷没说，丞相会拒绝我。
九汐有些不知所措，丞相不喜欢她，她回江南，可江南没有嬷嬷，不好玩，她能去哪？
九汐郡主抬头看天空，和她出府的天空一样，风一吹，有些冷。
她抱住身子，缓缓蹲下来，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呜呜。”
沈霄站在门口看很久，像，和婉意太像了，不想操心了，养了一个妹妹，又养一个，好疲倦。
他站在原地半刻钟，唉，算了，先安慰吧，蹲着哭太可怜了。
他把手帕递过去，“郡主别哭了，外头风大，别冻着了，陪臣下棋吧。”
九汐不动不接下手帕，“你不喜欢我，我不和你下棋。”
“臣....臣喜欢郡主，快些进去吧，太冷了。”
九汐扑过去，“嬷嬷说的对，我这么乖，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沈霄伸手犹豫一会，还是接住她。
“郡主，嬷嬷说的对。”
九汐拿帕子擦掉眼泪，“对，嬷嬷好厉害。”
沈霄抱着九汐郡主进屋，他关上门，“郡主吃些糕点。”
“嗯。”九汐拿起一块慢慢吃，“你只要对我比你妹妹好一点就行。”
沈霄叹口气，“好，郡主。”
“你可以陪我玩吗？去街上玩。”
“当然可以。”沈霄喝口茶水。
“那我想吃糖葫芦，嬷嬷不许我吃，说那些不干净。”
“郡主想吃便吃，只吃一次不打紧。”
九汐小口抿糕点，“我们什么时候成婚？我想生两个孩子。”
“咳咳咳。”沈霄被糕点呛到，“郡主年纪还小，无须太早生孩子。”
“可嫁人之后，都要生子。”
沈霄喝一口茶水，“年纪大些再生，对身子好。”
“你是不是诓骗我？根本不喜欢我。”
沈霄头疼，总是绕不过这件事。
“郡主，臣突然想起有事未做，郡主可以在此处自个玩，臣处理一些事。”
“好，你快去吧，记得带我出去玩。”
“好。”沈霄快步走出门外，步履匆匆。
一晃到了下午，沈霄揉揉眼睛，低头继续练字。
“大人，郡主来了。”
“让郡主进来。”
“丞相大人，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我都等你好久了。”
“等会，臣还有事，写完这张就走。”
九汐郡主凑过去看，“丞相大人写的字很好看，和人一样好看。”
“郡主谬赞了。”沈霄认真写。
九汐伸手按住纸张，“你什么时候求圣旨？”
毛笔被放下，沈霄认真道，“臣写完了，我们走吧，慢一些糖葫芦卖完了。”
“好。”九汐郡主被转移注意力，她点点头。
两人一同往外走。
与此同时，坤宁宫。
“娘亲，我生气了，为什么妹妹的奶比我的多？”
沈婉意凑过去，好像是多一点。
她拿起杯子，“皇上喝一小口。”
“好。”萧衍喝一点。
云云凑过小脑袋看，宁宁也凑过去看。
“爹爹喝多了，哥哥的多。”
萧衍又喝一口云云的。
“妹妹的多，爹爹喝多了。”
来来回回好多次，萧衍直接喝掉了。
“都别喝了，爹爹喝完了，一人一个杯子。”
宁宁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委屈地瘪瘪嘴。
“娘亲，爹爹坏。”
云云生气道，“坏爹爹。”
沈婉意头疼，转过小脑袋去，“娘亲再弄。”
这次沈婉意和萧衍学聪明了，拿着琉璃杯，先倒一杯，另外一杯对着倒。
两个小团子看了好一会，各自拿着杯子喝，满意咂吧嘴。
萧衍和沈婉意对视一眼，两人皆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