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打在他身上，都是软绵绵的力道。
任由她打着，手在被窝里揉着她的腰肢，“不睡觉觉了？”
“哼，你也不准睡”。
被他要着，她都不知道昏厥过多少次，太疼了。
明明之前都还是很舒服，也只是酥酥麻麻的，这次这么疼。
吻了吻她泛红的小鼻头，“好，我不睡。”
温柔的嗓音，极度耐心的跟她讲着道理，“宝宝，昨天那样是不对的，那要是老公不知道，会很担心的。”
“那宝宝自己也说过，阿砚有事得及时告诉宝宝，那宝宝是不是也要做到，嗯？”
慕昭昭重重的嗯了一声，在他怀里闹腾来闹腾去的。
像是个不听课的学生。
书无砚捏着她的后颈，堵住了那张嘴。
“你还来……”
吧唧一口，又堵住了她说话。
“书无砚……”
刚松开又亲了上去。
“身体疼……”
还亲，没完没了了。
慕昭昭抿唇，没再开口控诉他。
耐心的跟她说着，“宝宝听话，没有下次了听见没。”
仰着头，小脸红扑扑的，“听见了，阿砚，你好啰嗦。”
书无砚起身穿了一条裤子，给她披了一件外衣，把她拢在了怀中。
打开了落地窗的窗帘，一片夜外景呈现在了眼前。
城市还很繁华，灯红酒绿，也还有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
慕昭昭窝在他怀中，看着外面的满天星，“几点了？”
“午夜三四点左右。”
“宝宝想看烟花吗？”
他记得沈云烟就很爱看烟花，她说，常年在训练基地，甚至连除夕都不一定能在南城见到烟花，她第一次看烟花还是书泽川给她放的。
所以他从小也算根深蒂固，女孩子都喜欢绚烂好看的东西，哪怕是沈云烟这个女强人。
慕昭昭挑眉，疑惑不解“S洲主城不是不让放烟花嘛？”
三洲的首城都有明文规定不能放烟花，爆竹，很早就已经规定了的。
书无砚从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掏出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慕昭昭握住了他的大手，说“都这么晚了，会打扰到别人的”。
书无砚很快就发完了信息，把手机放了进去，“基地里有夜班值修的，都是轮流交换岗位时间，这个点也有人在岗。”
书无砚一手玩弄着她纤细的小手，一手帮她涂药。
她错愕，看见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药膏，“你的口袋里，怎么老是装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轻笑，“难道不是因为宝宝调皮嘛？”
从前他的口袋里确实只有一个手机，现在她的药膏，她的唇膏，她的皮筋，她的发卡，她的纸巾，样样都有。
慕昭昭嘟嘴，她才不背这个锅，“那不是你弄的嘛？”
细心的给她涂着，深怕弄疼了她，“嗯，我弄的，所以包售后。”
她耳尖微红，蓦然，“嘭”的一声巨响。
烟花腾空而起，在天空中绽开五颜六色烟花，烟花的形状各不相同，有的像霓虹灯在空中闪烁，有的像两条巨龙直冲云霄，有的好似明亮的群星在眨眼睛……
地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也为此驻足，观赏着美景。
慕昭昭看向外面 ，点点星火映入眼帘，那是她的烟火。
这大概就是女孩子身上的一种特性，美好的东西，有谁会不喜欢呢。
慕昭昭开心的像个小孩子，“阿砚，快看，还有小海豚的形状。”
不仅有小海豚，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小动物，美轮美奂。
“夜晚潮湿 ，地面潮湿”。
“空气寂静 ，树林沉默”。
绽放的烟花呈现出两行字。
慕昭昭眨了眨漂亮清透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窗外。
“这是《seeing you carry plants in》里面的？”
书无砚烟花都没看，轻轻的嗯了一声。
慕昭昭依靠在他怀里，他还在仔细给自己擦药，夜晚潮湿 ，地面潮湿 ，空气寂静 ，树林沉默，下一句是今夜我爱你。
烟花还没停，下一刻又有字呈现上来。
“不止今夜，明晚，今年，明年，下下季，来来年，甚至超于世间时间之限制，我都像今夜一般。”
慕昭昭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场盛大的告白，俗套而浪漫。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沉思了一会，给了她一个较为具体的时间，“去游乐园那次回来后。本来是准备给我们结婚时候放的。”
慕昭昭愣了愣，那是去年冬天的事了，相当于他准备了半年呢。
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婚礼就应该在最近了。
奶奶的去世，猝不及防。
谢默的存在，让他们不得不防。
后面慕昭昭看着看着烟花就睡着了，头一次看到这么长的烟花，加上书无砚的揉摸，很是舒服。
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