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缙川没好气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给你说了，你要是还觉得我管你太宽，我现在就把薇薇安给叫回来——”
余光瞥见郑媗忽然攥住沙发的手，他无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
“别怪我没提醒你，薇薇安手段可高着呢，听说还有性癖，凡是跟过她的女人身上都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伤……唉，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薇薇安见你第一面就又是牵手又是拥抱又是贴面吻的——”
听得郑媗急忙搓手，她刚刚怎么就忽略了呢，哪有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跟陌生女人十指相扣的，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霍缙川睨着她的小动作，目光含笑，老神在在地继续恐吓。
“正好她人还没走远，我把她叫回来，把你带走，好好做女、性、朋、友。”
他特意咬重了后四个字。
说完把郑媗的脚从腿上挪开，起身的动静很大，吓得郑媗连忙扯住他。
“别去……”
声音很低，还带着一分迟疑。
霍缙川垂眸看着，然后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冷笑一声，态度十分强硬。
“要去的。”
“你不是嫌我管太宽么，那就让薇薇安来管你，照顾你，侵入你的生活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你饭菜里加料……”
“我错了！”
郑媗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宛如惊弓之鸟一般，声音里都是惊惶，像只无助的小兽。
“我不想见薇薇安，也不想跟她做朋友了，你别叫她再过来了好不好？”
也别把她送给薇薇安……
她又看不见，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霍缙川瞥了眼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女人，眼圈红红的，瘪着嘴巴委屈的不行。
他强迫自己狠下心，冰冷道。
“以后还嫌不嫌我管太宽？”
跟她睡觉她嫌挤，陪她吃饭她嫌烦，多说几句话他嫌他话太密，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又嫌他跟条狗似的每天围着她打转。
总之就是作的要命。
小混蛋就是欠调教！
郑媗犹豫了下，还是有些不服气，“有人管着你拉屎撒尿你愿意吗？”
“你搁我身上拉屎撒尿我都愿意。”
霍缙川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直接让郑媗瞪大了眼睛，她羞耻地整个人都红温了。
“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这也太味了。
她真是昏了头了，好端端的跟这个无耻到没有下限的男人提什么拉屎撒尿。
他恶心？
霍缙川扯了扯嘴皮，作势就要把腰上的手拿开，声音跟带了刺的冰碴子一样。
“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个不恶心的来，薇薇安就不恶心，她还能让你开心，哄的你跟个傻子似的，你就跟她好好过吧，回头被她迷奸了也别来找我，谁让我恶心呢！”
迷奸？
郑媗蠢着脸发问，“她也有跟你一样的牛牛吗？她到底是男是女，还是双性人？”
霍缙川被气笑了。
“这么好奇，你自己问她去吧，放手！”
郑媗意识到自己真把他惹毛了，刚才还有心思回嘴是感觉霍缙川或许是想吓唬她，现在是真的想把她送人了。
掰开她手的力道都大了。
手被无情拿开，她赶紧又缠上去，又被无情拿开，来回拉锯了好几次。
郑媗也急眼了。
直接跟个八爪鱼似的扒在男人身上，两眼一闭就是吼，脸皮一扔就是怂。
“我不好奇，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再也不嫌你每天定时定点强迫我上厕所了……在我眼睛没好之前我都听你的！”
霍缙川没动了。
“愿意让我夜里抱着你睡了？”
她是个吃干抹净不认人的，每次做完结束，他把她伺候舒服了，结果上床睡觉还得听她约法三章——
不能挨着她睡。
不能跟她盖一床被子。
还不能过界。
否则以后别想碰她。
他妈的，他活了这么年，边界线见过不少，就没见过床上还有三八线的！
还能怎么办？忍呗。
不过约法三章困住的是君子，他又不是君子，他是小人，还是偷香窃玉的小贼。
趁她睡熟了，他钻她被窝，亲她小嘴，掀她睡衣，摸她雪白，还要抱她娇躯。
当然，他不是没回报的。
腹肌任由她摸。
等到天亮了，他再偷偷钻回去，一切都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