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在傅斯年的怀里转过身，正对着他。
他背对着光，面容看不真切。
姜柠柔声道：“这两个除了次数有什么区别吗？”
傅斯年抵着她的额头，一呼一吸间全是她的气息。
他耐心地同她解释。
“当然有区别。你亲我一下，随便你亲哪里都可以。但是我亲你十下，我一定会亲你嘴巴。”
姜柠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了。
她本就误会了傅斯年，心里有些愧疚。
既然如此……
“那我可以两个都选吗？”
她硬生生忍住害羞，努力与傅斯年对视。
傅斯年感觉自己心底开出了一朵小花。
他眸光幽深，喉结上下动了动。
“可以。”
姜柠似乎不好意思，小声道：“那我两个都选。”
傅斯年挑起好看的眉，眸子里淡淡的惊讶流露出来。
但他更多的是欣喜。
“你先还是我先？”
姜柠没想到他这么急着要亲，愣了一下。
“现在就要吗？”
她懵懂的表情让傅斯年勾了勾嘴角。
“我连一秒都忍不住了，宝贝。”
姜柠被他这想要吃掉自己的气势惊到了。
她在傅斯年怀里瑟缩了一下。
傅斯年本以为自己要先亲姜柠了。
结果，姜柠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想亲傅斯年。
傅斯年低头，手掌箍在姜柠的后腰，让她不那么费力。
“啵。”
姜柠在傅斯年脸上亲了一口。
她没想到居然会发出声音，更羞耻了怎么办。
她亲完后，刚要撤离。
一只大手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轮到我了。”
傅斯年微微侧过脸，又快又准地含住了姜柠的唇。
他慢慢品尝着，仿佛世间最优雅的食客。
他的攻势温柔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姜柠努力地回应他，这让傅斯年周身气息愈发愉悦。
十几分钟后，姜柠呼吸不畅。
傅斯年见状，没再继续吻下去，好心地放过了她。
姜柠微喘着道：“这算几下？”
“当然是一下。”
傅斯年理所当然道。
他大手托着姜柠的腰，以免她无力支撑而滑下去。
姜柠一想到还要这样来九下，她就腿软。
她肯定会窒息过去的吧。
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傅斯年体贴地开口：“还有九下先欠着，以后再找你慢慢还。”
“我可以反悔吗，就选我亲你一下？”
姜柠试图挣扎一下。
傅斯年低低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姜柠的天真。
“不允许反悔，宝贝，乖乖接受吧。”
选的时候，姜柠真是高估了自己吻技，低估了傅斯年的“黑心”。
如果就选一个，她亲一下傅斯年的脸颊，那轻松办到。
可惜，愧疚心理作祟，她自己选了两个。
姜柠生无可恋地靠在傅斯年的胸口。
与她相反，傅斯年心下满足的不行。
到达公司时，所有人都看出他心情不错。
孟衍松了一口气。
总裁昨天那副模样，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怨夫”。
看来今天姜小姐做了什么事，让总裁又欢喜起来。
“孟衍。”
傅斯年看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喊道。
“是，总裁，您有什么吩咐？”
“帮我预订明天留酥阁的位置，顺便我的行程中空出下午三点到五点的时间。”
傅斯年淡淡开口，语气含着些微期待。
孟衍稍微一想，大概猜出来总裁是要和姜小姐一起去。
“好的，总裁。我马上去办。”
未免会错意，孟衍问了一句：“总裁，请问是订两个位置吗？”
傅斯年随意地点了下头。
孟衍收到吩咐，刚要退下。
傅斯年叫住了他，“等一下。”
“总裁，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傅斯年拿起桌上倒扣着的相框，垂下眼睑，面上透着忧郁。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相框，又移到照片中女孩的长发轻轻碰了碰。
半晌，他喉咙微涩。
“找人的事不急了，先去找之前催眠过我的心理医生吧。”
孟衍低头恭敬道：“好的，总裁。”
晚上。
姜柠仍是回自己房间睡觉。
这一次，傅斯年看见以后什么都没说，只眸光愈发深邃。
几分钟后，他把自己房间的枕头抱到姜柠房间。
因为枕头不同，昨天他睡的很不踏实。
姜柠还在浴室洗澡。
傅斯年拿起床上的故事书翻了翻，随后不感兴趣地放下。
姜柠穿着睡衣出来时，见到傅斯年也不惊讶。
她问了一句，“灯还没修好吗？”
“修好了。”
姜柠顿了一下。
“那你怎么在这里？”
傅斯年走过来打横抱起她，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
她刚沐浴完，黑发还有些微湿，披散在大床上，像个海底的妖精。
傅斯年像是被她蛊惑般低头。
“我来找你亲嘴，你别忘了你还有七次没还。”
傅斯年晚上下班回来时拉着姜柠亲了二十分钟。
还剩八次。
之后，两人在庭院散步，他又亲了姜柠一次。
这次时间短了点，只有十分钟。
还剩七次。
他直白的话语让姜柠很是羞恼。
“你是不是整天光想着这些事了？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傅斯年无辜地看着姜柠，双手撑在她耳旁。
两个人是傅斯年在上姜柠在下的姿势。
“想你就是再正经不过的事。”
姜柠说不过他，气呼呼地侧过脸，不去看他。
“我反正怎么都说不过你，你以前是不是参加过辩论赛。”
“大学的时候是参加过，不过……”
傅斯年捏住姜柠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正。
他轻笑道：“宝宝，我对上你可用不到辩论的技巧。”
姜柠自以为很凶地瞪了他一眼，实际就像只小奶猫张牙舞爪。
“你是在间接说我蠢吗？”
傅斯年拍了拍她的脸，顺毛哄她。
“不是说你蠢，而是我对你说的话全都是出自真心，没有技巧。”
姜柠眉眼弯弯，不得不说傅斯年的话很让她开心。
她抱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嘟起嘴，笑着闭上了眼睛。
傅斯年知道她是在等着自己亲她。
他低沉着声音道：“柠柠，你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