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出现。
“啊…”
巨大的压力下，笑面佛脸上哪还有一丝笑意。
此刻，挤压窒息恐惧萦绕在他心头，他后悔自己刚刚的叫嚣。
顾清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心中生出一丝预感，自己绝对不会被他捏死，一定会在这段过程中受尽折磨。
“咔嚓！”
笑面佛的脑袋肉眼可见地少了一圈。
“这…”
如此恐怖的一幕出现，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霍占义更是被吓到浑身颤抖瘫软在地上，颤抖的手指指着顾清，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笑面佛，感觉如何？”
顾清脸上突然浮现出笑容。
“啊…你是恶魔…你是魔鬼杀了我！”
笑面佛几乎崩溃了，巨大的恐惧让他失去了理智，现在别说笑，哭他都哭出来了。
“你不是说过，已经想到有这一天了吗？怎么现在怕了？难道说你是在装强硬?”
你…你…
笑面佛几乎要疯。
他的确准备好了，可那是准备好被人捏碎骨头。
并不是被人活生生的将脑袋缩小一圈，更不是让人轻飘飘地踩碎髋骨。
“杀…杀了我吧。”
他现在只想一心求死。
“不！我不会杀你。”
顾清双臂用力，将笑面佛的头骨全部捏碎。
此时看起来，笑面佛的脑袋就好像一个生鸡蛋被剥掉外壳，风一吹都能看到他脑袋在晃动。
“别着急，有你该去的地方，我不会杀你，只会让你在死亡前一直承受折磨。”
顾清小心翼翼地将笑面佛放在地上，那种感觉就好像怕震碎了他的脑子。
其实，顾清真的怕。
现在笑面佛的脑袋已经失去了头骨的保护，一切都靠脑皮，一不小心，整个脑子就会散。
可即便如此小心，动作轻柔，这微微的震动还是让笑面佛痛苦不已。
眩晕，痛苦！
只要有轻微的动作，他就能感受到这样的痛苦，若是动作稍大，那痛苦就会成倍增加。
“你猜猜，一旦我将你交给他们，他们会让你活多久？你现在除了嘴巴，眼睛耳朵，连回头都成为奢望，想自杀已经不可能了，你只能祈祷他们好心帮你解脱。”
顾清嘴角一咧，缓步走向霍占义。
“好好好…，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
笑面佛想到自己跟他们之间的仇恨，他们一定会弄死自己。
虽然还要承受几天，可最终却能解脱，脸上再次出现笑容，尽管这笑容很难看，但真的是笑容。
“你在高兴吗？”
顾清侧头看了一眼，淡淡道：“你高兴得太早了。”
“国家不会枪毙一个重伤的人，像你这种近乎于植物人的人，国家一定会给你治病，等治好你才会给你判刑，我猜测多半是部队的人给你治疗。”
“不…不可能…他们不会这么不人道。绝不可能！”
刚升起的希望快速破灭，笑面佛很想疯狂地摇头，可他做不到。
“不是不人道，而是太人道，就算杀人犯，在没有判刑前也是公民，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判刑？你要感激国家对你这样人渣也会救治。”
“噗！”
笑面佛脸色猛然变得惨白，一口逆血喷出，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他…”闻名有些畏惧地看着顾清。
他真的怕了。
虽然在很多人口中听过顾清的强悍，可今日一见，让他知道，顾清仅仅是对身边人才会露出笑脸。
对于那些跟他有仇的，他就会展现出能化作永久噩梦的恐惧。
就比如眼前昏厥的笑面佛，闻名感觉，他这个噩梦一直会做到死，更会后悔自己之前那样凶残。
“放心他死不了。”
顾清淡淡扫了一眼，见几人脸上表情有些不正常，笑道：“要是害怕就出门走走，一会我办完你们再来找我！”
“算了，虽然难以消化，不过柯姐说了，今天的场面以后会经常看到，她让我们多学一点。”
闻名强忍不适，摇了摇头。
“不错！既然不想走就好好看着，对你们有帮助。”
顾清拍了拍闻名的肩膀，随后走向瘫软的霍占义，他蹲在霍占义身前，笑道：“你还想弄死我吗？”
“啊…你…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霍占义颤抖着向后退去，眼中只有恐惧。
刚刚那一幕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现在只要一眨眼，就能看到一个面带微笑的恶魔捏碎一个人的骨头，还尼玛温柔地问对方力量强吗？舒服吗？
他霍占义自认为，自己做过很多凶残的事情，可那些加一块也比不上顾清的十分之一，他怎么能不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你们霍家到底在忙什么，当然你可以选择嘴硬。”
顾清的笑容越发和煦，他指着地上的笑面佛道：“你要是拒绝回答，或者说谎，我会很温柔的将你打造成与他的同款。”
啊…
哗…
霍占义惊叫一声，就如同一个面对歹徒的花季少女，紧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凭空出现，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裤管流出。
“我…我可以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个条件，不然就算死我也不会说。”
“霍占义，你确定要跟我提条件。”
顾清眼角一寒，扣住了他的膝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