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娴、张旻两美合作，剧本、摄影都过得去。
最起码不至于赔本，说不定还能爆上一爆。
这部片子，他本意是想压在手底，等着蹭蹭将来《倩女幽魂》上映后的王祖娴女鬼热度。
但是现在，他却是改了主意。
一来如此的话，拖得时间有些过长。
二来如果质量足够的话，为什么是由徐老怪的《倩女幽魂》，而不是由自己做引领潮流的那个呢。其这波儿鬼片热潮呢。
《英雄本色》的英雄片热潮是不可能了，但《倩女幽魂》带起的神怪鬼片却是大有希望截胡把。
当然，也有几重难关要克服。
“武指与特效。”
谢端阳低声默念着。
不同于几乎没有什么打戏与特效场面的《金瓶梅之官人我要》，《千人斩》想要出彩，这两项是必不可少。
这些，不是何藩特长，作为新人的谢端阳更无这方面人脉。
但其实也好解决。
只要照着《倩女幽魂》的配置来就是了。
“程晓东、徐老怪。”
谢端阳在心中记下两个名字。
他记得徐老怪除去自己的工作室外，还另外搞出来家特效工作室。
不仅自家的项目会用到，同时也对外出售特效服务。
不过，根据他打听的消息，这家工作室目前还没有正式出现。
似乎，《倩女幽魂》才是其第一个项目。
真有意的话，说不定还要自己起个催化剂，在其中出把子力气方可。
至于徐老怪答不答应，这绝对不是问题。
送上门来的钱，为什么不挣。
自家攒组搞项目，还有票房失利赔本的可能。
但是出售特效服务，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制作过程中就已拿到手，落袋为安。
同时，徐老怪还能借烧其它人的钱做试验，摸索更成熟的特效制作，用在自己的项目当中。
这种好事，他怎么可能拒绝。
除非是与自家重点项目产生了冲突，要排个后面。
当然，具体怎么做也是要仔细考虑过的。
要不然，怕是真要被其当成个冤大头糊弄了。
不过，这部片子怎么也要等何藩拍完《金瓶梅之官人我要》同《心锁》之后了。
最快最快，也还有四五个月。
倒是不必急于一时，有大把时间去慢慢经营筹划。
谢端阳正自想着，忽觉怀中的张旻动了一动。
“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家去才行。”
张旻挣扎着起身，从地上拾起外衣穿上，羞红着脸解释道。
动作幅度略大，牵动了创伤。
再加上身子无力，她身子一个踉跄就想栽倒在地，谢端阳急忙出手扶住，细心为其披上外套。
见张旻依旧不良于行，谢端阳干脆出手，就要将其背在身后。
于他而言，女孩分量同个洋娃娃也没多大分别。
“等等。”
见其就要动身，张旻急忙握拳，轻轻捶击在宽阔肩膀上，喝止他停下步子。
“把那……剪下……带走……纪念……”
示意谢端阳看向地上那团皱巴巴的床单，女孩断断续续说道。
话未说完，她就再次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女人确实麻烦。
谢端阳暗暗摇头，却也没有拒绝。
对于她想要留下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纪念品，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张旻是个如此传统“古典”的人。
要说是因为还没正式踏入娱乐圈，被圈内风气沾染影响的话，刚才她可也是十分主动的。
这种事肯定不好开口询问，按她意思处理就是。
等到送走张旻，看着她踏进家门，再次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十点过半。
看眼腕上手表，谢端阳抓紧时间，开始今天的功夫训练。
刚将铁砂掌练完，正自进行每天五百次的素振练习时，林淇终于结束了拍摄回来。
正欲同他打声招呼，林淇忽地眉毛扬起，鼻翼轻轻抽动，嗅闻起来。
虽然谢端阳清理得很彻底，又过去了一个多钟。
但在这方面，女人似乎有着极为敏锐的第六感。
她隐约能够闻到一丝刺激性的气味，不仅是靠着嗅觉，还是玄之又玄的直觉。
林淇可也是在万国城那种纸醉金迷的场所做过金鱼的，可不是张旻那种雏儿，瞬间就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
有女人来过！
林淇不动声色，但视线却打量起谢端阳身上，还有屋内，开始琢磨起是谁来。
两人共同居住的时间已然不短，对彼此关系交际圈都算是了解。
谢端阳时间排得很紧，总有事情要做，认识的女人其实并不算多。
否则以他的长相魅力，夜夜笙歌都是轻而易举。
“莫非，是方婷？”
联想起今天拍戏时，在片场听到方婷邀约谢端阳共进晚餐的传闻，林淇心中猜测道。
这让她，有些不服气。
论相貌，自己比方婷要强出许多。
明明是我先来的！
旁边就有现成的不去下手，谢端阳偏要去摘外面的野花！
不过很快，林淇就摇头将那些许嫉妒不满的心情驱散。
她不是无知少女，而是要成熟许多。
自己与谢端阳，本来就没什么名义说法，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合作而已。
干涉对方交友，未免管得有些太宽。
不过，想通是一回事。
能不能真正看开放下，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胜心上来，林淇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抓住做完训练，想要简单冲洗下就去睡觉的谢端阳。
向着自己的那间卧室拉去。
“天天锻炼，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进步？”
虽然林淇也跟着曹师父学了些拳术桩功，日常也有练习。
不过先天体质在那里，男女又有别，膂力天生相差悬殊。
手臂轻荡，谢端阳挣开束缚。
这些时日勤练的分筋错骨手发挥作用，顺势一捞，本能反擒住她纤细腕部，将其反剪在背后。
看着林淇忽然软下来的眼神与不再抗拒挣扎身体，谢端阳空闲右手摩挲着下巴，忽地笑了起来。
她表现得如此明显，不难猜测其心理。
正好，因为顾惜张旻瓜字初破，谢端阳今天其实也远没有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