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你干的好。你爷爷还有你爸这些日子一直难受着，炙魔给的药只能压制，终归要靠自己扛着。现在有这一罐，他们又能舒坦一段时间。”
赵静拿着玫瑰酱，说着就要打电话叫老公快回来。
赵萌萌看着她妈离开，有些颓废地跌回沙发上。
“萌萌，你这次做得不错，你爷爷等会过来有事要和你说，你爸也正在回来的路上。”
赵静难得将情绪表露的这么明显，也正是因为太兴奋，没能发现女儿赵萌萌不对劲。
“萌萌，难得今天咱们一家都齐了，晚上我多做点菜，你今晚就在家里休息。”
赵萌萌：“嗯。”
很快，时间就走到了晚上。
赵家客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一脸喜意。
赵墨廷急匆匆赶回来，身上的疲惫都还没散去，一进家就找老婆赵静确认事情真假。
“静静，你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
赵静围着围裙端上菜，笑着看他，“那还有假，先吃饭，等爸和萌萌谈完事就给你们泡上。”
书房。
气氛不同于客厅的喜悦。
赵萌萌正陪着她爷爷赵子龙下棋。
从进来到现在，爷爷除了一句陪他下盘棋，到现在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爷爷是赵家的主心骨，上一回他找自己下棋就是要自己成为乔楠的朋友，那这次他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要自己去做。
会是什么呢？
赵萌萌有些失神。
哒！棋子下落，赵萌萌回过神，对着爷爷恭敬地说道，“爷爷下棋还是那么厉害，萌萌赢不了。”
赵墨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萌萌，心如果不在一件事上，想赢谈何容易。”
赵萌萌表情认真，点头，“爷爷说的对。”
赵墨廷看她一眼，“一直忘了问你，最近你那个朋友怎么样？”
赵萌萌心里打起十二分精神，知道重点来了。
“楠楠她还是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赵墨廷鹰一般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赵萌萌，“确定没什么特别的？”
赵萌萌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爷爷会这样问，“是没什么特别的，萌萌每天和以前一样上课，和我出去逛街吃饭，可以说除了晚上睡觉，基本上我们都在一起。”
赵墨廷眼睛眯起，再次问她，“萌萌，再好好想想。这次不止是我，炙魔也很想知道乔楠的身体状况。”
赵萌萌听到这句话，有些紧张的捏了下拳头，看着爷爷试探的问了句。
“爷爷，我能问下为什么炙魔大人要问这个？”
“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告诉我乔楠最近怎么样。”
赵墨廷看着赵萌萌一直回避自己的问题，语气顿时有些严厉。
“萌萌，你始终要记得。你姓赵！你的身体里流着的是赵家的血。赵家的祖训就是解除赵家人的命运和痛苦，你忘了你爸妈痛苦的样子？你忘了你弟弟的样子吗？”
听到弟弟两个字，赵萌萌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嘴唇。
赵墨廷看她这样，也没硬逼着她，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想。
半响。
赵萌萌声音有些沙哑。
“楠楠最近精神好像不是很好，上课不是走神，就是打瞌睡。但她说自己没事，只是晚上熬夜看书看得晚。”
赵墨廷点点头，拄着龙头拐杖走向门口。
“快下去吧，你爸他回来了，今天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随着关门声落。
赵萌萌看向书架的最高处，那里有一张十年前的全家福，照片中除了爸妈和她。
还有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对着镜头正笑的天真可爱。
恍惚中还能听到他乖巧的声音。
‘姐姐’
赵萌萌将头埋在臂弯里，一遍遍不知道对谁说着，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