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在前面的人就突然倒下没了生息,身体逐渐僵硬。
事发突然,还有一些从山上下来准备看戏的人,直接被我们杀人不眨眼的手法给吓住了。
不知道是末世活的太好还是咋地,一个大妈嫌命长的说:
“小姑娘,他们这一群人偷袭你们是不对,但那都是她男人干的,你把她男人都杀了,还不消气,这女人家里还有老人和小孩,也没有拿刀砍你,你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刚刚围攻的幸存者已经跑了,就留下一些准备上山砍柴和砍好柴下山的人,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没有说话,显然赞同了大妈的说法。
不知道是杀人看多了,还是咋地,居然一点都不怕,围观就算了,还敢开口指责。
“我们七八个人,他们三十几个人,来围攻偷袭我们,”直接给我整笑了,“但凡反应慢一点,躺下的就是我们,别人要杀我,我还得洗干净脖子等着啊。”
“你这也太狠了,你们不是没事吗?他老公遭了报应,你还赶尽杀绝。”
“刀没捅在你身上,就开始声母不知人间疾苦了?”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大妈,“瞧你活的还挺惬意,是不是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还这么爱管闲事,是不是也活腻了,要不我送你下去?”
话一出口,义愤填膺的大妈瞬间脸色一白,往后面缩,再多的话一句也不敢说。
生怕我真是个杀人魔,直接把她给宰了。
看戏的人瞬间感觉头皮发麻,没人敢哔哔赖赖了,赶紧扛着自己砍的木头就走。
他们也是糊涂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别被这群杀人魔给盯上了,离开前,还把衣服往上扯了扯,挡住脸,生怕被我们记住,下次直接一刀毙命。
往回看,看见张俊一脸焦急的扒拉着李宁的后背。
李宁握了握张俊的手:“我没有事。”
李杰也跑了过去,满脸关心,“哥你没事吧?”
面对两人焦急的关心,李宁瞬间感觉心尖一暖,有家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还有一群同生共死的好朋友。
走过去看了一下,李宁后背的有些灰烬,看样子,跟我一样,被砖头拍了,只不过言初反应快些,我没有被拍到,他被实打实的拍了上去。
看地上碎裂的砖头,力道不轻啊,“感觉怎么样?”
看样子那人是用了全力,有些担心李宁伤到骨头。
李宁两只手臂拉动后背活动了一下,肉眼可见脸上闪过一丝抽动,“没,没什么大碍。”
看着他强忍着不适,还能活动,骨头应该是没有伤到,有些软组织挫伤了。
张俊:“我们快回去吧,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
“大张,你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咱自己有医生,有药。”陆江说着眼神示意,有言初在。
张俊:“啊对,有言哥,先回去,先回去,瞧我这个脑子。”
我泼了一盆冷水,“言初可不会骨科。”
所有人都一脸无语的看向我,那眼神表示,我能不能回去再说,这节骨眼上,没看张俊都语无伦次了,还泼冷水。
言初:“没事,先回去,我先给看看,不行就去医院。”
虽然医院没有药,但是有医生,给看看啥情况,回来我们自己找药,对症下药就行。
回去的路上,由李宁骑车的,张俊不放心,直接换成了张俊带李宁,李宁一脸小人得志的在后面,心安理得的抱着张俊的小蛮腰。
给陈琛向怀,陆江,李杰几人气的,直接把他们两个丢到了最后面。
张俊有意放慢速度,时刻注意着李宁,怕他因为不舒服摔下车了。
一路上眼眶都有些红红的,眼泪没流下来。
原来是那人拿着砖头准备拍张俊的后脑勺,李宁挡住了。
回到小区,没让李宁帮忙干重活,抱柴火也只能抱少一点,给李宁整的尴尬无比,毕竟他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得知李宁受伤了,给李老头心疼坏了。
木头,竹子,雪地摩托搬上楼,我们一行人都还没走,张俊直接说:
“把衣服脱了。”
虽然但是哈,我们都知道张俊是着急看李宁伤的严不严重,但是能不能把一句话说完整了,硬邦邦来这一句,不让人想入非非都难,毕竟这里基本都是一群孤寡。
言初最正经,“我们现在把东西搬上去,再把药箱拿下来。”
陈琛:“我们一起帮忙搬。”
跟往常一样,所有物资都是三家平分,柴火分了一些,最主要的竹子要的多,要做这么多人用的弓箭。
弄完我就跟言初一起下楼。
“瑞瑞,你先出去,让言哥哥给爸爸看看。”
瑞瑞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听话,李宁这是怕瑞瑞看见他受伤,难过。
言初把我也赶了出来,最后房间就留了张俊言初他们三人。
冬天穿的厚,李宁可能穿了五六件,看见张俊一眨不眨的等着他脱,竟然开始尴尬了起来。
最后剩一件我给的恒温衣,李宁坐的板正,背对着言初他们,双手不自然的握拳放在腿上。
言初跟没事儿人一样,揭开他后背看,没什么异样。
李宁:“在左肩胛骨上?”
言初:“哦。”
然后言初放下衣服,拉开左边肩膀上的衣服,肩胛骨的位置呈现了大片的淤青。
伸手按了按淤青的周边,“有没有骨头刺痛的感觉?”
“疼是有些疼,不是骨头的疼,有些酸胀麻木的感觉,抬手会有些抽着疼。”
“没什么大问题,软组织挫伤,养一段时间就行,也幸好穿的厚,不然可能直接骨折了。”
听言初说完,李宁一阵后怕,要是拍张俊脑袋上,怕是脑震荡是轻的,可能会直接一命呜呼了。
幸好他当时反应快,挡住了。
言初:“我给你拿点药酒,你让张俊给你把手搓热了,贴上去揉揉,散一下淤青,配合消炎药和颠打损伤的药膏敷敷,等下找块纱布,把手吊脖子上,吊半个月。”
李老头自己泡了药酒,可以喝也可以去淤青,觉得这些珍贵,要用自己的,言初没有坚持。
只是李老头的药酒直接被冻上了,一时半会儿弄不出来,言初叫他们拿个碗来,到了够这次用的量。
李老头把药酒搬到了灶台旁边,等着融化,下次用。
他想直接弄些出来,直接烧化了用,被言初拦住了,煮过药性就挥发了,可以用热水慢慢融化,化多少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