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张俊就上来找我。
看着她满脸八卦的说:
“慕汐,我下去打听了一下发疯的男人。”
听见有八卦,我瞬间来了精神。
“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本来住八楼的,后面洪水上涨,搬到了12层,是一套没有出售的房子,直接撬门搬进去,再把门装了回去,
一家三口,但是搬上来的时候,有一些吃的,就被人盯上了,半夜一群人蒙着面撬了门进去打劫了全部物资。
后面走投无路,他跟眼镜他们出去找物资,回来的时候,老婆女儿被人乘机闯进去给欺负了。
男人回来了,得知真相,去找欺负他老婆女儿的人算账,反而被打的半死,分到的物资反而被抢走了,眼镜是他们选出来的楼长,见那几个男人实力比较强,不作为。
当天晚上他老婆跟女儿都跳进洪水中了。
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找物资,只为了一家人在末世能活下来,这下老婆孩子都没了。
男人受不了刺激直接疯了,拿到开始屠杀,报复社会。
有些当场就被砍死了,有些受伤失血而亡,还有一些受重伤撑着一口气,造成的恐慌踩踏也有很多,这些人也去不了医院,第一没有冲锋舟和橡皮艇,第二外面暴雨倾盆。
只能在家里熬着。
现在王小虎和眼镜都受了一些伤,砍伤没什么,是被踩晕的。
整栋楼都哀鸿遍野。
“阿初,那个男人发疯的时候,你有注意到有几个红光满面的男人吗?”
“嗯,欺负疯子老婆女儿的应该就是那几个。”
“被砍死了几个,还有几个躲过了一劫,后面要多关注这些人。”
“好。”
对讲机传来声音:“姐姐,我跟瑞瑞可以上来玩吗?”
听见微微软软糯糯的声音,我瞬间心软,“可以啊,把作业带上来。”
微微:“……”
瑞瑞:“……”
李宁:“哈哈哈…”
张俊:“哈哈哈…”
李杰幸灾乐祸。
两个小家伙就是单纯的想上来玩,听见可以啊三个字,别提多开心了,听见后面的几个字,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打开门迎接两个小家伙,拿着书本的小脸嫣嫣的。
今天楼下这么吵的动静,两个小团子虽然没看见,并非什么都不懂。
瑞瑞:“小汐姐姐,我好想长大,帮你们打坏人。”
我赶紧摸了摸瑞瑞的头发:“你们好好学习,以后长高大了,就可以跟我们一起打坏人了。”
微微:“我现在每顿都吃两碗大米饭,会很快长高的。”
瑞瑞:“我也是。”
“嗯嗯,要乖乖听爷爷奶奶爸爸的话哦。”
该说不说这两小只还挺可怜的,生下来就没有妈妈,这下还赶上了末世。
这时候微微突然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姐姐你看,我每天都跟着爸爸和叔叔们锻炼的。”
握草,这是腹肌,公平吗?
四五岁的孩子居然都有马甲线,我直接看向自己的三层肉,引起公愤不是没有道理的。
瑞瑞:“姐姐,我也有。”
说着也撩起了自己的衣服给我看肚子上的腹肌,还手臂弯曲,鼓起了肱二头肌。
逆天啊,合着就我是小丑。
这不禁让我开始有些担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要是锻炼过度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言初:“特殊时期,特殊对待,随时都有意外发生,大人不能时时刻刻在身边,他们有自保能力也是好的。”
还得是言初看事情通透。
“太卷了,太卷了,你来教他们两个吧,我也要卷起来。”
随后直接奔去健身房了,两个小团子直接丢给言初。
经过这一次的冲突,三十层和三十一层都更加卷起来了。
更加发狠的练了起来。
这次只是本栋楼的人,后面肯定还会有其他楼的,甚至小区外面的人。
要自己强大才能给自己搏一线生机,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成了别人板上的鱼肉。
两小只跟我们一起吃的晚饭,言初用野猪肉干煮了一锅肉粥,把之前做的猪肉酱拿了出来,炒了一个肉,一个青菜,每个人煮了一个鸭蛋。
两个小家伙喝了两大碗粥,菜都吃光了,鸭蛋留到了最后吃。
这时候对讲机里面张俊的声音传来:“慕汐,晚上可以跟你对练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她:“可以。”
张俊的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我突飞猛进的实力直接吊打她和李杰,这是找借口跟我一起锻炼,要是被言初指点一二,一打二指日可待。
本来以为李杰也会跟着来,没想到就张俊一个人上来,应该是跟陈琛他们训练,毕竟之前我偷桃在前,这些个男性都是跟我保持着距离。
尤其是现在的向怀,看我的时候,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一上台,张俊就毫不客气的向我袭了过来。
白天的气也没撒出去,我也还不手软的打了回去。
我跟张俊都是发了狠,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
所以两个小时后,我跟张俊坐在台上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笑。
张俊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下楼,我一只手捂着腰,走进洗澡间。
我总害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给张俊打得很严重,大多选择防守,还是被她一脚踹到了腰上。
洗完澡,我直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言初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药酒。
“我都舍不得对你下狠手,你自己反而找虐。”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
言初两个大掌倒了些药酒,搓热了开始给我腰上淤青肿起来的地方揉搓。
有什么不一样呢?大概是言初教我的时候,总是在控制自己,进退有度,而跟张俊对练,都是实力相差不了多少,两个人都有好胜心理,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如果言初点头,我可能会跟三十层的每个人都狠狠的打一架,从更多人身上去了解实战中人性,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会激发出怎样的手段。
言初不同,我知道他舍不得伤我,总是保有手段,但是不保存手段我连身都近不了。
我成长不起来,这也是张俊提出跟我对练,我毫不犹豫答应的原因。
弄完,言初把药酒拿出去放了起来,把房门关上,揭开被子上床。
我也顺势钻到了他怀里,他也只是笑着搂着我,也许是看我今天受伤了,不折腾我。
有一说一,虽然累,但是我可以涩涩啊,又不用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