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空间有,但是不能暴露在普通民众眼里,后期可能会跟官方合作,一并拿出来,但是现在不能不过明路,我跟言初属于特殊身份,不适合过多暴露。
“现在小区大多都是燃气管道,家里很少会有煤气罐的,卡磁炉,酒精块这些都是少数家里才会买一些,并不会囤。”陆江说。
向怀思索了一下说:
“之前小区门口有好几家餐饮店,好像用的都是煤气罐,要不要去碰碰运气,打捞出来看看能不能用?”
“我觉得可行,先行一步不然等所有人回过神来,可能毛都没有。”
“喂喂喂,你们在异想天开呢?水都淹到十楼了,三四十米深的水位,除了官方,目前谁能打捞上来?”陆江打破两人的对话说。
我跟言初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对方的顾虑,这些东西我们都有,要怎么样过明路,拿出来是一个问题。
“我们一天没有睡觉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看看楼下能不能找到物资回来。”
商量不出个所以然,言初直接赶人。
“我们睡了,你们注意听对讲机,看楼下什么时候回来,没事别吵我们。”
看他们下楼我还不忘叮嘱。
之后就是我们两个商议了,怎么样手里的东西怎么样拿出来,帮忙度过难关。
最后决定把他们带到之前的那个大商城,把潜水服和氧气罐都放里面,再出来找煤气罐。
如果这次楼下不出大乱子,就跟他们组队一起去,出大乱子,我们三十层三十一层自己出去就好了,反正十几道防盗门他们不炸楼,根本上不来,陈老太太和微微在家丝毫不担心。
吃过午饭,就直接去睡觉了。
睡醒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多,走出来没看言初,阳台的门开着,走过去他拿着望远镜在看楼下。
我感觉也拿望远镜看下去,是出去的十八个人回来了,不对少了几个人,只回来了两艘橡皮艇。
“那水下有人?”我直接惊讶了,这么深的水位,还有人驻守在那准备偷袭。
“下去看看。”
二话不说,我跟言初就穿上雨衣拿着刀下楼。
应该是听见外面的动静,三十层也跟着出来。
到十楼的时候,水位又涨了,淹到小腿位置了,楼道里站满了人,见我们下来,众人纷纷让开道。
“注意水下,有人拿着刀在下面。”这时候有一个妇人焦急的喊着。
但是雨太大,声音太小,橡皮艇上的人根本听不见。
这时候21栋的人瞬间团结了起来,全部人一起喊。
“水下有人拿刀准备划橡皮艇……”一声一声高呼,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只见一个满脸狰狞的大汉瞬间暴起,拿着菜刀就在水里乱砍。
一边看一边骂,雨水混合着泪水。
一通操作下来,还真被他看中了,水里那个人吃痛赶紧游开了,这时候才看见水里差不多有七八个人,一看就是不敢出去,窝里横的。
别说看见这个场景,我有一瞬间是感动的,大家团结一心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动容。
要是所有人都团结一心,不要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什么样的天灾末世渡不过去,总归还是人心太复杂了。
我们五人跳到了窗户外面提着刀开路,其他楼栋游过来准备等靠岸就抢的人不敢靠近过来,虽然他们没见过我们杀人,但是我们握着唐横刀的眼神威慑十足。
划船的众人看我们接应,瞬间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本来不敢靠近的,开始奋力向前划。
走近了一看,几个大男人一把鼻涕泪的糊到脸上,真是一言难尽。
把众人和他们收集到的物资搬到楼里,组织出去的那个男的就准备跟言初跪下,被言初拦住了。
“言先生,对不起,另一条冲锋舟被抢走了,那条冲锋舟上的人牺牲了四个,另外两人还好会游泳,被我们及时救了上来,对不起弄丢了一条冲锋舟。”
他这是怕言初砍了他老子。
这时候有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孩子大声哭了出来,大概是没看见他丈夫,知道凶多吉少了。
当晚我们这栋楼瞬间少了四户人家,都是直接从楼上跳进水里的,带着老人小孩。
没人阻止,没人营救,家里顶梁柱没有,或者也是遭罪,别人冒生命危险弄回来的物资,也不会随便给出去,死是最好的解脱。
“好了,别多想了,物资你们自行分配,橡皮艇也不用给我们,我们不缺,出去找物资本身就是九死一生的,就当是运气不好了。”我淡淡说。
“是啊,都不用自责,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意外难免的。”简单安慰了一通,我们准备上楼。
对于他们找回来的物资,毫无兴趣,都是一些泡水的大米,看样子还有些发霉,还有一些土豆红薯之类的,分一分还能顶一阵子。
“言先生,这是给你们的。”领头的那个男子给我们拿了三个土豆三个红薯,和两三斤米。
“不用,你们楼里面分吧,我们还能顶一阵子。”陈琛赶紧拒绝。
再三推辞之后,众人才作罢,也有些人松了一口气,少分一份出去,他们最多就是吊着命就行,现在基本每个人都是饿不死就行,不奢求能三分饱了。
最后我们上楼,就见言初挑出来领头的那个男的,指挥着众人把找回来的物资搬上楼。
一开始就没指望他们能找到橡皮艇或者船,以现在的水位,要是早就被消防或者警方征用了,哪里有这么容易找到。
从监控里看他们连夜分物资,基本上一家分到了一个土豆一个红薯,大米分半斤左右,就这样观察还是不错的,这个小伙。
“你眼光不错。”
“嗯哼”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他们今晚能不能守住都不一定。”
“什么意思?”
“惹人眼红了,还没有安排人站岗。”
还真是,按道理团结起来了,意识还是太差了。
“帮帮他们。”我哀求的看向言初。
“嗯。”
言初拿起对讲机,调到五频道:
“着急楼里所有人到十九层楼梯间。”
那边有几秒的沉默,没有多问立刻回复。
“好的,言先生。”
我跟言初准备下楼,这时候三十层静悄悄的,没打算吵醒他们,累一晚上了。
“阿初,我觉得楼长你当比较合适,你有领导人的风范。”
“没空。”
没空?
“你要干嘛,你没空?”
“陪老婆。”
老、老、老婆?是我吗?
瞬间感觉天上冒粉色泡泡,头皮好痒,糟糕,应该是要长出恋爱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