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泡澡。”我泪汪汪的跟他讲。
随后他就走进洗手间,去给我浴盆里面放水。
放好了,他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去了,我自己去泡澡。
还好之前从空间放了很多水储存,不然还不敢这样浪费水。
弄完一切,天差不多就亮了,本来想把那身衣服丢了,想着言初只是拿去泡了起来没准备丢,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可是末世,后面得有多少人这样的一身都穿不上啊。
没有开火煮饭,从空间拿了豆浆油条小笼包,打个醋,就着吃了早餐。
想着血淋淋的画面,硬是不敢一个人睡,摸到言初房间,钻进了他的被窝,他感觉到我的到来,顺势把我搂进了怀里。
本以为会做噩梦的,结果无梦,舒舒服服的睡到了晚上,睁眼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出来言初刚好把饭做好了。
我直接没有洗漱,在餐桌旁就坐了下来。
晚餐他做了酸辣土豆丝,红焖鸡,青椒炒蘑菇。
额爱吃。
吃着美味,心情也好了几分。
以前看网上说什么,不喜欢白天睡觉,睁眼了家里空荡荡的,失落孤独感会席卷全身。
我体验不到,因为我睁眼就是三餐四季。
吃完饭,走到阳台,拿起望远观察四周。
水位又上涨了,水里到处都是生活垃圾,时不时还有几具浮尸,激流的地方随着洪流勇进,平缓的水域,随着暴风雨在水里荡漾。
好多人看雨势渐渐变小,开始冒险外出寻找食物,不过大多都是,看见出去的,看不见回来的,都选在夜晚出行,还蹑手蹑脚的,大概是家里有牵挂,白天出去,怕孤儿寡母因为家里没有壮劳力,被人盯上吧。
去书房看了一下监控,安安静静的,看来是昨晚的事情起到了震慑作用,暂时没人来搞事情,就是不知道能安稳几天。
调到其他楼层,只见一家房门被撬开了,里面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女性,带着一个三岁多的儿子,之前在监控里面见过,就出来过一次,后面楼道里面暴乱之后就没再出来了,没见过家里有男人出来,很漂亮的一个少妇。
一连进去了四五个男的,后面发出了惨不忍睹的声音,隔着监控我都能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直接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冲下去把这几个畜牲碎尸万段了。
“别看了,看了一会儿又难过,末世这都是常态。”言初直接切换了画面。
“阿言,这是你第一次经历末世吗?”
看他镇定的样子,我有些好奇的问。
“不是,这只是开始,比这个残忍的还在后面。”他淡定的说。
看他这样风轻云淡的样子,本来想问一下细节的,我忍了下来。
一连几天,微微都没有上来玩,大概是被我跟言初那晚的行为吓到了,陈琛不让微微来。
安静了好几天,这两天我跟言初忙着种地,做体能训练,本来想跟三十层学军体拳和散打的,也没好开口。
对讲机突然想起来了。
“言哥,楼下暴乱了,好多人砸门。”
本来言初带着我在做俯卧撑的,瞬间爬了起来,往书房跑去。
打开十九层的监控画面,直接给我惊呆了,这是整栋楼的人都来了。
“要下去吗?”我问言初。
“去看看吧。”言初点头。
随后我从空间拿出了唐横刀,这次给楼下也拿了三把。
刚打开31层的楼道门,只见陈琛三人也站在楼道里面了,应该是在等我们。
言初顺势把刀递给了他们。
然后他们默默把刀鞘摘了,跟在我们身后下楼。
听到我们下来的声音,一女声突然响起:
“慕小姐,可怜可怜我们吧,我知道你们家存粮多,就当施舍一点给我们?”
“是苏倩,”我看向言初。
“擦,这个死女人,好一招我们存粮多,谁告诉她的,她这是要引整栋楼来抢我们,都怪我那时候圣母心。”我有些生气的说。
“别多想,见机行事。”言初说。
见我们这边半天人来了,没人接话,苏倩有些心虚,随后就被一个黄毛180多斤的胖子推到了一边,见状王小虎赶紧上去扶住她。
“跟他们废什么话,识相的乖乖把你们存粮交出来,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我们破门进来,刀剑无情。”只见那个黄毛胖子满口黄牙的叨叨。
我直接冷声道:
“谁告诉你们我们有存粮的?”
苏倩这时候更加心虚了,直接躲到了王小虎后面。
“没有存粮你们装门干什么,净说些废话,”
“就是,我都快饿死了,你们关起门来吃独食,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
人群里七嘴八舌的说
“少跟他们废话,赶紧把吃的交出来,在让老子爽一爽,留你们几条狗命。”这时候黄毛胖子拿着明晃晃的菜刀凶神恶煞的说。
“大哥,你爽完了,我也要爽一爽,那娘们儿长这么好看,看起来你好嫩。
这时候黄毛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也补充了一句,直接把我气炸了,这些个畜牲,说话满嘴喷粪的。
不过对比一下,我们这边人精气神确实是好,每天都能吃饱喝饱,反观他们每个人邋里邋遢,浑身冒臭味的样子,我们想藏都藏不住。
磨嘴皮子,肯定是磨不赢了,这群人已经饿到丧失理智了,根本没有道德底线,讲道理什么的,根本没人能听进去,只会说一些污言秽语。
直接懒得废话:
“有能耐你们就进来啊,你们撬这么久的门怎么没进来?”
这些人真的不长记性,前几天那几个人都震慑不了他们。
本以为那天能杀鸡敬猴,既然不长记性今天教他们做人,看看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看我们这么嚣张,他们门也砸不开,那些人说的话更难听了。
其中黄毛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说的最难听。
“一个女人,四个男人玩,说不定都被玩烂了,一看就是个娼妇,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