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事儿的人,活的通透。”我赶紧附和道。
“我呀一把年纪了,没多久可活了,就是苦了这些个孩子们。”老太太老生常谈了一波。
“回过去的老太太,您也别多想。”
“是啊妈,您别多想。”
“对对对,准备吃饭吧。”
“哎哟,这都多久没吃过火锅了,还得是沾了慕小姐的光啊,”老太太说。
“我们也没多少存粮了,寻思着也就这一顿,下一顿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开心最重要。”都是我跟陈老太太你一句我一言的,其他人都没说话。
让我想到了一句,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
言初顺势还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可乐,和啤酒,都是我从空间拿出来的,冰箱我们一早就断电了,这些都是常温的,没人会多想。
看吃的差不多了,言初直接步入了正题。
“今天叫你们来,其实还有其他事要说。”
“什么事,您说言先生。”
可能是言初就有那种天生的领导者的感觉,一听说言初有事要说,身为军人的三人都瞬间板正了身体,弄的我也跟着端端正正的坐了起来,这期间只有微微自顾自的喝着可乐追小鸭子。
“我想请你们一起做体能训练,我家汐汐这方面比较薄弱,希望你们也能教一些军体拳,散打之类的,我感觉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差,物资匮乏肯定要出去找的。”
言初一脸严肃的说完,桌上的人先是一阵严肃,后面向怀率先开口:
“我在部队散打不错,我教慕小姐散打吧。”后面两人纷纷表态。
“我军体拳不错,我负责教慕小姐军体拳。”
陆江说。
“那我就负责体能训练吧。”陈琛负责补位。
“行,那后面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我们每天也在训练的,只不过是顺便带带慕小姐。”向怀说。
我以为这个人会不苟言笑些,没想到是最开朗的一个人,属于那种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小九九的一个人,总之映像还不错。
“哎,是真的要世界末日了吗?”老太太突然蹦出了一句。
“怎么这样说?”我有些心惊的,关于这个老太太。
“你们年轻这一辈有所不知,上一次说世界末日还是十一年前,那时候轰动了全世界,是几千年前的古预言家说的,那一年的某一天是世界末日,结果那天只是天狗食日了几个小时,后面就恢复了正常,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虽然我们这一栋楼,目前来看只是一小方世界,已经乱成这样了,不知道外面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听完老太太的一番话,我其实是震惊的,我对这个平时时空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言初了解多少,但是这个老太太年轻时候应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现在只是退休了而已。
“别多想,也许明天就天晴了,阿姨。”陆江实时的开口。
我没有接话,因为我知道老太太说的是对的。
后面话题都比较沉重,没有再多聊,吃的差不多就散场了,本来要帮忙收拾的,被我们拒绝了,他们一家五口就回去了,回去的时候微微已经睡着了,陈琛抱着。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对讲机里面传来声音。
“言先生,慕小姐,快看外面,四条龙卷风。”
还在睡梦中,我直接惊醒,四条龙卷风???
是不是听错了,同一时间言初也推开了我的房门走了进来,我赶紧穿鞋去拉开窗帘,我们四五层窗帘拉上,不打开什么都看不见的,房间里跟晚上一样黑,隔音效果做的好,不打开什么都看不见。
我跟言初拿着望远镜跑到阳台观看。
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朝我们这边过来,四条龙卷风向着不同的方面肆掠,所到之处树木恒飞,低矮的房屋把地而起,满天飞舞的汽车就像拿在手里的玩具,波涛汹涌的洪流被源源不断的吸起。
本来朝不同方向卷的四条龙卷风,均快速靠近,像四条锯齿在天上拉响,似要把这天给它分为几块。
我直接惊呼出声:
“四,四条朝同一个方向,像要融融合了一样。”
言初赶紧将我搂进怀里,我放下望远镜捂住嘴巴,不敢置信。
随后再强装镇定拿起望远镜,四条龙卷风在猛烈的撞击,好像是在修仙的上升期,在渡劫一般要打败心魔,融为一体。
而这四条龙卷风则像是精神分裂一般的一边厮杀一边融合,他们周围有五栋摩天大夏,在他们靠近的瞬间,被击碎在击碎,一次次的融合中被吞噬了。
五栋八十多层的大楼瞬间灰飞烟灭,两分钟不到的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条龙卷风变成了两条,他们像是兄弟一般,互相厮杀,说过支出到处打杂,就想不听话的熊孩子一样,丝毫不考虑后面,风卷残云般的肆掠四方。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的场景,被我看见了,两条龙卷风似乎还要继续融合,开始了你刚刚还要激烈的摧毁,十几分钟的时间拔空了半个城区。
最后融城了一条龙卷风,持续了半个小时的,也是这半个小时可能牺牲的上千万人,不谈建筑物资。
放眼看去皆为平地,整个城市满目疮痍。
亲眼见证五座大楼的消失,几个小区把地而起,大楼里面的人,小区里的人,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无一生还,本来一开始我还想着情况稳定了,能像末世文里写的一样,去这几幢都零元购,没想到我低估了大自然的善良。
随后龙卷风的消失,我在开朗,再会调节情绪,此时也感觉喘不过气,我开始怀疑自己来这个时空的意义了,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们抵抗不了大自然,但是这样的洗劫,重建辉煌还有希望吗?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阿言,我们真的可以帮助这个时空重建吗?”
我颤抖着问出声。
“别多想,会好的。”显然言初也不知道,所以说话的底气都有些沉重,纵使他见过各种自然摧毁,想必这也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