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左右,秀儿叫吃饭,餐食给我端到了房间,四菜一汤,感叹过上了毛爷爷的生活。
我以为是我们几人一起吃,感觉有点少,后面秀儿说,他们几人在灶房吃,这些是我一个人的吃食,我又觉得有些多了,吃不完,太浪费了。
赶忙询问;
“你们都吃些什么?”
“跟小姐差不多。”秀儿支支吾吾的说。
“那就再搬个桌子过来,一起吃。”我直接说。
“不行的,小姐,我们是奴才,怎么可以跟主子一个桌上吃饭。”
“我没那么多规矩,你就按照我说的跟翠儿说就行。”说完我就示意她赶紧去,等会儿菜冷了。
秀儿应了一声,有些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就赶紧退了出去。
然后一两分钟左右,几天看见秀儿招呼着大壮搬了一张小桌子进来,应该是隔壁翠儿她们房间的。
跟我的圆桌拼凑在了一起,然后就见他们几个人端了两大盆菜进来,每个人端了一碗米饭拘谨的站在了桌子两边。
我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我的是两个叫出名字的肉菜和一个什么汤,他们那两盆一盆像是水煮的青菜和一盆炒的什么肉,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去端凳子过来坐,都别站着。”
我说完时刻就率先走出去了,我的房间只有四个凳子,女孩子就不用去搬,三个男人去搬,随后麻烦的就回来,板板正正的坐了下来。
“吃啊,别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规矩。”
我说完,时刻和翠儿就自然的夹起菜优雅的吃了起来,其他几人就比较拘谨,不怎么敢夹菜,埋头吃着白米饭。
见状,我直接端起了菜,给他们几个分菜,每种菜都给他们来了一点。
除了时刻和翠儿,其他人都吓得他们站了起来说:“小姐,不可。”见我不搭理又赶紧坐了下来吃,我说不够吃,就去厨房打饭,一开始没人动弹。
只有大壮大大咧咧的说,你们一碗就够了吗?俺要吃三碗,就自顾自的去厨房打了两碗饭,后面猴子和欢儿才去打饭,其他人似乎一碗就够了。
我怕自己先下桌,他们几个就不敢吃了,硬是等他们几个都吃饱了,才下桌。
后面就猴子跟秀儿收拾桌面,大壮把桌子搬了出去。
我顺便跟猴子讲了一句,明天在院子里搭个亭子,买个大桌子,以后我们都在亭子里面吃饭,银钱找翠儿拿。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见院子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猴子出门采买去了,翻了个身我又睡了过去。
在睁眼的时候,感觉太阳都晒屁股了。
“翠儿,翠儿。”我喊了两声。
随后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小姐你醒了?”翠儿端着一盆水从侧面走了进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架子上面。
“现在是时辰了?”我问她。
“巳时。”翠儿说。
额…说了好像等于白说,问了好像等于白问,后面要好好研究一下,不然真的搞不清楚时间线了。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走过去洗了把脸,坐到梳妆台边,翠儿给我束发,我也想自己弄,但是我根本不会,连穿衣服我都不会穿,表示好几层,根本弄不清楚,哪一层穿里面,哪一层穿外面。
除了洗脸我自己来,其他都跟残废一样,翠儿一边给我绑头发,一边问我要不要用早膳。
“我还没过用早膳的时间吗?”我看着外面的光线,感觉应该快要吃中午饭了呀。
“没呢小姐,这会儿刚好。”根据翠儿的说法,我推断这会儿应该是八九点。
“不吃了,不饿。”
“好,”
搬个时辰左右,才梳洗完,换完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皮肤细腻白皙,感叹一句年轻真好,我拒绝了翠儿给我上妆,直接跨出了房门。
外面时刻拿着一张图纸,对这猴子和大壮他们两个指指点点。
正在建凉亭,下木桩,见我走了过去,都停下来跟我问了声好。
“以后不用这么拘束,大家随意就好,”我示意他们继续做他们的,不用管我。
我转身走进厨房,见欢儿正在生火,秀儿在切菜,应该是做午膳,见我进来正要放下手里的活跟我问好,被我打断了,跟跟猴子他们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凉亭下午的时候就建好了,速度还挺快的,我还以为要两三天。
午膳跟昨天一样在我的房间用的,收拾完,他们继续修建凉亭。
我准备动工做酱油,于是领着她们三个把黄豆先用清水泡了起来,要泡四五个小时。
由于我对时间没有概念,只知道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算了一下跟翠儿说泡三四个时辰,之后叫我。
黄豆泡上之后,后面还有好几道工序比较麻烦,就先去做米醋了。
把糯米全部拿出来,全部倒进大锅里面,烧中火,给它熟炒香,这期间要不停的翻炒,翠儿跟秀儿轮流上岗,欢儿负责掌控火候。
糯米干炒至金黄色,盛出来,倒入坛罐中,坛罐是之前采购的时候跟糯米一起买的。
加入山泉水,我们吃的都是每天早上,大壮出去挑回来的山泉水,不像现代的科技自来水,所以可以直接用。
半坛子炒至金黄色的糯米,加满满的一坛子水,盖上盖子,隔绝空气。
我们总共做了两坛,每坛25斤糯米,找了个阳光充足的角落,让大壮搬过去放了起来。
之后就要等了,要日晒夜露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打开,要醋酸味浓郁,和打出出来呈现米白色的汁液才算成功。
我想了一下,如果之后要想制作调料发家致富,时间线这么长,做这么点肯定不行,而且要等这么久,中间没有收入,就只能想办法去司府拿钱,难为情是一点,张口要是真的难张口主要,必须要自己有收入来源,得想想办法了,再加上自己还有六口人要养,虽然目前她们月银都不是我发,但是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