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讨论的差不多后，王凡就下了逐客令。
不过在走之前，王凡让他们一人倒一杯水喝了再走。
“这是什么意思？”众人很是诧异，不过阿彪还是赶紧端起茶几上的透明水壶，给在座的一人倒一杯。
郭师傅是武人，正好口渴，就顺手一口喝下。
只觉得一股清凉冷冽的感觉顺着喉咙直下，到了胃里，化为热流滋润全身上下。胸口曾经被颂韬一拳击中的伤口处一阵酥麻，竟然有好转的迹象。
“这？”郭师傅不可置信，看向王凡。
而其他人也顺势饮下，纷纷漏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乖乖嘞，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吞了一颗仙丹，整个身体都轻了几分。”阿彪咧嘴道。
“对啊，我到了冬天本来关节会痛，现在连痛感都没了。”周天豪惊讶万分。
在场以魏老三感触最深。
他这些年四处玩乐，把身体都玩空了。最后靠着王凡给他的山寨法器，才勉强补回来一些。
但这一口凉水喝下去，先不说其他，单单口感，就比他喝过最顶级的山泉水都要好很多。
而它落到腹中，就化作火炬一样，把全身熊熊燃起，体内充满了能量。
“王大师，这是神水啊！”魏老三惊叹道。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它和广告上宣传的那种包治百病的神水，没什么区别。”王凡淡淡道。
这壶纯净水放在聚灵阵中整整一天，被灵气沁透滋润。几人喝了它，就相当于在别墅中吸了一夜的灵气。
要知道完整版聚灵阵布下后，云山别墅已经勉强算得上准灵地了，空气中的灵气呈现雾化。浓度比外面高出十倍以上，而纯净水中蕴含的灵气又比空气中高出十倍，他们自然感觉效果不大一样。
当然，这水只是普通的灵气水，比起王凡经常用来泡茶的聚灵丹化作的水就差远了。更不用说和正版聚灵丹相比，连精气丸都比不上。
“王大师，我能再来一杯可以不？”周天豪舔着脸道。
“可以。”王凡随意道：“不过郭师傅最好多喝一点，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愈合。”
这种水，他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聚灵阵在，每天都能批量生产。
“对对对，郭师傅，您先来。”周天豪也想到这，赶紧让出位置。
“多谢大师。”郭师傅深深向王凡行了一礼。
他在擂台上败给八臂罗汉颂韬后，那一拳的伤势哪怕到了今天，也只是勉强初愈。现在哪怕有大动作，就会感觉胸腹处火辣辣的疼痛。但如果在喝几杯灵气水的话，郭师傅觉得自己能提前几个月恢复过来。
众人你一杯，我一杯分了灵气水。
5公升的水壶很快都被他们分干净了，这时一直发呆的魏老三才大叫道：“你们是不是昏了头了，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阿彪一愣二楞的。
魏老三站起身来对王凡郑重道：“王大师，您这神水每天都有吗？有多少呢？”
王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只要我这聚灵阵开着，每天都可以提供十壶这样的水，甚至必要时，二十壶也可以。”
“这壶是五公升的水壶，十壶是五十公升，二十壶就是一百公升。”魏老三计算着，然后猛地一拍大腿道：“每天一百公升，一杯两百到三百毫升，一壶就是二十杯，一天两百到四百杯，这个买卖可以做啊。”
说到这，他就用狂热的眼神看着王凡道：“王大师，这水的效果真的可以包治百病吗？”
“理论上说，人体的任何疾病都来源于自身的虚弱。比如流感来袭，体质弱的人就会比体质强的人更容易病倒。”王凡淡淡解释道。
“所以那些天天运动的人，身体强健几乎不会得病。”
郭师傅点头道：“不错，像我辈武者什么感冒发烧，在武功有成后，就从来没发生过。”
“这灵气水由于在别墅中待久了，被灵气滋润。而灵气对身体是有好处的。长时间生活在灵气密度高的地方，自然会身体强健，百病不生，甚至延年益寿。”王凡徐徐道。
“所以喝了您这水，其实就相当于在法器范围内待几天乃至几十天的效果？”魏老三颤抖着道。
“不错。”王凡点头。
魏老三的目光更加狂热了。
在场众人只有他有法器，自然知道法器的效果有多强。
可惜王凡给他的山寨法器，只能偶尔开启一下。之后就需要关闭充能。而且那效果，比起王凡这聚灵阵，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等等……”周天豪突然道：“王大师，您这水可以保存多久？”
他这话一出，头脑癫狂的魏老三也冷静了下来。
果然，只见王凡对周天豪赞许的点点头：“它在我这法阵中，自然可以保存很久，但只要拿出去，不要半天效果就会消失。”
灵气就如同水一样，会从高处流往低处。
“这……”
如果以后保存半天，那灵气水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毕竟哪怕以最快的时间从王凡这里取水，最远也只能送到金陵市罢了，连鲜奶的保存时间都比它久的多。
“王大师，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本来心里已经勾勒出一个巨大蓝图，结果瞬间就被周天豪的一问给打碎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王凡忽然道。
在魏老三期盼的目光中，王凡解释道。
如果用玉石打造的瓶子来盛放灵气水的话，那么它的效果就可以延伸到一个星期左右。
因为玉石本身就蕴含灵气，所以可以延缓灵气的消逝速度。
“一个星期，足够了！”魏老三猛拍大腿。
至于玉石瓶子，那才值几个钱？从中州等玉石原产地直接批发玉石，再找玉石师傅打造，一个瓶子的成本不会超过一百块。
而几十上百块，在这种神水面前，算个屁啊。
“魏爷是想卖这神水？”周天豪点头道：“我看着一瓶水，至少能卖几千块吧。”
“几千块？”魏老三嗤笑一声，道：“没有十万，你连这瓶水的影子都看不到。”
“十万一瓶！”
众人都惊呆了。
王凡刚刚可是说了，别墅一天能产出三四百瓶，那一天就是三四千万！一年就是一百亿！
而且这一百亿是纯利润，每天的成本只需要几十块钱的桶装纯净水就可以了！
这可是上百亿的产业啊！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周天豪瞪大眼睛道：“十万一瓶，会有人买吗？”
“不要说十万一瓶，就是一百万一瓶，也有的是人买。”魏老三冷笑道。
在场众人，就以他对这个行业了解最深，毕竟他体虚多病，经常买名贵的保健品，为此花了不知道多少冤枉钱。
而这灵气水的效果比他用过的任何保健品都要强许多倍，怎么会卖不出去？
越是富豪越注重这方面。
王凡微微颔首。
魏老三的想法和他放出卖给郑家精气丸时的想法一样。
他当时若以几百上千万的价格卖出去，以郑家的家底，十亿的话还是可以拿出来的。但一百亿太夸张了翻了十倍，郑家也承受不了。
想到郑家，王凡的思绪突然散发开来。
“郑家似乎打定主意要赖账。”
“看来得找个机会，去港岛讨债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