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念知道了夏然的想法，只会觉得夏然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根本就没把夏然放在眼里，更别提是想让她难堪了。
她只是单纯的想追她家小白罢了。
“不是，夏同学，你冷静一点，我真的只是帮沈同学补课，而且......而且还有张同学呢。”
他给沈念和张可乐已经补了好几次课了，每次上课之前都是认认真真备课，虽然只是一个选修。
但毕竟是孩子们花了钱的，他总不能敷衍人家。
白鹤竹现在脑袋有点晕，刚刚被夏然那么一摔，颈椎病好像犯了，他靠在墙上，勉强站稳。
“那张可乐就是沈念的狗腿子，谁知道他是不是每天都去别的地方，留你和沈念在房间里干什么。”
夏然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白鹤竹的脸。
“什么意思啊白老师，怎么伺候的沈念啊，看样子是给沈大小姐伺候的不错吧，能不能也伺候伺候我啊？她一次给你多少钱？五百还是一千？”
白鹤竹压下呕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为什么夏然就可以说出这种话？
这种完全侮辱的话。
他在暗地里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的意识尽量保持清明。
“夏同学，你不要胡说，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啧，谁信啊。”
夏然伸手捏住白鹤竹的下巴，白鹤竹偏头，想要躲过这侮辱性的动作，但夏然又用了几分力气。
“我的白老师，和自己学生上\/床的感觉怎么样？”
白鹤竹气得胸口起伏，他抬手打掉了夏然的手，眼中是抹不开的愤怒。
他很少生气，平日里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的那种。
他年纪这么大，还是老师，沈念才二十出头，正是最青春的年纪，她又对他有恩，不管是出于什么，白鹤竹都不能看别人这么侮辱沈念。
“夏然同学，平常你捉弄老师就算了，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再说了，传出去的话对谁都不好。老师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他直起身缓过晕眩就打算离开这儿，但夏然不会如他所愿。
不知道什么时候，巷子外面来了两个壮汉，他们撸起袖子站在了夏然的身后。
夏然笑着推了白鹤竹一把：“我让你走了吗？”
“老师，这种好事别只便宜沈念啊，我也行啊。”
她的笑容落下，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摆摆手，男人立刻上前来，一个按住白鹤竹，一个直接把他的外套扒了下来。
白鹤竹没想到夏然的反应这么大，他用力挣扎，但怎么都不会是两个壮汉的对手。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老师。”
“我要干什么，老师不清楚吗，当然是做你和沈念做过的那些事啊。”
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小女孩，白鹤竹却觉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个魔鬼。
脸上带着最灿然的笑，但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却都很禽兽。
“继续，我要看看老师身上有没有别人的痕迹。”
男人继续撕扯白鹤竹的卫衣，白鹤竹咬着嘴唇，死死地抓着领口。
他是第一次这么绝望。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做错了什么。
苍白的唇被咬出血，白鹤竹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嘶啦”一声，他的卫衣破了。
白鹤竹缓缓蹲下，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
夏然双手环胸，用打量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扫视他，眼中满是玩味和讥讽。
“老师，你说你早点同意不就得了，至于落得今天这样吗，咱们两个都不好看。”
露在外面的肌肤并不多，只有一点点锁骨，但白鹤竹却觉得浑身冰凉。
他止不住地发颤，好看的眉毛紧紧蹙着。
如果...如果在这里被...
那他还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