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任劳任怨的给他捏胳膊捏腿，白鹤竹则是像一只餍足的猫咪，眯着眼靠在垫子上享受着沈念的服务。
沈念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故意挠挠白鹤竹的腿根，惹得白鹤竹笑着往后躲。
“别闹......”
他身上一动就疼，这么一躲全身都跟着疼。
沈念接住他的身子，给他揉着腰。
“别乱动，身上不疼了是不是？”
白鹤竹被沈念这个倒打一耙的样子气笑了，他伸出胳膊虚虚地推了推沈念。
“怪谁？”
“反正不怪我。”
沈念亲亲他的额头，又给他按了好一会儿，直到肌肉都被揉开才停手。
她抱着白鹤竹进了浴缸，低头眯着眼沉思了一会儿，最后不知道得出了什么结论，转身离开浴室。
白鹤竹有些不明所以，眼睛一直看着门那边，没过一会儿沈念就端了一个小桌子进来，桌子上面摆的都是白鹤竹爱吃的小零食。
白鹤竹看见零食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沈念脱了衣服自己也挤进浴缸。
“唔......你怎么也进来了。”
“怎么了，我也累了一天了泡泡不可以吗？”
她一只手搂着白鹤竹的腰，另一只手把刚泡的奶茶放在他手里。
“今晚可以纵容你一下，少吃点儿零食。”
白鹤竹把自己靠在沈念怀里，看着浴室里氤氲着水汽，沈念也不知道买了什么仪器回来，就算是在浴室里泡一整天也不会缺氧。
他喝了一口奶茶，看到桌子上的小甜点，喂了沈念一块，自己也吃了一块。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这么惯着我不怕把我惯坏吗。”
白鹤竹不由得感叹，沈念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是全方位的好。
她从来没和他发过脾气，也没有做过一点儿不尊重他的事。
除了有的时候会在那种事上欺负欺负他，别的简直挑不出来毛病。
沈念在他身边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觉得......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或许是好几辈子。
他看着沈念就打心底里觉得熟悉。
“惯坏？怎么算惯坏？”
“就比如......”白鹤竹捏着沈念的手想了想，“比如我会恃宠而骄，因为一点小事无理取闹，还有可能在被你欺负了以后会掉眼泪，类似于这样的。”
沈念听完笑答：“这也算惯坏？那你要是和我在一起还小心翼翼的，不敢发脾气，不敢掉眼泪，那我对你得有多不好。”
她喜欢看他和她闹脾气，那股傲娇劲儿，真的很可爱。
敢和她闹脾气，说明她宠得好，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那你会不会有不愿意哄我的一天？”
白鹤竹还是把这个话问出来了。
哪怕他知道沈念的答案，但是他还是想问，毕竟谁不爱听甜言蜜语呢。
“那没准呀，万一等以后你老了，体力不行了，不给我欺负了，那我就可能腻了呗。”
沈念故意逗他，白鹤竹眉毛几乎是瞬间就蹙在一起，回头红着眼睛看着沈念。
“我不满意，重新说。”
他知道沈念是逗他的，但他还是不满意。
沈念看给她家宝宝气得直哼哼，忍不住笑出声，在他奶茶味的唇上啄了两下。
“怎么这么霸道，不是你问的嘛，我顺着你说还不行。”
“不行。”白鹤竹扬眉，“反正是你给我惯的这么霸道，现在就不愿意哄我了吗？”
“哪儿能呢。”沈念在他的唇畔反复亲了好几下，直到白鹤竹红着脸推她。
“宝宝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会一直惯着你，不会不愿意哄你，也不会对你腻了的。”
这话一出白鹤竹表情才算有所好转，他又重新窝进沈念怀里，吃着沈念给他准备的蛋糕。
一时间结不结婚办不办婚礼，或者是他的腿好不好，好像都不是很重要了。
因为他能感受到沈念的爱。
具体的，行动上的爱。
不管是婚礼还是想要一双好腿，其实本质上都是希望沈念会一直爱他。
现在......
白鹤竹轻笑出声，转头亲了亲沈念的嘴角。
她已经足够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