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沈念熟稔地帮他揉着胃，白鹤竹喝了些酒，脑子转不过来弯，行为也只跟着本能，被沈念揉得舒服了，就在沈念耳边哼哼。
“好像没有，我只记得他说的很对......嘶，轻点儿。”
他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只歪歪斜斜地栽在沈念怀里嘟嘟囔囔的：“我是个残疾，还是个病秧子，你对我是不是只是新鲜感啊。”
“小没良心的。”
沈念笑骂了一句，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都打算跟你结婚了，还说是新鲜感呢？”
“结婚......”白鹤竹咂咂嘴反应了一会儿，“可是你就是和白止然结婚了以后就不喜欢他了的，你会不会和我结婚以后也不喜欢我了啊。”
沈念：......
这事儿她还真没法解释......
“不会的，不会不喜欢你的。”
“身上好热，好难受，头也晕晕的，我是不是又生病了呀。”
白鹤竹蹭了蹭沈念的脖颈，又蹭蹭沈念的脸颊，觉得自己怎么坐都不舒服。
沈念贴贴他的额头，轻声开口：“你不是生病了，你是喝醉了，下次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不许喝酒。”
“你会不在我身边吗？你不要不在我身边好不好？”
白鹤竹哽咽着往沈念怀里钻，没一会儿眼泪就打湿了沈念胸口的衣服。
“不哭不哭，当然不会不在你身边了。”
沈念对喝多了的白鹤竹简直是束手无策，她抱着哄着，说着好听的话也没用，他不是抽抽嗒嗒的哭，就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到最后干脆就是凭着本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真的很磨人。
沈念实在是受不了了，拿着他的领带把他的手绑上，禁锢在他的脑袋上面，恶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再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鹤竹先是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了沈念几秒钟，随即扁扁嘴，泪珠子就顺着眼角滚落。
一副梨花带雨惹人疼的模样。
沈念在继续欺负人让他哭得更厉害和好好亲亲他抱着他哄哄之间犹豫了一秒。
果断选择了前者。
反正他都醉成这样了，第二天未必会记得。
除非是被欺负的太狠了......
行动派沈念说做就做，压着白鹤竹的胳膊就吻上去。
白鹤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也不怎么回应，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
他哼着喘着，沈念没有像上次一样草草了事，而是直接把人欺负了。
......
“沈念，你混蛋。”
白鹤竹盖着被子哼哼唧唧的掉着眼泪，沈念想帮他揉揉腰，刚伸手就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掉。
“别想碰我。”
几分怨怼几分娇嗔几分沙哑的嗓音轻轻柔柔的，惹得沈念发笑。
“抱歉，你太可爱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沈念确实是给人欺负的狠了点儿，到最后白鹤竹嗓子都哭哑了，沈念还是没放过他，还......还拿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
白鹤竹就一边掉眼泪一边被沈念欺负，他到最后都已经醒酒了。
“走开，你那是没忍住吗。”
他抓起身边皱成一团的领带砸沈念，“我看你就是不爱我，不在意我，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沈念笑着把白鹤竹拥进怀里，怕他推她，还稍稍用了些力气。
“乖，别动，给你揉揉腰，不然明天肯定会疼。”
“疼也不要你管。”
白鹤竹赌气道。
刚开始的时候沈念确实是很温柔，他也很舒服，就不自觉地多哼了两声，还说了一些......胡话。
没想到沈念听了以后就受不了了，本来都要结束了的，又来了好几次。
他都......他都没东西了。
“不要我管？真的假的？”
沈念没把他的气话当真，依旧任劳任怨的帮他揉着腰。
“......”
白鹤竹沉默半晌，拿眼睛睨了沈念一会儿，复又闭上，轻哼一声。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