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种可能。
在古软软看来都挺变态的！
不过今天古软软的想法有所改变，特别看到自己顾客真人版的爱情故事，就觉得更有趣了。
到底是谁让小祖宗改变的呢？
对着弹屏里热闹不绝的讨论，古软软十分难得的说道，“这次的卦，免费赠送。算是对你们未来小俩口的祝福。”
“真的吗？老许今天岂不是中彩票了？！”
“仙婆婆不会是看上我们许胜天了吧？”
“别乱开玩笑，小心人家大仙生气！”
许胜天急忙忙的走了，但他舍友还在镜头里。
一听免费都是一阵兴奋。
一直专注着自家小主直播的小尾巴发来共情语音，‘小主小主，人类真是不知好歹，小主免费帮他们看卦竟然还敢拿小主开涮！’
古软软不在意地闪了闪桃花眼，用灵气回。
——‘能被我抽到的，都是跟我有缘的人，现在我不收钱，以后可能会得到更多。’
一尾，‘？？？’
一尾，‘小主的意思是……？’
这条尾巴太笨，古软软不想跟它解释，只提示道，‘看到他们的宿舍了吗？’
一尾赶紧仔细看回屏幕……猛地一惊！！
‘是京大的宿舍？？’
古软软不再回复。
就当是先给未来校友送点福利……
【钟有艳：主播人好好，小帅哥有福咯！】
【大萌子：又找到女朋友了又省下五千块，这样的好事去哪儿找？？】
【小王好物分享：你们不觉得主播对女客户和男客户态度完全不同吗？？凭什么女客户收钱，男客户就不收钱？？】
【四大皆空：没有吧……之前我记得主播还免费送过一个求好孕的小姐姐符呢。】
【小王好物分享：那我没看到，我就看到今天的了！】
【小王好物分享：难道没人注意到仙婆婆的网名吗？419……这么强烈的暗示都没人注意到？？】
【四大皆空：这么一说……】
看到评论区吵架的古软软，“……”
‘419’？
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嘛？
拉过一旁电脑，古软软随手搜了一下。
看到搜索引擎给出的解释，眼睛缓缓眯起。
三界最美的宗族是狐族，而那次天人交战后，古软软成了三界最后一只肥美银色九尾狐。
她已经很低调的不去打扮自己，并且消耗灵气改变自己的原型，让自己变得身材娇小，模样稚嫩，最大程度的降低攻击性，但仍然还是改不掉那种容易招来非议和别人嫉妒的体质。
不敢想象，如果古软软恢复自己原来的样貌……
那真真是连最妖艳的鬼魅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直接降维打击了。
【钱冬青：仙婆婆，那些不相信你的人我都举报了！】
【钱冬青：仙婆婆菩萨心肠，真正的普度众生！】
【钱冬青：……我这么有诚意，不知道仙婆婆能不能露个脸给我们看看？】
vip账号的发言很难不被注意到。
古软软收敛神思，“谢谢钱缘主，但不好意思，我不露脸。”
【钱冬青：啊……】
【香菜情缘：仙婆婆虽然不露脸，但在我们心中是仙女！】
【比巴卜：vip土豪想搞奶孙恋？？】
【钱冬青：我怎么样不用你们管。】
江长卿今天跟古软软分开后，先回集团处理了今天搁置的公事。
往常开会，应酬，批阅合同……这些对他来说是生活常态。
但今天没来由的，他在开会过程中竟觉得无法集中。
这会儿终于结束回到办公室，他又不自觉地点进古软软的直播间。
一进来，就看到一条屏幕跃入眼帘。
【不可以吃兔兔：惨了，你陷入爱河了！！】
江长卿脸色骤然一黑。
但很快发现，那人说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叫钱冬青的粉丝。
这人有古软软超级粉丝的灯牌。
江长卿脸色黑得更厉害了。
【钱冬青：看不了脸听听真实的也行……我能跟仙婆婆通电话吗？我想算卦！】
【钱冬青：我出十倍卦金！而且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仙婆婆的联系方式！！】
古软软摸了摸下巴。
十倍卦金啊……
钱不钱的不重要，她关键是不想让自己的第一个超级粉丝伤心。
况且即便是通电话，她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联系方式会被泄露。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手机卡。
【钱冬青：可以吗仙婆婆？我真的是你的超级粉丝！上次的事我还想好好感谢你！】
【钱冬青：十倍卦金买仙婆婆陪我打一个小时的电话，不行就是二十倍！】
【再玩星·悦剁手：哇，豪气豪气！】
【头文字b：我约的心理疏导师打一个小时电话才二百！】
江长卿一直在默默潜水。
他倚在办公室的总裁椅前，灯光暗黄，江长卿单手执着手机，盯着里面古软软与钱冬青你来我往的互动。
刚刚工作时戴了眼镜一直没摘。
可能是镜片反射了屏幕淡蓝色光线的原因，也可能是他下颌线条原本就硬朗冷峻的原因，总之，他此刻脸色有些阴冷，幽幽暗暗的眸子里寒芒四射。
钱冬青。
直播间里能有什么好人？
五万就想买那小女孩宝贵的一小时，他以为小奸商是这么好买通的？
可下一秒，江长卿就听古软软问，“什么时候呢？是今晚吗？”
【钱冬青：完全看仙婆婆方便！！我都行！！】
江长卿眯起眸子，神情复杂。
然后下一秒，古软软那边动了动唇，“行……”
‘行’字刚发了声母x，江长卿一向淡定如冰山的面庞上，瞬间出现了一丝皲裂。
五万买你一小时竟然要答应？这一晚上，一共有几个一小时？
江长卿很恼火。
但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恼火。
想让那小姑娘改变主意，只有一个方法。
他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很快，弹幕上出现一条新留言。
五湖四海的网友，盯着那条留言看了半晌，确定自己没瞎。
【我是流云：我出五百万，买主播一晚！】
发完，江长卿等待古软软回复。
小奸商一定知道价高者得的道理，更何况是一百倍这样巨大的价格优势。
画面里古软软的身子停顿了三秒，跟着，江长卿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您已被主播仙婆婆419踢出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