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就看到秦淮茹在发呆，喝道：“哎呦！额的娘啊，这是什么样的家庭条件？大晚上的，在家里点着油灯发呆。你是不是发财了，还是捡到金元宝了？竟然这么奢侈？”
秦淮茹也不在意。
我之前跟着方荣的时候，那方荣可是油灯一点，就是一晚上也没见人家母亲说什么呀。
你倒好，我只不过是忘了吹灯。
你就对着我一顿噼里啪啦的说教。
“妈，你不是去请赤脚医生了吗？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东旭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醉倒了？或者还是有了什么病？”
秦淮茹直接来了一个反客为主。
“哼，你不去请赤脚医生，你根本就不知道情况，现在这个点儿了，哪个赤脚一声不老早的就睡了，人家还会给你出来看病吗？”
贾张氏怒气冲冲的道：“该死的赤脚医生也真是的。一个个变得这么金贵，难道他们出诊我们不给他钱吗？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肯定跟他们没完。”
秦淮茹直接不说话，因为她知道结果就是这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贾东旭悠悠地醒来，道：“水，水？”
贾张氏赶紧端了一碗水过去，然后给他儿子喂水，又把他儿子给扶了起来，道：“我的儿子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你看看你醉倒之后，只有母亲会守在你床头，等你渴了，给你送一碗水喝。至于其他的女人，根本就白搭。”
贾张氏这话明显是在带秦淮茹。
秦淮茹根本不为所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这个家没了归属感，对现在的生活感到百无聊赖，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盼头。
这跟几天前，完全截然相反。
难道就是因为方荣考上了大学吗？
“妈，这是谁在吃我？我，我也想吃。”
贾东旭虚弱的道。
“儿子呀，你刚去上班，厂里还没发工资，母亲手里头也没钱了。唉！某个女人做好了自己嫁过来的事。时候会带过来一些嫁妆，可是到了现在，妈是一分钱都没看到。所以你再忍忍，等关了饷再吃肉好不好？”
贾张氏就是在哄儿子的时候也不忘了 diss秦淮茹。
儿子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
最疼你的只有母亲。
当妈的愿意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你身上。
可你花重金娶来的媳妇儿，连一分钱的嫁妆都不愿意花在你的身上。
这样的女人你一定要看清楚，不能对她太好了，你就得使劲地使她，用她。
“妈，我知道了。这是谁在吃肉啊？”
“还能有谁？不就是后院儿的那个方荣吗？自从考上燕北大学之后，天天大吃二喝的他哪来这么多钱啊，说不定就是特务给他的。”
“他在大吃二喝，特务？”
贾东旭听到自己母亲的话，眼睛忽然一亮。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
方荣一开始就是一个街溜子。
从日伪失败就是高中生然后一直考了八年都不去上大学。
最关键的是，这些年一直吃香喝辣的游手好闲，他的钱都是老方给他的。
老方就那么挣钱，就这么甘心地养着一这么一个废物。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我是老方，养个孩子是这样的废物，我反正是不养他了。
大不了就断绝父子之间的关系。
虽然老方不能生孩子，但是老方他媳妇儿的妹妹王小荷有两个儿子。
一直都想过继给老方一个。
所以说，方荣不是没有替代品。
只不过都被老方给拒绝了。
难道方荣真是老方的私生子？
如果这样说的话倒是很合适。
四合院里也一直有这样的传言。
可方荣为什么忽然之间就考上燕北大学了呢？
开窍了。
这种事儿有点儿太玄乎吧？
而且你看他自从考上大学之后，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就连王小荷也变了一个模样。
“妈，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看到的方荣跟王香莲不是真的方荣跟王香莲？”
贾东旭做起来之后，看着他母亲说道。
“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妈，你着实提醒我了，如果方荣跟王香莲不是真的，他们俩很可能死了，这两个是假货。”
贾东旭道：“你忘了前些天我们看到王香莲是什么模样？你还给我说她活不长了，她自己都活不长了，还怎么伺候方荣？方荣那可是没有白面馒头就吃不下饭的人，更不会做饭？你说他们母子俩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而且还都比以前精神了？”
“呦！你这话还真的提醒我了。照你这么说，这母子俩很可能不是真的。方荣跟王香莲。”
贾张氏也被自己儿子说的话给震精，道：“可问题是从哪里找出两个这么像的人。而且他们俩有什么利用价值？”
“妈，不是他们两个有利用价值，而是伪装成他们两个的人有多大的才能。你看，就这个方荣，刚来就考上北京大学，还跟这个于民教授搞在了一起。”
贾东旭的脑洞越开越大，越来越觉得方荣就是个特务。
“不行，我绝不能看着他这么逍遥自在地下去。”
贾东旭坐着就要下炕去举报。
“儿子，你要去哪？”
“我去举报。”
“你要去举报行，但是不能去街道办，因为街道办的王主任跟他们家穿一条裤子。”
贾张氏提醒道。
“妈，你就放心吧，我这回连王主任一块儿举报。他不是偏向方荣家吗？我这回就让他偏向个够。”
贾东旭说着直接出门前往警局。
……
四合院后院。
王香莲带着于民跟方荣一起进屋。
“于老师，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来，所以说也没提前准备什么菜，家里就一个家常的辣子炒白菜。还炒了一个萝卜。要不然你俩先等等，我再给你们俩炒个菜去。”
王香莲不好意思地对于民说道。
于民赶紧道：“大妈，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从农村来的，知道现在的物资有多紧缺。而且我也不是馋肉的人，您不用炒了，就这辣子白菜还有白萝卜丝挺好的。”
“那怎么能行呢？您这么大一个教授来到我们家，传出去只让您吃白菜萝卜，我们还怎么做人呀，正好阿荣最近考上大学，不少邻居送了不少好东西。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做。”
王香莲说着就往屋外去。
“王大妈，真的不用啊，你看我们俩还买了猪头肉，还买了两个小菜儿，够吃了，够吃啦。”
于民赶紧道：“你要是再这么客气的话，下回我可不敢到你们家来了。我也不敢请你阿荣吃饭了。”
“那，那好吧！”
王香莲无奈道：“那你们俩喝着，我去给你们做醒酒汤总行了吧？”
“妈，你一直在门口等我，想必没吃饭吧。我成家给您端过去。”
方荣说着，直接拿出一半儿的猪头肉跟一只鸭腿，还有一些菜，给王香莲端过去。
于民直接伸出大拇指对方荣，道：“知道孝敬父母是个好样的，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四合院的人都爱这么诋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