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安默默的叹了口气。
“陈凡安啊陈凡安,你还真是贱啊。人家安全了,你在失落什么….”
陈凡安苦笑一声,明明对方安全了。自己该开心的,但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走着走着陈凡安就来到,冰凌宗的山门下。
望着四周简陋的房屋,在望向不远处的繁华地带。
还真是差距甚远啊,明明就相差一段路的过程。但往往就是这么一段路程,多少人要拼的头破血流才有机会…..
本不想要上山的陈凡安,终究是败给了自己的内心。
他想要去找婉灵,只要对方抱抱他。那么他也能得到极大的安慰。
陈凡安身后沌体现象,化作双翼。直接飞上高山,冰凌宗山门外一处一辆小车。
吸引住了陈凡安的注意,那小车陈凡安见过很多次。那就是那位卖饼的阿苦的小车,陈凡安俯视地面发现附近并无阿苦的身影。
陈凡安皱眉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陈凡安隐蔽身形。落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望着上边有些几块铜币。
上面的饼看起来放了很久了,陈凡安感觉很是奇怪。
陈凡安感觉事情不对劲,就那样静静的待在树上。
不久就会有一两个人走来,在小车上放几个铜币随后叹息一声。
“诶,看来以后吃不到这样口味的烧饼了。”
一旁男子也是一同叹息。
“说来也怪可怜,招惹到了云师兄。”
同行男子立即也是沉默不语,两人就这样相伴离开。
树上的陈凡安听的一清二楚,阿苦的罪了云师兄。
陈凡安想到阿苦能的罪谁,除了那个云飞水还有谁?
陈凡安微微皱眉,陈凡安本想视而不见。
刚想要离开不去多管闲事,但是他始终迈不开脚步。想起那个生活艰苦但却每天充满希望的阿苦,因为保护楠楠而得罪云飞水。
陈凡安深吸了一口气,身形落下。朝着离开的弟子中的其中一位,一手抓住他的脖子。
另一人刚反应过来,陈凡安就将他击晕过去。
被陈凡安抓住之人,突然被袭击也是语气有些惶恐。
“你是谁?我并没招惹过谁。你想要干嘛?”
男子语气有些惶恐,他不经想到刚才两人就讨论了一句那可怜的阿苦,难不成云飞水就要派人来杀自己?
陈凡安也是听出了他语气内的惊慌,立即开口。
“带我去云飞水住的地方,放心你朋友没事。我是来找阿苦的。”
陈凡安话语刚落,被陈凡安掐住之人也是平静了下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想象不到阿苦居然能有这样的朋友。
但随后想到什么也是叹了口气。
“阿苦被云飞水给抓走有一段时间了,兄台你也莫要去找他了。阿苦怕是…凶多吉少了…”
闻言陈凡安沉默不语,但脚步明显快了些许。
带着冰凌宗弟子,从外墙翻了过去。
“带路。”
陈凡安语气平淡,但却让这位冰凌宗弟子听了身体有些毛骨悚然。
他也没再继续开口,身后之人给他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微微都感觉到有些窒息。
就这样行走不久,冰凌宗弟子就带陈凡安来到一处独栋小别院。
“就是这里了,这是云师兄单独所需的房子。”
冰凌宗话语刚落,陈凡安就将他击晕放到距离这很远的一处大树下。
陈凡安眼神淡漠的望着这间房子,缓缓的迈步走过去。
屋内此时此刻的蓝小鹅已经快没人样了,眼神涣散都有些痴傻的模样。
云飞水的几个手下可没让她休息啊,一个接着一个来。被蓝小鹅折磨的已经没了人样,而阿苦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四肢扭曲捆在柱子上,已经疼的晕死了过去。
云飞水并没拿绳子捆住,活生生的将他的四肢给扭曲起来固定在柱子上。
云飞水一脸淡漠的看着阿苦,气到也是消了大半。
望着眼前的阿苦,他并未感觉有一丝不适。
毕竟两人的地位孑然而返,他可没把阿苦跟自己当作一种生物。
阿苦在他眼内就与那街边的小猫小狗,并无什么差异。
“你说你一个下贱的东西,为什么敢反抗我?凭什么啊?凭什么敢招惹我?现在开心了吗?”
云飞水一脸风轻云淡的笑容,望着眼前的阿苦前所未有的畅快。
完全就是将那天的屈辱给淡忘,毕竟陈凡安他招惹不起。就将全部事强加于阿苦头上,明明人家是受欺负了。
理所应当的抗拒,在云飞水眼内。那就是小猫小狗不听话了,那么就该好好收拾收拾叫他们听话!
“云师兄,这女人怎么办?我看她也快不行了,不用给点东西吃吗?”
身后的男子发出疑问,毕竟真就这样弄死了真有些可惜。
“怎么没给她吃东西?没见她肚子都吃撑了吗?”
一旁的男子出言调笑,闻言众人纷纷大笑。
云飞水也是被逗的一乐,在他眼内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等人消遣的方式罢了。
在他们眼内没点身份,还真没资格跟他们说句话。
陈凡安站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这一幕,因为沌体完全的融入。
陈凡安就这样站在他们不远处,如果不打起精神仔细观看。完全注意不到陈凡安。
望着四肢扭曲的阿苦,陈凡安深吸了一口气。
阿苦此刻已经到达了极限,就在陈凡安前来的一刻前。
就已经断了气,也算是解脱了这一生的苦难。
陈凡安缓缓朝着他们靠近,身体沌体成一根根尖锐的长刺旋转。
就在他们玩的正嗨之时,完全就是没一点反应时间,被陈凡安所化的沌体尖锐长刺给击中。
几人身体呈现螺旋状态扭曲,连一点发出声响的时间都没。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云飞水也没任何一点察觉。
只是听到身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并没当一回事,以为他们只是在休息。
陈凡安走到云飞水身后,云飞水还惬意的哼着歌调。
陈凡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让他转过身能看到自己。
云飞水突然感觉自己无法呼吸,脖子上传来的大力挤压。
转过身就见了一脸风轻云淡的陈凡安,云飞水猛的身体一惊。
就在转身见到陈凡安这一刻,他的内就感到了无比绝望,他想要大声开口喊叫。
但是陈凡安的手如同大山,将他压的无法动弹一点发出声响的力气都没有。
云飞水慌了,他本以为自己在宗门内就会没事。毕竟自己爷爷跟父亲都在宗门内,陈凡安也不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但云飞水完全想象不到陈凡安体内的沌体,到底是一种怎么恐怖的力量。
陈凡安就这样掐着他,将他高高的举起来。云飞水开口想要说些求饶的话,但陈凡安越来越用力云飞水渐渐的感到神奇模糊起来。
就这样活活的被陈凡安给掐晕了过去,陈凡安望着地上躺着的女人。
她的眼神已经涣散,身上也有些不少的淤青。陈凡安也知道这女人,就是阿苦的妹妹。
陈凡安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不敢转身面对阿苦。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的心情,来面对那一位对于生活单纯而质朴的生活的阿苦。
陈凡安久久沉默,随后伸出手将业火朝后一抛。
沾染在阿苦的身上,火焰淡淡燃烧。将阿苦的一切都抹除于这世间,毕竟只有痛苦回忆的身体就不必保存了…..
陈凡安捡起地上的衣物盖在她身上,陈凡安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女人。
陈凡安想要转身离开,但是回想起阿苦。陈凡安始终还是叹了口气,沌体缓缓现象成一只手将她抓起。
陈凡安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带着蓝小鹅跟云飞水离开了冰凌宗。
在离开冰凌宗之后,陈凡安找了一处地方安顿蓝小鹅,留下了一些金子之后转身就离开。
这也算是为阿苦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陈凡安给了她一个选择。
是回到冰凌宗,还是换一种方式生活下去。就完全看她自己的了,毕竟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陈凡安也无法想象她当时的心情,最让陈凡安感到窒息的是,当时的阿苦到底能有多绝望。
陈凡安不打算出现在蓝小鹅面前,因为陈凡安不想出现在她面前。在经历过那样的场景,肯定是不愿意被人发现。
陈凡安转身离开,带着云飞水一同离开。
陈凡安朝着魔兽山脉赶去,他要让云飞水也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做绝望。
陈凡安一路上可不耽搁,很快也是到达了魔兽山脉。
陈凡安也是在魔兽山脉内寻找了许久,终于是发现了一处魔猿的居住处。
底下的一只只黑魔猿体型宽大,一身的腱子肉看起来就很唬人。
陈凡安将手放在云飞水腹部上空,沌体从陈凡安手心流出。朝着云飞水腹中的那颗丹药融去,沌体在接触到云飞水体内的冰丹直接就是将它给吞噬。
冰丹失去,云飞水也失去了一身的修为。陈凡安的手段让云飞水并未感到一丝痛苦,陈凡安看他睡的挺香陈凡安露出一丝笑容。
将他的衣服扒光,直接就朝着那一群黑魔猿丢去。
云飞水狠狠的摔落在地,加上失去修为的他,此刻跟常人根本没啥差距。
不远处的魔猿被这边发出的动静给吸引吸引住了,陈凡安见那群魔猿缓缓走来。
也是露出如同云飞水折磨阿苦般的笑容,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对,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一类黑魔猿可是陈凡安,以前跟风游历练时最不想遇到的生物了,陈凡安见了他们可是立即就跑,完全没一点对抗的心思。
这魔猿可未真是那种,见缝就欢喜的类型。不管是雌性还是雄性,它们都要上去刺两枪。
陈凡安就是见他们如此恐怖,每次都是一见到就立即跑开。
云飞水揉着脑子,还没缓过神来怎么回事。
一阵凉风吹来,云飞水下意识的抱紧身子。
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那群魔猿已经到他身后,发现眼前之的生物白白嫩嫩的,它们鼻息都是呼出粗气
云飞水刚弯腰起身起身到一半,就感觉到了自己被一双毛茸茸粗糙的大手给抓住了。
云飞水还没来及转身,一股疼痛就让他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另一只魔猿来到云飞水身前,云飞水也发现了面露惊恐。他发现自己体内的丹气无法调动,他脸色惊恐绝望。
“别过来,别……”
陈凡安早已离开,他可不想见到那恶心的一幕。
陈凡安朝着皇城赶回去,虽然今天还是毫无头绪。但总归还是还是内心稍微的舒畅了一些。
回想到阿苦,陈凡安内心就感觉有些堵塞。
“放心吧,他也要下去了。你安心吧,下辈子去个好人家。这辈子你吃太多苦了。”
陈凡安感慨一句,也是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而被留在魔兽山脉的云飞水,就这样死在了那群魔猿手中。
……..............
时间过去了几天,冰凌宗内云梦山此刻面色阴沉。他的儿子已经消失了几天,也派出人四处查询。
但都无一点消息,他也是内心开始急躁起来,毕竟他也就这么一位儿子。
虽然儿子不争气,但总归是自己亲生的。而且随着实力越强,他们修冰丹一脉的人情欲也越少。
他的夫人也早早离世,他也没有在打算娶一位的想法。所以平常云飞水可是当宝一样宠着。
也不知道云梦山要是知道被他当宝一样的儿子,此刻正在那一群黑魔猿手中会做何感想。
不一会儿云影也是来到云梦山身边,云梦山见状也是立即上前有些着急。
“父亲,飞水他失踪了。”
云梦山语气焦急。
闻言云影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但他还是相较于冷静一些。
“最近发生了些什么?飞水他又招惹到谁了?”
闻言云梦山回忆了一番之后开口。
“听宗内弟子说,飞水他欺负了一位智障。”
闻言云影一脸古怪的看向云梦山,云梦山也是立即解释。
“一位宗门看他可怜,在我们从门外卖饼的一位智力有问题的男人。听说得罪了飞水,应该是被飞水给拉去教训了…”
云影闻言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