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哲自从去服装店一次就找到乐趣。
无他。
现实里清水哲算不上衣服架子，顶多打扮打扮称得上小帅。肩膀还有点溜肩。当然，作为男的对衣服没多大执念。
但换个角度。
不知道其他男的在游戏里是否喜欢创建女角色来游戏，清水哲是真喜欢。
前世女朋友没谈，倒是在购买各种皮肤和时装上花了不少银子。
要摆在面前有精致的比瓷娃娃还可爱的少女，去过服装店给琉璃打扮找到甜头，清水哲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这个。”
“还有这个，都拿去试试。”
翌日，又拉着琉璃来服装店试衣服。
只要好看通通买下。
三十万的钱开了口子，清水哲早就没管了，或者潜意识里觉得远野的笔记有可信度。
至少身份证和钱是爱女儿的真坂留下的。
买买买就完事。
“大哥哥，太多了。”
“琉璃要不了这么多衣服。”
琉璃换好衣服出来，见到清水哲又选了很多，顿时苦着小脸。
“衣服不在于多不多，在于穿在谁身上。”
“可是大哥哥，只有两件。”
“男人无所谓，你必须要。”
“呜。”
她不得已，又抱着清水哲精心挑选的衣服进去。
应该是持续了好几天。
琉璃终于生气了。
“琉璃，也要给大哥哥，衣服。”
不过生气的方式太过孩子气。
简而言之就是也拉着清水哲去买她衣服的店里，给清水哲拿了一大堆裙子之类的。
“小妹妹，你哥哥是男人，这是女孩子穿的喔。”
店员小姐温柔的注视着。
“男人，要去哪里买？”
“噗，男人买不到，不过你要说买男人的衣服，对面就是。”
“这么可爱的小妹妹，都能想象到在学校里有一大堆小男生暗恋她了。”
临走前还不忘对清水哲抛个媚眼，“帅哥，有时间多带妹妹来这里玩呗？”
当然不是对清水哲有意思。
说实话，因为琉璃的缘故，她店里销量都提升了。最近有不少指明说要那个特别好看好像是明星的女孩子穿的同款。
倒是她说的学校提醒清水哲了。
琉璃重新成了人类，那以后要往什么方向发展呢？
以她的学识，别看说话有点笨笨的，那知识量连大学的教授都在电话里赞不绝口。
成为人类。
特征有了。
还得有自己的居所，工作或者事业。兴趣爱好。
“哈哈，您妹妹选的衣服真好看。”
可不是吗？
沙滩裤配西装，怎么看都是乱选的。她哪懂什么审美。
结果还是老板给清水哲搭了一身，只能说比之前的夹克牛仔裤要来的休闲很多，也年轻很多。
“琉璃，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不对，这不是跟之前的问法一样了。
清水哲又补充，“我是说成为人类后，比如，想去某个地方，想要做只有在人类社会里才会做的事。”
“刚才我们去买衣服那的人类就是负责售卖衣服的，那就是其中一种事。你想想，有没有类似的。”
“琉璃，想，生鱼片。”
“想做厨师？”
“做，厨师。可以一直吃吗？”
“不是，厨师是做生鱼片给别人吃的。只能看不能吃。”
“那，琉璃不要。”
“还有没有别的？你看看这些人类，他们做的事有没有你感兴趣的。”
“唔。”
琉璃思考片刻，又忽然盯着清水哲笑了。
“琉璃，想要大哥哥变好，喝——呜？”
“别乱说！”
清水哲捂住她的嘴，“那不是兴趣，那是爱好。也不是，总之那不能算。”
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偶尔会和琉璃做的事，不得当成那什么被报警抓走？虽说琉璃是成年人（身份证年龄标注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