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刚才像这样爽快答应多好,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是吧。”
傅景安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微笑着满意地收回了手中的水果刀。
“三天之内,把三千万打到这个账户。如果你办不到,我到时候还会上门叨扰。对了我也不怕你们跑或者搬家,因为不管你们走到哪我都有办法找到你们。”
傅景安此刻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脸上带着毒辣的表情,疯狂地在朝着他们吐着带毒液的汁液,非常渗人。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傅景安大步走出了陆家,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陆军一家人。
“女儿,你脸上的伤怎么样?妈去给你拿医药箱。”
白玲一看到女儿脸上的伤口,着急地起身去抽屉里翻找着医药箱。
“爸,怎么办啊?”
陆雨婷惊吓过度,她不停地对着陆军反复的问着一句话。
“哎”
陆军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脑海中回想起傅景安那瘆人的神色和十分豁的出去的样子,他也比较头疼。
正当陆家人一家焦头烂额时,海市的傅玉锋终于醒了。
二十分钟前,郑丽刚刚吃饭回来想要接着陪着傅玉锋。
可是一进去却惊奇地发现,躺在床上的他就这么睁开了眼睛,然后安静地躺在病房上,一声不吭。
“玉峰,你终于醒了。”
郑丽十分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了丈夫,激动地痛哭起来。
这几天来,自己一直隐忍着情绪,就怕影响了傅景安。
可哭着哭着,郑丽发现自己怀中的傅玉锋一动不动,就连眼球也是转动缓慢。
“医生,快来看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郑丽见状,连忙推门跑了出去喊医生。
“傅夫人,傅先生现在只是生理意义上的醒来,可他大脑皮层神经根本没有反应。简言之,就是傅先生现在陷入了自我封闭中,他拒绝苏醒。”
医生的这些词郑丽有的都没听过,更别提听懂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苏醒呢?”
郑丽有些焦急地询问着。
“这个时间我们没办法确定,这要看病人的自身意愿。有些人可能三五天,有的人则需要三五年。”
医生不是神,他们也确实没有办法。
“那现在还有什么别的治疗办法吗?我们不怕花钱,多少钱都可以的?”
傅玉锋绝对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了那傅氏集团就算完了,他们傅家也就完了。
“傅夫人放心,我们医院一定会全力救治傅先生的。这样我先去找各科医生们开个会讨论一您先生的病情,然后再给您具体的方案。”
医生说完后微微礼貌一叹身,就走出了病房。
郑丽看着面前如同植物人一样的丈夫,情绪在一瞬间就绷不住了。
“玉锋,你醒醒啊。”
郑丽用胳膊抱着他的身体,整个人趴在床边悲伤不已。
而傅景安还不知道海市的情况,他回到了酒店后心跳才稍微平复了些,手也不抖的那么厉害。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傅景安把刀子拿到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着,他看着镜中那个满脸戾气的自己,心中恐惧不已。
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傅景安的思绪。
“谁啊?”
傅景安没有丝毫的戒备心,下意识地打开了房间门。
顿时从门外涌进了十多个黑衣人,他们脸上戴着口罩,手里还拿着比手腕还粗的木棍。
“你们是什么人?”
傅景安一瞬间被这帮人气势汹汹吓到了,他强装镇定地问道。
“有人出高价要给你一些教训,至于我们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
门外一位身穿格子西装的人缓缓走了进来,走近后发现他竟然手里拿着一个木梳在边走边打理他的发型。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傅景安一听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陆军搞得鬼,于是他很快想到了这一招。
“少说那么多废话,兄弟们上。”
不等傅景安说完,那个人就一摆手示意身后的黑衣人们。
大家接到指令后,全部都一窝蜂地跑向傅景安。
“啊”
惨叫声响彻在整个酒店走廊上,放眼望去,安静的走廊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直到傅景安声音已经非常微弱了,这群人才抬手放过了他。
“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这样对我?”
傅景安满身是伤的躺在血泊中,他气息微弱却还是狠狠的瞪着那个人说着。
“你不就是傅景安吗?怎么你在海市横行霸道惯了,来到b国还会有人再照顾你这公子哥吗?”
那人听到他的话不厚道的笑出声,他蹲下身慢慢逼近傅景安,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着:“你们傅家在我们老大这里连个屁都算不上,识相点就赶快滚回你的海市去,不然你就永远别回去了。”
他狠辣的眼神看着傅景安,恶狠狠地对着他说着。
“对了我老大让我转告你一声,陆家他出面担保了。钱你就别想了,今晚12点之前你如果不离开的话,明天可就是通知你父母来收尸了。”
那人最后临走时笑着对傅景安说着,然后接着拿起自己手中的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向外走去。
一分钟,整个屋里只剩下了满身是伤的傅景安,此刻他被吓得七魂丢了三破一样,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最后还是酒店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找了几个人把他给扶到了床上,还好心的为他找了一位医生上门治疗。
“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
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位精通一些中文的男人和傅景安聊了几句。
“是的,我是从海市来的。”
傅景安扶着胸膛艰难的出声说着。
他甚至觉得自己肋骨断了,因为现在就算他轻轻的喘口气,都是钻心刺骨的疼痛。
“那你怎么会惹上这b国最大的h组织呢?他们组织做事果敢,行事毒辣。杀人于无形啊。在b国几乎无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