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什么你说太渊会吃掉我？】
楚双开口，问出了祂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睁眼神尸很自然的道：
“你是祂的映照啊。”
楚双愣了，睁眼神尸说话时的自然，仿佛映照身就是用来吃的一样。
【对啊，我是祂的映照，那祂为什么要吃我？】
q版小人儿神色古怪，祂感觉眼前的未知存在，可能是在哐自己。
怎料，睁眼神尸微微摇头，看着楚双，缓缓说道：
“你可知，本尊的一些习惯，特征，会出现在映照身身上。”
【对，我知道。】
“那我们是不是反过来，也能通过映照身，来推断本尊的一些习惯和特征？”
【嗯......是的。】
楚双才注意到这一点，祂想到了自己平日里喜欢吃爆米花的习惯，现在看来，祂的本尊“太渊”也有这个习惯。
“所以你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楚双依旧不理解。
看着不明所以的q版小人儿，睁眼身尸继续道：
“太渊不是你的本尊，祂是所有系统的本尊。”
【所有系统的本尊！？】
楚双一愣，旋即祂越想越有可能。
唉，不对。
【既然太渊是所有系统的本尊，那祂为什么不承认系统的命格？】
楚双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为了吃啊。”
睁眼神尸摆了摆手。
【吃？可祂吃的不是......你是说，这些能量渊里的修士，其实都是系统？】
楚双反应了过来，祂震惊出声。
嘶，对啊，最容易证道能量渊的存在，不就是系统吗？
而且，自己游历诸天万界这么久，的确没见到过一个渊境的系统，若是全部被抓到了这儿来，倒也合理。
最关键的是...系统有互相蚕食的习惯啊，若祂们是太渊的映照，岂不是说，这种习惯就是传承自太渊？
而太渊现在正在吃自己的映照身，刚好完美闭环了。
楚双越想越可怕。
【所以太渊真的是一个巨大的系统！？】
“不是。”
【嗯？】
楚双一时语塞，不解的看向睁眼神尸。
“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神尸打开了一小条缝隙，示意q版小人儿去看上一眼。
楚双凑近，悄咪咪的往外头一瞥。
半晌后，祂恍然大悟的道：
【懂了，太渊是一个巨大的萝莉。】
楚双看到的外头那嘎嘣嚼着爆米花的存在，正是一只巨大的粉毛萝莉。
说起来外形和木木定还挺相像的。
睁眼神尸：“......”
祂就不应该整什么情怀，直接暴力把信息塞到楚双的脑海里该多好。
沉默片刻后，神尸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有些无言道：
“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什么。”
【嗯...太渊好像不完全像系统，也有点...像天道？】
楚双有些迟疑，其实很久以前，祂就感觉天道和系统长得有些像了，都是一个发光的大光球。
只是考虑到双方的对立场合，楚双实在无法将两者往同一个方向去想。
但现在见到了太渊，祂又冒出了这个想法。
听到楚双的话语，睁眼神尸体难得点了点头：
“准确来说，是天道和系统像太渊。”
“一群映照身，用来管理诸天万界，被称作天道，另一群爆米花，则被称作系统。”
【所以很不幸，我是爆米花？】
楚双不死心的指着自己，直到睁眼神尸认真的点了点头，祂这才像是认命般的放下小短手。
难怪那天渊渊域被锁了起来，不让其上升。
搞了半天，是因为里头是“管理阶级”。
而且其余的渊域，就都是“爆米花”。
那天到顶了，就是“嘎嘣嘎嘣”开嚼的日子。
楚双叹了口气。
好吧，祂现在大抵是知道，为什么找不到邪恶天道的记录了。
如果你是一条鱼，周围找不到任何的同类，那说明你可能生活在一条鱼缸中。
如果你在一个世界之中，找不到任何有关于邪恶天道的记录，那说明，你头顶的天道，可能就是邪恶天道。
所以你找不到任何有关邪恶天道的记录和言论。
将世界观等比例放大，太渊相当于整个诸天万界的天道。
那一个个世界相当于一个个记录和言论，这些世界中没有发现任何一个邪恶天道。
因为太渊，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祂不会留下任何可能影射自己的“言论和记录”。
甚至于，楚双连那所谓熟悉至极的映照，都想明白是什么东西了。
在太渊是诸天万界天道的前提下，映照，就相当于是诸天万界的天命线。
只有渊境强者，才配有映照，其余的小人物，不过是活在渊境强者的映照中的配角。
甚至，渊境强者的事迹，还会投影到诸天，以各种形式存在。
只有天命之子，才配有天命，其余的小人物，不过是活在天命之子的天命中的配角。
甚至，天命之子的事迹，还会被历史记录，以书籍影视等形式存在。
这何尝不是一种映照？
只不过格局大小之差罢了。
楚双越类比越觉得合理。
但根据楚氏第二定律。
当一切都合理的时候，可能就是最不合理的时候。
楚双低头，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头，偷偷偷听心声的睁眼神尸翻了个白眼。
这又不是什么恐怖片，哪儿有那么多合不合理的。
不过这种警惕也算是属于双哥稳定发挥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睁眼神尸看着眼前的楚双，再度开口道。
爆米花马上就要见底了，太渊要发现祂们了。
【有。】
楚双看着睁眼神尸，说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疑惑：
【你说你是另一个太渊...你也会收割自己的世界吗？】
楚双警惕了起来，如果这人和太渊一样，大概率很多东西都是共通的。
如果这样的话，对方可能对祂也不怀好意。
虽然这么直白的提问，就算神尸说谎自己也看不出什么。
但楚双还是要问，这是祂唯一能获取关于更高层次信息的途径。
听到楚双的提问，睁眼神尸顺间知晓了对方心中的顾虑，祂浅笑摇头，朝着楚双伸出了一根手指。
“来，把你的手指搭上来。”
楚双疑惑的伸出手。
“不要反抗，我带你看看我的本体，你就知道了。”
另一个诸天万界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