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入浴缸，俞瓷舒坦了，珠光色尾巴拍两下，溅湿蒋少戈裤腿。
蒋大队长眉头一挑，直接脱掉。
俞瓷醉醺醺的，特别是被浴室的热气一熏。
这会儿比往常直白。
他问：“到……时间了吗？”
蒋少戈愣了下，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
“咳，还没，现在才月初，我觉得我还能忍。”
小鲛人不太高兴，耷拉着脑袋。
蒋少戈喉结滑动，硬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给他洗澡。
俞瓷皮劲儿上来，不安分，啪嗒啪嗒拍水玩。
“别……哎！”蒋少戈被泼一脸水。
喝醉的小鲛人恶作剧得逞，一个劲儿笑。
忽地被一个吻亲在下巴。
蒋少戈挪了下，找准位置，重新亲，一手支在浴缸里，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俞瓷正想和他贴一起，很快抱了上去。
蒋少戈老早就被他撩的一身火。
憋了这么多天，逮着坏鱼亲了个痛快。
结束后，俞瓷喘了好久，眼尾因情动晕出一片绯色。
两处鳞片已经软化。
蒋少戈深呼一口气。
“喊声老公，我帮帮你。”
平常这称呼，俞瓷很少喊的出来。
此刻又乖又听话，抬起下巴在他脸颊亲了亲，小声说：“老公。”
蒋少戈差点死在浴室。
兴奋死。
要不是这些年成熟一些，高低得爬房顶嗷他个一整晚。
可惜……兴奋过后。
没良心的鱼被抱回床上休息，只剩下蒋大队长站在浴室。
满脸沧桑，仰头想仰望同样孤独的明月。
奈何头上只有冰冷的天花板。
“唉……”
.
翌日，俞瓷拿着书包去了A班，一起的还有班长小蝴蝶。
二班一群人哭哭唧唧，明明在一层楼，愣是演出生离死别的模样。
江与茉无奈：“下课还能一起玩，都快点回去吧，要上课了。”
杜乐乐哭丧着脸：“大哥！班长！”
俞瓷挥挥手：“中午一起去食堂。”
A班课程很紧凑，俞瓷差点没跟上。
中午去食堂，俞则言还在拿笔记和他讲解。
“我们蓝星的板块经过上次重启计划有变动，所以几大洲早已经乱了位置。”
“你得记住这些重点，A班每个星期一次小考，十天一次大考，如果大考不及格，你会被退回二班的。”
俞瓷嘴里鼓鼓囊囊，吃着饭还在学。
蒋少戈和老婆视频。
看他饭都不能好好吃，不高兴了。
“那些教官是真特么固执，上次杀lsls成员你帮那么大忙，就不能破格发个毕业证书吗？”
他这一会儿在路时这里。
等着领导一会儿过来开会，安排边境任务的人数。
路时正收拾自己实验品的残肢碎肉。
昨晚上被林策气得一肚子火。
这会儿路时没管住嘴，想阴阳他两句。
“不知道还以为学校是你蒋队长开的。”
蒋少戈脚边停着一个小机器人。
“这机器人看起来不错，我家还缺一个刷马桶……”
“滚！！！”路时一个飞扑，抱紧自己这个月唯一幸存的实验品。
“它可是最新型水陆两用机器人！有眼无珠的东西！”
“你昨晚不是还说有点缺陷吗？”俞沉星转过身问。
他现在拿着高工资，来当路时的助理。
正儿八经铁饭碗。
路时想不通昨天晚上喊他来帮忙，为什么他没来。
听到那边热热闹闹的，俞瓷咽下嘴中食物。
“戈戈，不聊了，十二哥等一下还要给我补习。”
蒋少戈不想让他累。
奈何拗不过这条倔鱼。
“行吧，不过得抽空睡个午觉，要不然下午上课会困。”
路时声音响起：“今天放学你和俞则言来一下研究基地吧，我有点事儿找你们。”
俞则言没那么快答应：“包晚饭就去。”
路时无奈：“有，外卖随便点。”
有饭蹭，还不用掏钱，俞则言答应得利索。
下午放学，游霏开车来接。
路时实验室里，大多数人都在。
俞则言本来给俞瓷讲了一路的知识点。
小鲛人聪明，俞则言讲一遍就能记住，很省心。
俞则言脸上挂着笑，一进门，看到尹之司，立即黑了脸。
尹之司讨好一笑：“则言，我给你买了点零食，最近是不是瘦了啊？”
俞则言冷笑：“装什么，昨天不是才见过？”
看他们气氛不对，路时岔开话题：“对了，喊你俩过来是想有一件事告诉你们三个。”
俞则言：“三个？”
“还有我。”俞沉星背靠桌沿，白大褂衬得他气质更加清冷。
林策拖来一把椅子，局促地站他面前。
因为昨夜哭了一夜，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沉星……坐这里吧，你不是容易腰疼吗？”
自打没了女儿后，俞沉星落下一个腰疼的毛病，不能提重物，不能太劳累。
俞沉星神色淡淡睨他一眼，当做没听见。
一个屋里，也只有蒋少戈和俞瓷看起来正常。
小鲛人累了一天，看到蒋队长，委委屈屈。
白净的脸垮着，微微扁嘴，雾霾蓝色的眸雾蒙蒙的。
蒋少戈一摊开手臂，小鲛人立即投入怀抱。
“累了吧，A班就不是人能待的，一天三节射击课，一节格斗，老师讲课跟放炮似的，竖起耳朵都听不清楚。”
尹之司不满意：“则言也在A班，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
俞则言服了他，再次拉开距离，生怕傻劲儿再传染自己。
“明天应该就能适应了……”俞瓷像是一团加多了水的面团子，软和的快要从蒋少戈身上溜走。
蒋少戈爱不释手戳他白嫩嫩小脸。
“过完年你和俞则言一起毕业考核，到时候进一队，以后和你游霏姐一起偷懒就行。”
尹之司酸死了：“举报了，开后门。”
“嗯，你想开，都没人让你开。”蒋少戈带着老婆霸占路时的躺椅。
感觉不过瘾，再刺他一刀：“唉，忘记尹队还要去欧洲和亲。”
尹之司：“……”
眼看要打起来，路时赶紧阻拦。
“听我说！今天蒋少戈告诉我昨天晚上作战区上方可能入侵不明飞行器。”
“并且飞行器没有触发警报，我挺好奇，今天进系统查了各个检测仪，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路时直直盯着俞瓷。
“俞瓷，我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