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019：收获
在《茉莉花开》剧组，表演上的目标没有达成，但余欢也算是高质量完成了人物，并偷师学艺，在摄影上有了许多心得。
如今《香火》在戛纳获得一个鼓励奖，让海外版权更好卖了，可以说给他更是带来了精神和物质上的双丰收。
“昊哥，你说美欧日的海外版权卖了62万美刀？”
从机场接上宁昊，在回校的出租车上，余欢还在等宁昊拿出奖牌看，便听对方先主动说了此事。
“是的，还有国内、港澳台三地、偷国、东南亚、中东的版权没卖了！对了，这是送你的礼物。”
宁昊从包里拿出奖牌和证书，又拿出一个高档精美的纸袋，一起递给余欢。
“62万美刀就是500万了，加上其他，难道我们要赚600万？这是……葡萄酒，谢谢昊哥。”
余欢高兴极了，拿过礼物看了看，纸袋中是两瓶玛歌庄园的高档葡萄酒。
“希望还能再卖100万吧，。谢什么，这礼物才值多少钱。该我谢谢你，没有你加大投资，只拍个录像电影，连参加电影节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收获？”
“哈哈，那还是昊哥你有才华，能力出众！你自编自导，摄影、制片，一个人干了多少人的活，可以说居功至伟啊。”
“你也别吹捧我了，行有行规，你的投资占大头，按照比例就应该分更多，就算把我的各种付出算上，最多占四成。我们这次六四分，你六我四，怎么样？”
听宁昊这就直接谈起此事，余欢微微一愣，赶紧推辞。
“昊哥，别，别，我几乎什么都没做，就出了点钱。剧本你写的，剧组你搭建的，电影你拍的，后期你制作的，前前后后各个环节，都是你在忙，我们换一下，你七我三！”
余欢当即提出新分法。
他当然也想多拿，可是人要目光长远，宁昊的说法看似没问题，可他不能忽略宁昊一些不好精确计算的付出。
就拿剧本来说，此前没估价，现在值多少钱，按多少投资比例算，真不好说。
另外还有导演、监制等事情该怎么分，也不好算。
“这，你是跟我开玩笑吗？”
宁昊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有人嫌钱烫手，让出一半给他！
“昊哥，我也是搞写作的，剧本这个东西价值不好估量，你的其他付出我们都没法精确计算的，就这我都是占你便宜了。”
“别，你这说的这什么话，你是拿了真金白银的，这是现在赚了，我们才有分配，不然你的钱都打水漂了！
好了，我们也别墨迹，这次我们没写合同之类的，确实算起来麻烦，那就五五分，你要再推辞，那我可就真生气了！”
宁昊深深看眼余欢，见他确实是真心的，直接果断道。
余欢每次拿钱从来都没提过签合同之类的事情，连个收据都没要过。
他一开始以为余欢年纪小，不懂这些，后来知道余欢妈妈是做生意的，就知道余欢很可能是不在意那些钱，或者是很信任他。
现在听到余欢的分配比例，要给他七成，就知道眼前这个学弟不简单，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明白的很，那他当然也不能就昧心占便宜！
“唉——，昊哥你……，算了，既然昊哥这么说，那小弟就占便宜了。”
余欢也不再废话，答应了下来。
他更看重他们的长期合作，自然是不会在乎一次的收益。
就拿宁昊说要拍《无心法师》电影这事，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这就是他在对故事有信心的基础上，出于对宁昊能力的完全信任。
不然，现在这个年代拍电影，可以说是最快破产的方式，他怎么会贸然答应，放弃了拍电视剧的初衷？
“不不不，按圈里的分法，按照投资比例分成，应该是哥占你便宜了。不过以后还长着了，也没有绝对公平的分法，谁多谁少点是难免的，以后我们合作，哥再多做点就算弥补你就是了！”
“有昊哥这么说，那我可就记着了，以后我们要多合作。”
“没问题，以后多合作，这次没你支持，我们的电影是走不到这一步的，你可是我的贵人。”
“什么贵人不贵人的，我那点投资算什么，像昊哥这种大才，在圈内很快就会多得是人投资的！”
“弟弟，你这说的是真的？”
宁昊眼睛一亮，期待看着余欢。
别人说这种话，他就当是客套，可这位准确预测《英雄》票房，又帮他把一部录像电影做成功，他可不认为只是随口一说。
余欢曾预测英雄国内票房两到三亿，结果就是2.5亿。
这么精确的数字，现在圈内已经有很多人相信了余欢会看运势的说法。
“那当然了。以昊哥的能力和才华，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你的第一部作品《星期三，星期四》，再到这部《香火》，你觉得圈里，有几个新人导演自编自导，能有你这水准？就是你的老乡贾科长也不及你啊。”
“……，莫非老弟你就是以此预测的？”
“不然呢？”
“哈哈，原来我的能力这么突出。”
宁昊大笑着掩饰住刚才的想法，继续道：“余欢老弟，我们还是说说怎么把钱转给你吧。现在钱都在公司账上，你是直接拿分红，还是转到你公司？”
“当然是转到我公司。”余欢毫不犹豫道。
他出版《无心法师》前，为了合理避税就成立了‘欢心文化’投资有限公司，先把个人版权转到公司，再和出版公司合作出版的。
现在正好可以在公司进行业务转账，当然他们还要补上一些对电影《香火》投资分成的合同等。
“好，那明天咱们就办。对了，有个事情哥要说声抱歉了。”
宁昊稍微有些尴尬道。
“什么事情？”
余欢心想在这跟我扯了半天，别是没法转钱吧？
“是《无心法师》拍电影的事情。前些天去戛纳前，你在剧组拍戏，我仔细核算后，觉得拍摄难度大，投资风险高，我们还是暂时停止这个项目，你觉得呢？”
宁昊认真看向余欢，等他的回应。
他当时提这个事情，余欢答应的十分爽快，这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毕竟他起初缠着余欢投资，就是听说了余欢会看运势，试试他看不看好自己。
余欢既然同意拍《无心法师》的电影，那说明看好此事。
但经过认真核算成本，还有对电影市场的调查，他发现想拍好这部电影，至少要两千万投资。
那就要票房四千万才能回本。
可是就凭他一个新人导演、余欢新人演员在圈内的知名度，根本没有什么票房号召力，那电影拍出来，赔的可能性就极大。
哪怕赔的不是他们的钱，但最终会影响他们的前途。
以后还有谁投资他，在圈内名声完了，那才是大事。
这么考虑后，他便决定不能赌余欢的神秘能力，放弃这个项目。
“原来是这事啊，既然昊哥这么说，那就算了。”
余欢心中一松，欣然答应。
见此宁昊一愣，疑惑道：“莫非老弟你也不看好这个项目？”
“那倒不是，我本来就是看好你这个人才答应的，你不拍那自然就算了。”
“看好我？好吧，我也是看好你才想拍的，我们都没有经过精确核算，都是在赌，那放弃正好。”
“是的，现在国内拍电影风险还是太高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听说有许多公司想买《无心法师》的版权拍电视剧，你还不趁着小说大火，赶紧出手？”
“噢，我并不打算全卖了，想找个公司合作投资拍摄。你呢，此后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好，马上毕业了，我打算好好寻找灵感，继续拍摄现实题材的文艺片。”
“也行，现在有好的故事，拍小成本文艺片，去海外冲奖卖片，艺术和物质双收获，再好不过。”
两人闲谈间，出租车已经到了学校附近。
宁昊赶紧喊住，两人下车往旁边的饭店走去。
一场不醉不休。
第二日起来，余欢除了上课学习，其余时间都用在了写《无心法师》电视剧的项目投资报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