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咧嘴笑了，“你都没有养过我，我提前要点东西，不过分吧！”
易中海气呼呼的不说话。
易中海不说话，傻柱却不停，“一大爷，问你借点东西呗？”
易中海直接翻白眼，“不借！”
傻柱没有退，“我还没有说，你也别先拒绝嘛！”
“说不定对你有好处呢？”
一个屁都分成五段放的人，会给别人好处？
反正易中海是不信。
他撇撇嘴巴，“说吧！不过前提我们说好了，你说出来，我未必答应你哦！”
傻柱嘿嘿笑，“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说到这里，他眼珠突然一转，画风突变，“听说你有个远房的外甥女在农村。”
“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啊！”
易中海直觉很厌恶的拒绝，“滚！”
傻柱没有理会，继续说，“一大爷，你也别急着拒绝嘛！”
“我都要给你养老了，怎么也算是一家人了，给我介绍个对象，不是应该的吗？”
“谁家的长辈不都盼望自己的后辈，有个家吗？”
易中海听得牙齿都磨得冒青烟，“不行，就是不行。”
“我那外甥女不能离开农村，他家里人还等着她养活。”
傻柱很固执的笑了笑，这次拒绝并没有让他后退的意思。
他继续又说道，“既然这样，我也能够理解。”
“可我记得一大妈家的亲戚里面，也有个姑娘，年纪和我一般大了，一直都嫁不出去，不妨……”
“爬！”易中海怒了，还没有开始给自己养老，就先把自己的亲戚们都盯上了。
好在自己老伴，这几天不在家，不然的话，拿着粪勺就高低要给傻柱喂上两口。
易中海的愤怒，依旧没有击退傻柱。
在对女人的追求上，傻柱可是有名的百折不挠。
易中海愤怒吼他，傻柱反而笑了，“一大爷，你看这都一家人了，硬是让你说出两家人的话来。”
“好！我承认，我们这一家人现在关系还没有的完全稳固。”
“你也没有完全信任我。”
“不放心把亲戚交给我，我也理解。”
傻柱突然眼珠又一转，“既然你不放心亲戚。”
“这样，我也不勉强你。”
“问你借个死物，这总行了吧！”
易中海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语气也平和了些，“你要借什么？”
“首先告诉你，棉花票和棉花不借！”
傻柱摇摇头，“把你那军大衣借我用几天。”
“我去你奶奶个腿，绕了大半个圈子，原来在这里等我呢！”
“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易中海激动的不行。
明知道不能打被子了，棉花短期之内并没有用。
军大衣才是硬通货，尤其是在没有被子的前提下。
傻柱嘿嘿笑，他还就不动，而且还定定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傻柱看得发毛，“说了不借，就是不借。”
“四合院这么多邻居，你人缘好，大可以去问问其他人家。”
“他们若是也不借，我再给你想办法。”
傻柱意味深长的盯着易中海半天，最后才挪开目光。
“你最好说话算话！”
说完，傻柱还真的就去别人家借去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几乎是京城的共识。
有句俗话叫做远亲不如近邻。
这句话在哪个四合院都行得通，就是现在这个四合院行不通。
这里的邻居们，一个个的手，都像是天生残疾，都是爪子状。
勾到东西，就是他的。
要从他们的手里要点东西过来，把手指扯断都要不到。
傻柱先来到前院，闫富贵一家子人都在吃饭。
空着肚子帮助灭火，吸了一肚子的空气，肚子凉的厉害，正需要热腾腾的饭菜来温暖。
傻柱趴在门口，看向桌子上面的饭菜。
闫富贵一家人都很抠，调料和佐料基本上不放。
香味是差了点，但是菜色看起来还不错。
傻柱还没有开口，先咽口水，“那个三大爷……”
没等傻柱把话说完，闫富贵的话先堵住了傻柱口，“我家里的碗不够，添不了筷子。”
算计之神的一家子，即使在媒婆那种本来应该掏钱的事儿上都能够赚回一笔。
像傻柱这种，想在他家占点便宜，根本就不要想。
傻柱脸色变了变，直到讨不到便宜饭菜吃，他把来的主题先说出来。
“三大爷，你看你们家闫解成现在也不在家里睡了。”
“他那空出来的被子，能不能借我用几天？”
这还是人话！
闫富贵抄起手里的碗，就想要砸过去。
可看到碗，他立刻清醒过来，迅速放下，弯腰捡起放在煤炉子边上蜂窝煤的煤灰，对着傻柱脑袋狠狠砸过去。
“缺德玩意，这是来看我笑话，是吧！”
傻柱侧头躲过煤灰，很诚恳的说道，“不是看你们笑话，我只是说个事实。”
“我事你大爷！”
闫富贵转身冲到简易厨房钱，抄起菜刀，就要和傻柱拼命。
傻柱见状，赶紧开溜，边溜还边说，“说个实话都不让，太小心眼里了。”
“你他妈的，说谁小心眼！”
气到头顶要炸开的闫富贵，差点手里的菜刀都脱手飞向傻柱。
逃回中院，傻柱不甘心。
穿过月亮门，来到后院。
“二大爷，问你借点东西？”傻柱开门见山。
刘海中一家子也都在吃饭，傻柱对在刘海中这里讨口饭吃，完全没有兴趣。
闫富贵虽然抠是抠点，但是还算是个正常人家。
而刘海中家，就完全不正常。
吃个饭，他都要大篇论述，做出各种纲领指导文件出来才行。
光他自己说还不行，他还要和桌子边的儿子们和老伴一起互动。
一个答不好，手里的筷子就对着脑袋猛敲。
敲是真的敲，恨铁不成钢的那种用力的敲。
刘海中大儿子，小时候就是个调皮的孩子，长大了依旧如此。
无论是读书，还是后面不读书了，上班了都没有个正行。
在外人看来，这孩子将来也肯定是个开朗活泼，顾家的好男人。
可就这样一个好男人，却忍受不了刘海中的这套东西，远走他乡，音讯全无。
刘海中正在考核自己儿子和老伴，突然被傻柱打断，他心情很不好。
本来拼命救火，没有得到任何报酬，他就已经很不开心了。
现在这个铁公鸡居然还敢上来问自己借东西。
刘海中黑着脸，看着傻柱，“你要借什么？”
傻柱迟疑了一下，“我想借床被子！”
刘海中自然清楚，傻柱家里被烧得干净，不要说被子，就是找块口罩大的布料都找不出来。
“没有！”刘海中很干脆的拒绝。
“二大爷，我知道你家里有多余的被子，这么多年了，你留着那被子，他也不会回来了。”
“你不妨做点好事，先救救眼前这个邻居。”
和闫富贵不同，刘海中听到傻柱说自己的儿子不会再回来了。
他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脸色平静得像是多年的古井。
无论多大的力气，硬是震荡不出任何的波纹。
“要借被子啊！好说啊！”
刘海中从饭桌后面站起来，“你先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回答对了，我借你被子，回答错了，我敲你脑袋。”
筷子敲脑袋吗？
好像还能够接受，总比晚上被冻得像流浪狗一般要好。
傻柱正踌躇着是不是立刻答应，以免刘海中反悔。
而这个时候，刘海中也走到了傻柱面前，手里没有筷子，只有夹煤球用的铁钳子。
傻柱直接傻眼，“你用这个敲啊？”
刘海中笑笑，“哪里能够，就这么敲。”
说话间，刘海中把铁钳子放入煤炉子里面，微笑对着傻柱说道，“等着钳子烧红了，我们再开始。”
“现在还有点时间，你可以进来和我们一起吃点。”
烧红的铁钳子来敲脑袋，这不是敲脑袋，这是烫猪皮呢。
傻柱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边摇头，一边快速后退。
“那我不借了！”
刘海中微笑挽留，“别啊！我大儿子可也是这样过来的。”
“跟你说吧，你要是答对了，这被子我就送给你了。”
傻柱扭头就走，一刻都不想停留。
见傻柱知难而退，刘海中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再次回到自家桌前。
连个基本的意图都看不懂，也是废物一个。
心中骂完，刘海中继续对桌子边的儿子和老伴进行考核。
“你和领导陪上面的人在吃饭，突然领导让你去催菜，你们会怎么做？”
“这是道送分题，你们要好好回答哦！”
站在后院中间。
傻柱看着剩下的两个三个房间，有些迷茫。
聋老太太，这是四合院的泰山，不能动，也不能去借。
万一突然大降温，把老太太给冻坏了，自己担负不了这个责任。
郭明……，才被揍过……
而且他家的被子是秦淮如的，自己真要偷回去，那就真的成了变态。
既然如此，就只有许大茂了。
整个四合院里面，最软也是最贱的男人。
更是傻柱想捏就捏的软蛋。
想好，傻柱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
他刚想开口，一盆浓厚骚味的尿，正正好好的铺到傻柱脸上。
端着尿盆的许大茂，还故意一脸诧异的看着傻柱，“你怎么来我家了？”
“来了也不出声，你看这就尴尬了吧！”
“一盆尿被你喝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