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坦白
萧墨寒点了点头,“圣上亲自赐婚,若不是当今丞相的嫡女又怎么会有如此才华。”
当今丞相的嫡女,云柔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名字,有些吃惊的看着萧墨寒,“她当真是京都第一才女南宫筝?”
“如假包换。”
听到这话之后,云柔便也释怀了,“输在她手里,倒也不算输。”
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你觉得她是真的想明白了么?”南宫筝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这一下可是把萧墨寒吓得不轻,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南宫筝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都听到了?”萧墨寒看向她。
南宫筝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也不聋,你们说的声音那么大,想听不到都难。”
“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动摇了。”萧墨寒回想刚才云柔的样子,开了口。
南宫筝却是摇了摇头,“我看未必,她不是个请愿被人安排人生的人,侧妃是她最好的归宿,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她刚才那番做派是?”萧墨寒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个人嘛,都是有野心的,要是这么轻易的就能被说动的话,那她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萧墨寒如今也不太想管这件事情了,女人之间的事情太过复杂,甚至复杂过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他实在是弄不透,如今南宫筝已经愿意管了,他自然也乐的自在。
“那这件事情就有劳夫人了。”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宫筝现在倒是有些头疼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看来还真是要好好想一想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零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南宫筝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才回过神来看向她,“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件事情。”
“小姐太子那边有消息了。”零星忽然开了口。
听到这句话之后南宫筝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传了什么消息?”
“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询问小姐的近况,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不过奴婢感觉有些不对,太子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忽然别问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南宫筝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最近多留意一下吧,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奴婢觉得可能和那个云柔姑娘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她也是太子的人?”南宫筝虽然有些摸不清,不过却没来由的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两者之间一定有什么看不见的关系。
零星将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这未免也太巧了,云柔姑娘才出现,太子就传来了消息。”
南宫筝忽然觉得这潭水越来越深了,远在京都的人忽然消失,几年后又出现在这里,她刚刚出现,太子就传来了消息,若说这些都是巧合,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这件事情还不能轻易下结论,静观其变吧。”南宫筝虽说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处理,不过,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零星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了云柔的身影便没有再开口。
“南宫小姐,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宫筝点了点头,便让零星下去了。
“不知姑娘想说些什么?”南宫筝直接了当的开了口。
云柔似乎有些纠结,半晌还是说了出来,“小姐之前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句句都是为了我好,我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不过我实在是身不由己。”
“姑娘的意思是?”南宫筝颇为不解。
云柔忽然跪了下来,“若是小姐有办法救我出苦海,我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她的这个举动倒是让南宫筝有些意外,连忙将人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便是。”
“其实我是太子的人。”
南宫筝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
“太子与河道之事有着莫大的关系,如今瑞王被皇上派来巡查河道,太子有些慌了,于是才让我来想要分散萧墨寒的注意力,顺便离间你们两个的感情。”
听着她说的这话好像有几分那个意思,倒也像是太子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巧的让人难以相信。
南宫筝一时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既然是演戏,那就不能冷场啊,不管怎么样,总归得演下去不是嘛。
想到此处便故意露出几分难色,“若是真的像姑娘所说,那可就有些难办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太子啊,就算是瑞王不屑与他较量,但朝中还有那么多太子党羽也得提防不是嘛。”
云柔的眉头微皱,“小姐的意思是不愿意帮忙了?”
南宫筝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到不是不愿意帮忙,只是这事太大,牵连过多,得从长计议才是,一来现在情况不明,若是我们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二来,如今瑞王还不知晓此事,还得回去同他商议一番才好做决定。”
云柔看她的样子真切,倒也不像是在诓骗自己,而且她说的也的确是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小姐所言甚是,倒是云柔莽撞了,那就有劳小姐了。”
南宫筝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自顾自的往前走去,走了没几步又转了回来,“如今小姐这个称呼有些不合适了王妃又有些太张扬了,不合适,姑娘以后还是称我夫人吧。”
“夫人说的是。”
南宫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看着她的身影,云柔攥紧了双手,喃喃道,“南宫筝你别得意,还夫人?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恭恭敬敬的把这个位置给我让出来。”
南宫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事儿啊?本来想好好的出来玩玩儿,结果糟心事儿一桩又一桩的,这又冒出来一个云柔,又牵扯出来了太子,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