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无聊，纪梵星开会之前，把ipa Air给她看剧，蒋莹莹对这些剧不感兴趣，于是下载短视频看看。
一会儿徐茹端着切好的水果过来，声音甜美地提醒她吃水果，蒋莹莹嗯嗯两声。
隔了一小会，一个小姐姐在拎着一大包零食过来。
“季总现在很忙，您先解解闷。”小姐姐声音软软糯糯。
“谢谢。”
“我叫岳灵，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名字。”
“好。”
岳灵出去了。
蒋莹莹靠在沙发上，打开塑料袋，里面有她最喜欢吃的牛肉干、巧克力、威化饼干、果汁饮料。
她很开心，撕开一袋牛肉干，美滋滋地吃起来。
搞笑的视频一波接着一波，笑得她肚子都痛了，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越来越多。
她渴了，抬起头寻了寻，果汁全都喝光了。
季梵星会议结束，推门而入。
“找什么呢？”
“我渴了。”她回答。
“喝点白开水吧。”季梵星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蒋莹莹。
蒋莹莹接过水，一口气喝完。
“渴成什么样了。”他看到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脸上情绪的凝结在眼底。
蒋莹莹好像瞄到他的不高兴，赶紧放下手中的零食。
“太干了，怕你肚子又不舒服。”季梵星将垃圾袋收拾干净。
蒋莹莹点点头。
季梵星也就不再说话了，他是知道这个女人爱吃零食，买了这么多零食，不是给小狗送肉包子吗？
“犯困吗？”
蒋莹莹摇头，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季梵星没有时间一直陪着她，坐在办公椅上对着电脑忙碌。
不过他时不时抬眼看看蒋莹莹，她撑着腰，绕着偌大的办公室走来走去，小嘴上还粘着巧克力。
走累了，蒋莹莹站在全景窗前，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流。
三点半的时候，她好像看见楼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来，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从车上下来。
但是女孩太小了，一晃眼就不见了。蒋莹莹揉了揉眼睛，最后整个人贴在玻璃窗上观望，但什么都没有。
季梵星摇摇头，但是因为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所以踏实。
蒋莹莹确实没有看错，兜兜被徐茹接回来了，不过她在顶楼的另一个小文档室内。
那边有一个北美英语老师正在等待她，会给她一对一进行聊天式英语培训。
四点半，兜兜才被徐茹送到季梵星办公室。
“妈妈！”兜兜一身整洁，连头发都好像重新梳理过。
蒋莹莹想抱抱兜兜，但是突然就发现她长大了，先前那种懵懂无知的眼神没有了，她的眼睛现在亮闪闪，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坚定。
“兜兜呀……”
“妈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想你了呀，所以就来了。”
兜兜跳起来，笑得很开心。徐茹拿了一瓶酸奶给兜兜喝，并交代：“十五分钟后有羽毛球课，兜兜要准备一下了。”
“嗯。”
徐茹吩咐岳灵准备课程用品，岳灵回复已经准备好了。
在两人聊天的过程中，蒋莹莹弯下腰，问：“每天这样累吗？”
兜兜抬头，喝了一口酸奶回答：“我们班同学都这样，大家都很厉害。”
蒋莹莹哦了一声，似乎女儿比她要沉稳万倍，无论是追求方面还是做人做事方面。
其实跟着季梵星确实比跟着自己好，之前兜兜跟着自己，眼神里是唯唯诺诺，不想与别人沟通。
她站起身，嗯了一声。
兜兜跑到季梵星那边，笑嘻嘻跟他聊着一些学校趣事。
季梵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敲打键盘的手速一直进行着。
“你可以跟同学约周末一起去。”他有听，因为他抬起头给兜兜建议。
“那么叔叔会陪着我吗？”
“嗯……不太可能，但若需要叔叔帮忙，叔叔可以帮忙。”
“那我晚上回去策划一下。”
季梵星点头。
兜兜一蹦一跳走过来，马尾辫一甩一甩，充满活力气息。
“你跟叔叔说了什么？”
“我想策划寻找红色经典活动。”
“哦……”
蒋莹莹看着兜兜走到岳灵身边，跟她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她接过岳灵手里的羽毛球双拍套装，背在肩膀上，离开。
岳灵手里拎着一小袋鸡蛋糕，跟他们挥手道别。
“兜兜都不跟妈妈告别吗？”她喃喃说道。
原来兜兜每天下午这么忙，要到六点左右回家吃饭。
她觉得兜兜很辛苦，但是又很充实。
如今，兜兜的眼界比她高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没什么话题。
“肚子饿吗？”季梵星问。
“不饿。”
“要不要去球馆看你女儿打球？”
“今天不去了……有点累。”她说。
季梵星保存了一下文件，关闭电脑，起身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
两人肩并肩缓慢地走出办公室，上了电梯。蒋莹莹先前晃得有些久，这会子两腿酸痛。
季梵星看出来她发软了，就抱起了蒋莹莹。
随着电梯每一层的停留，陆续上来的员工无不瞪大眼睛。
就像一道惊雷炸响，理智都被老总炸得七零八落。
他们前脚刚离开公司，员工后面久聊起来了！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我们老板吗？他平常可是这样的！”
她们模仿季梵星冷若冰霜的模样。
“我的天啊～～太震碎我的眼睛！”
“看肚型像女儿呀！我怀孕的时候就是这样，肚子大的看不到脚！”
“你们猜老板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当然是儿子，人家家里有矿的要继承。中国贵族传统，必须有儿子。”
“一个个在干什么！上班讨论总裁私事。”董思平在楼下办公。
大家做鸟兽散去。
董思平想到上次带夏利来办公室，估计也跟现在差不多一样。
“如果工作压力不够大，我就多安排点。”
“不要呀！秘书长！！”大家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