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丈母娘到内地
8月15日。
在离开哈市前，赵文虞组织韩杰、崔文绣他们，又给周围两个县下岗员工发钱。
在前往稻米之乡五常时，周惠敏不明白，赵文虞为何热衷发钱？
钱对于有追求的人来说，就是一种工具，他没把钱看的很重要。
“大姐，人赚钱就是要买快乐，买大房子、游艇、私人飞机，这些我并不热衷。”
“既然花钱是为了快乐，我给人们发钱也快乐。”
“我发钱快乐，他们拿到钱后，也快乐，何乐而不为？”
竟然被他的理论绕懵，周惠敏点点头。
这次赵文虞又发出去200万人民币，每个县100万。
8月17日。
他们坐火车到沈阳，现在《胜利》还没拍完，赵文虞过来和张猛聊一聊。
晚上在酒店，赵文虞说：“周大姐母亲70多岁，这辈子就在香港待着，这次房子不是搬到浅水湾吗？”
“嗯。”张猛点头。
“搬完家，带着老丈母娘到羊城、魔都溜达。”
“《胜利》杀青我就不过来了。”
张猛和杜杰哈哈大笑：“你不过来也行，制作成本够，用不上你。”
晚上喝点就，闲聊一会，要早早睡觉，明天上午回京城火车。
……
翌日。
走上火车卧铺车厢，碰到金兴，赵文虞非常佩服她，1995年手术的，从男人到女人，也是勇敢。
每个人都应该追求自己想要生活，见金兴有点不高兴，赵文虞主动打招呼：“金姐。”
听到有人热情喊她，金兴回头看，她见赵文虞身边四五个人，有一个她在电视上见过，香港女星周惠敏。
“你是赵导演吧。”
赵文虞哈哈一笑：“你比我大，叫我小赵就行。”
“这是到京城吗？”
“回魔都。”回应着
在闲聊中得知，金兴想要移民，她问赵文虞想不想。
赵文虞摇摇头：“吃不惯西餐，就算去日本也不习惯，韩国还行，韩国人有人情味。”
“我去了两次日本，感觉他们人有些冷漠。”
金兴说她是朝鲜族，也去过韩国。
90年代移民的人挺多，赵文虞也不想劝她。
几个小时后，火车到京城，他们几个人下车。
刚走出车站，赵文虞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给韩杰和崔文绣各一万，他说着：“我要去香港挺久的，你们先休息一段时间。”
“拿着！买点好吃的。”
赵文虞的脾气大，出手很大方，不然跟着他拍戏的人，早就跑光了。
“谢谢导演。”
还是住在嘉里中心酒店，他和周惠敏定明天机票。
……
回到香港后，先搬家，母女两个人吵起来，丈母娘不舍得扔东西，她要把家具和生活用品搬到新房子去。
周惠敏说这些家具和生活用品和新家格格不入。
赵文虞也没法劝，最后想个两全其美办法，生活用品放到新家储物间，丈母娘用的时候拿出来。
搬家公司一趟就把东西搬过去，见到明亮的房间，还有高档沙发，丈母娘有些手足无措。
赵文虞安慰她：“丈母娘，生活在改变呀，下午我去买菜，你和大姐做几个菜。”
搬到新家后，菲佣Sandra不用再睡地板，新房子3月末装修完，通风将近5个月，甲醛什么的消散差不多。
丈母娘年龄大也不能吃太多肉，再加上周惠敏不爱吃肉，赵文虞买了生蚝、皮皮虾、排骨、牛肉。
菜心、小白菜、芥兰苗、茄子、蒜、姜等等。
他又买了一大堆水果，在工作人员帮助下，他们拿了两趟，菜把肉、菜、水果搬上车。
这是他第一次在香港开车，回去的路上小心翼翼。
晚上吃饭时，周惠敏格外高兴，赵文虞愿意和她老母亲住一起，还能一家人吃饭，别提她内心欢喜。
他们喝红酒，赵文虞先给Sandra倒一杯，这让这位30多岁菲佣受宠若惊。
她们在香港的菲佣一般不和工作的人家一起吃，等家主人吃完，她们才能吃。
赵文虞看不惯这种封建形势尊卑观，每次吃饭都叫她，开始Sandra还拒绝，一来二去她坐桌上电饭锅旁，给大家添饭。
“喝吧，没事。”赵文虞笑着说：“丈母娘，我们商量好了，五天后，咱们去羊城旅游，然后再去魔都。”
丈母娘给他夹菜，周惠敏看到又夹到她自己碗里，赵文虞不喜欢别人给他夹菜，说几次老人家都不听。
“你们去吧，我在香港很好。”
“都说好了，不去怎么行？”赵文虞笑着说：“这是美好回忆，不折腾，咱们先到羊城，很近的。”
“那好吧。”见赵文虞坚持，丈母娘点点头。
第一次在新家睡觉，两个人晚上没少折腾，这次老太太卧室距离远，新房子隔音很好，她再也听不到。
……
8月22日。
赵文虞给江至强打电话，让他约吴镇雨他们出来，去年的事消停许久，赵文虞想了想，虽然他们羞辱哥哥，他打人怎么说也不对。
这次让江至强做个和事佬，在文化酒店摆一桌，赵文虞向他们赔礼道歉。
江至强很愿意做一个和事佬，他立马给吴镇雨、张达明、黄子华打电话，约到晚上6点，在文化东方酒店请他们喝酒。
到了晚上，周惠敏问：“你不在家吃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
“你们吃吧，我有点事。”
张国荣还有杨受城也在，赵文虞和他们闲聊几句，吴镇雨和江至强到包间。
起初吴镇雨还有些怕，等酒菜上来后，赵文虞端起酒杯：“去年的事有些对不住，一时冲动，哥哥投资《甜蜜的生活》有恩于我，见他被欺负，我不能不管。”
“这杯酒敬吴大哥。”
吴镇雨没想到赵文虞居然想和解，他不给面，就是自己问题，他也端起酒杯，碰了一杯。
随后是黄子华和张达明。
赵文虞连喝三杯酒后，江至强笑着说：“坐下先吃口菜。”
随后他们聊着香港的一些事，粤语他听不太懂，感觉比法国话还难懂，他们说，赵文虞听着，不时“嗯……，嗯……。”应付着。
晚上回到家，赵文虞把酒席上的事说了，周惠敏认为他做的对，能道歉也给足对方面子。
一直这么强硬，会给人仗势欺人感觉。
赵文虞调侃着：“美国屠杀印第安人，现在还让人开赌场呢。”
他这就是强者同情。
……
8月26日。
赵文虞给了菲佣Sandra三万港元，他笑着说：“不是解雇你，今年你还没回家看看，这是你的差旅费，我们要出去15天左右。”
“你下个月10号回香港。”
Sandra开始还拒绝，周惠敏让她收下后，她才收下。
他们坐九广直通车，带着老丈母娘到羊城溜达。
他们坐下午1点11的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羊城东。
到羊城后，感觉天气和香港差不多，去年街道上自行车还很多，今年少了一些，私家车多起来。
从火车站出来，他们去新装修的万豪酒店，原来是国营和外资和开的国大酒店，去年重新装修，改名万豪酒店。
为了不让丈母娘孤单，周惠敏和她住套房，赵文虞住单间。
刚下火车有点累，休息一会。
“丈母娘，晚上咱们去吃狮头鹅。”
到了羊城，赵文虞领取一份任务，就是拍照。
给丈母娘拍，给周惠敏拍，最后还让路人给他们三个人拍。
吃饭的时候给菜拍照。
赵文虞喜欢吃鹅肉，他感觉狮头鹅也就这样，没感觉多好吃，不如土豆炖大鹅香。
第二天他们去石室圣心大教堂溜达，赵文虞任务触发，继续拍照。
他对教堂没兴趣，他要去看怀圣寺光塔，这是史书中出现的。
光塔路怀圣寺院后，赵文虞开始白话：“在葡萄牙传教士克路则《大中国志》提到过这个塔。”
“这家伙先去印度，随后去菲律宾，后来到澳门，最后才到羊城，当时是嘉靖时期，距今500年了。”
“明朝时期羊城外面有许多船，都是海贸的。”
溜达完一天，给老丈母娘累够呛。
第二天她老人家在酒店休息，赵文虞和周惠敏在单间睡觉，两个人盘桓一阵。
在羊城溜达5天，他们坐火车前往魔都。
还是外滩、城隍庙、东方明珠、和平公园、还有他拍电影的地方新杨古镇。
原来他们建的木楼没拆，如今成了旅游打卡地，许多影视剧也到新杨古镇拍。
9月6日。
老丈母娘实在折腾不起，他们还要去南京溜达，她老人家要回香港。
周惠敏只好送她回去。
临告别之前，赵文虞告诉她：“这次要从韩国回来再去香港，我正好回京城把剧本送审。”
“嗯。”
“你管住裤子，不要再松开。”
他笑着答应。
送她们去机场，回酒店时，赵文虞又去碧云社区看看，这里别墅都建造好，已经有外国人住进来。
看来明年这里要装修。
9月8日。
赵文虞买卧铺票，启程返回京城。
到京城后，刚好是第二天下午。
9月10日，赵文虞去工作室，遇到张猛，两个人聊着电影上的事，《胜利》进入后期制作，准备今年12月中旬，报名柏林电影节。
中午众人吃过饭后，赵文虞开车带着杜杰把《狂放者之歌》送审。
接他们的人，居然是后世着名歌手李健。
“李健，你怎么在这？”
都是哈市人，李健也认识赵文虞。
“我这毕业后，到广播电影电视局工作，负责接待干杂活，就接待你这样大导演。”
“健哥，别开玩笑了，晚上去吃烧烤，你在华清很有名，我以为你会进歌坛呢。”
“我这是正式工作，唱歌玩票。”
赵文虞在广播电影电视局很有名，他直接把剧本送到一把手手里，去年《甜蜜的生活》获奖，他还受到表彰呢。
助理看过之后，感觉没大问题，三天后就给赵文虞答复。
他和杜杰出来时，碰到一个男人，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被安保人员赶走。
赵文虞问李健：“这谁呀？”
“戏剧学院的学生，写了一个剧本，被卡住，已经有两个月。”
“像他这样的，每个月都有几十个，还是你有头脑，知道拉着张国荣演第一部电影，不然也是他这下场。”
赵文虞也不比人家聪明，他这是有先知，知道香港人在上面心中价值。
他前世也不会懂这些。
走出大门，赵文虞笑着问：“哥们儿，你认识曾莉不？”
杨明见是赵文虞，很不悦看着他说：“牛什么呀！不就是获奖吗？我也能获奖。”
“你也就靠着溜须拍马。”
赵文虞不认识杨明，杜杰可是和张猛去过戏剧学院的，见到杨明和陈郝牵着手。
“他就是陈郝现在男朋友，陈郝投资他拍电影。”
“奥。”赵文虞才明白，为何这哥们儿对他意见这么大。
这也不至于，陈郝一血也不是他拿走的，到杨明这都第三人了，怎么气性还这么大？
“健哥，你带着他进去吧，能不能过试一把，让苏姐看一下。”
“苏姐成苏主任了。”李健笑着说道。
“奥，这感情好。”赵文虞递给杨明一根烟：“抽根烟，跟着李健进去，我和陈郝已经分了，早就把她忘了，咱们可不是情敌。”
伸手不打笑脸人，杨明接过烟，巴巴抽起来。
这两个月，陈郝没少给他脸色看，说他吃软饭，骂他是软虾，活亡八等等。
杨明花着她的钱，也不敢还嘴，寄希望剧本能过审上。
请这里人吃过两次饭，对方满嘴答应，过后翻脸不认账，杨明这钱白花了，在大门口堵着这两个人，还被人家骂一顿。
仔细打听才知道，这两人是这里级别最低的工作人员，一点权力没有，他这钱白花了。
杨明见赵文虞他们开奥迪车离开，车牌号去年给他留下阴影。
，这个数字他不喜欢。
……
9月15日。
《狂放者之歌》通过审核，赵文虞开车去拿拍摄许可证。
因为11、12号周六日原因，三个工作日才通过审核。
再见到杨明时，他还站在大门口，赵文虞无能为力，他都要等待通知，他又能帮到谁？
每个月几千部电影、电视剧剧本，能过审不到10%，失意者是大多数。
……
这一日。
在嘉里中心咖啡馆碰到一个身材高挑女人，年龄27、8样子，一头长发很秀丽。
说话声音有些洪亮，她走到赵文虞旁边，询问着：“能坐吗？”
“咱不认识。”
文如春把《了不起的盖文比》放桌上，还是英文精装版。
“我认识你，前一段时间在全聚德，你和周惠敏他们吃饭，我就在隔壁。”
文如春问：“你们分手没？”
“我和敏敏很好，她是母亲、姐姐、恋人、知己，合作伙伴。”
“你可真是恋母情结严重。”文如春笑着说：“我做你女朋友，需要什么条件？”
文如春留给他很深印象，身高最少170，眼睛闪烁着洞察力和活力，看样子是在外国留学几年，喜欢喝咖啡。
赵文虞把桌子上资料收起来，这是他准备写载沣小说用的。
“哎呀，我要回去休息了。”他站起身，从皮包里拿出200块钱，放在桌子上，笑着看向她：“请你喝咖啡。”
文如春感觉此刻就像好莱坞爱情电影，赵文虞可真是有魅力男人，让她为之着迷。
她从小想要什么都会获得，在美国特拉华大学曾谈过男朋友，属于门当户对类型，她前男友文质彬彬，缺少男人野性。
她喜欢赵文虞的狂放，敢骂金将军，敢在戛纳电影节上大喊：“我是世界之王。”
这是她不敢做的事。
文如春在前台问赵文虞房间电话号，想约他吃饭。
没想到再次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