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商议排片
赵无极住在巴黎蒙帕纳斯区荣古瓦街，房子临街的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很小的铁门。
他现任妻子弗朗索瓦兹-马尔凯打理他的画作还有画生意，并不像梵高这样的艺术家，现在赵无极的画也能卖不少钱。
他们家的铁门真讨厌，赵文虞狠狠给门一拳，忽闪忽闪的门，总是关不上。
已经70多岁的赵老，穿着白大褂，这是他的工作服，前面沾满油彩。
这位受人尊敬的画家，出身富贵之家，他的祖父是位士绅，父亲是银行家，听闻族谱能追溯到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
赵文虞家四代贫农，到他这里才混出名堂。
在闲聊中，周惠敏听的很认真，哥哥张国荣对他们家的青铜器感兴趣，赵老也拿给他们看。
并没有若要赵无极的绘画，他们闲聊两个小时左右，告辞离开这里。
中午在香榭丽舍大道吃的，他们吃过饭后，要购物买一些东西。
女人买爱马仕，就像男人买汽车，去年就到巴黎买过皮包，这次店里的经理很热情。
周惠敏买了一个浅蓝色皮包，随后他们又去其他商店买衣服。
夏季到来，已到换季时节。
哥哥张国荣和江至强他们回香港，赵文虞他们回京城。
在临回京城前，他打电话给张猛。
“我明天上午的飞机，清晨5点到京城，你把《二分之一》剧组工作人员联系下，28号傍晚，咱们在丰泽园聚餐，我给大伙发点钱。”
“我明白了。”张猛在电话里应答着。
给剧组工作人员还有一部分片酬低的演员发钱，这也是让人心理平衡一些。
赵文虞、杜杰、张猛、张国荣他们赚钱又出名，同样是拍电影，有人会感觉不平。
这一切都是为下部电影，钱给到位，训斥起他们，赵文虞也不会感觉心虚。
……
5月26日。
4点50分，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现在还不像后世，记者和狗仔队蹲守机场拍照。
零星有几个记者，随便回答几个问题，就把他们打发。
坐车回酒店的路上，张猛笑着说：“哥哥他们先回的香港，今天他和唐先生要开庆功会。”
“听闻很多人会过去，还邀请张丰意和巩丽。”
赵文虞调笑着：“没邀请你，生气了？”
“哥哥给我打电话了，实在太忙，没时间去香港，过段时间他到京城。”
他和周惠敏还是住嘉里中心酒店，赵文虞还是一样，倒头就睡，迷迷糊糊听着她唠叨，挂衣服、洗澡等等。
再睡醒时，已是傍晚。
5月末的京城天气不错，他想出去走一走，很久没吃烧烤，打车去烧烤店吃羊肉串，喝一些啤酒，感觉魂找回来。
和法国餐厅比，还是撸串喝啤酒过瘾，这辈子他当不了法国人。
……
九思堂已经试营业，能享受花园庭院又能吹着后海的风，店门口铺设了一片花园区，院子里田园木质风格，红门大开着，院子里的遮阳伞下，摆放着四张桌子。
赵文虞、张猛、杜杰他们就坐在院子里闲聊。
“中午吃打卤面吧。”
北屋是餐厅，能放六张桌子，南边屋子改造成厨房，东西两边是包间，四间屋子都打通，给人感觉曲径通幽。
杜杰好奇问：“这不能炒菜吗？”
“咖啡馆卖炒菜，有些不伦不类，文虞说搞一些酱菜和卤菜，再搞一些小凉菜，主食面条、面包、糕点，喝的有茶、咖啡、冷饮、热饮。”
“九思堂开业后，生意还真不错，年轻人到后海约会，咱们这有吃有喝。”
中午吃的打卤面。
菜是芹菜炝花生米、酱牛肉、卤羊蹄、小葱拌豆腐。
热天喝点冰镇啤酒。
开吃前，赵文虞给银行打电话，预约明天去取钱。
闲聊时，张猛说道：“文虞你和陈郝怎么样？”
“很久没联系，怎么了？”
“前两天我去戏剧学院送张彤，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欢声笑语，年龄不大，20出头，我就派人打听下，听说陈郝给男人出一笔钱，要支持他拍电影。”
“你这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给女人花钱也不吝啬，要是她拿着你的钱……”张猛没继续说，意思养小白脸。
赵文虞并不在意，他看待钱也很随意，没钱把钱当成宝，这有钱以后，怎么也要花出去。
他几口把碗里面条吃光，点上一根烟，笑着说：“这事对她是好事，对我来说还是好事。”
“正愁没法断，《狂放者之歌》要选女演员，我看高园园不错。”
“她现在有男朋友，我不好下手，等她分手后，我替补上。”
“过几天陈郝约我出去，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走。”
杜杰感叹着：“你可真大方，要是我，非要揍混小子一顿！”
“哎！”赵文虞摆摆手：“谈对象和结婚不一样，可以和别人女朋友谈对象，切记不可和有夫之妇搞在一起。”
“我不能绑着陈郝，她爱喜欢谁就去喜欢。”赵文虞端起酒杯：“喝一个。”
杜杰笑着说：“猛子，你这意思和张彤好上了？”
“拿下！”张猛笑着说道：“咱长的比窦唯高，精神小伙。”
张猛还真像年轻时窦唯。
“不过这张彤闹着让我和郑梅分手，我还没下决心。”
赵文虞说一句：“给女人最多花40%的钱，20%孝敬父母，剩下40%自己留着。”
张猛点头：“明白了。”
就算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全心全意付出。
………
第二天的傍晚。
《二分之一》剧组大部分人到丰泽园，酒席喝到一半时，赵文虞给大伙发钱，张猛、杜杰、侯三他们3万块钱，灯光师、化妆师、道具、服装等等2万，剩下助理1万，其他工作人员3000。
演员片酬低于5万的，这次给发2万，高于5万的，给发3万块钱，这次聚餐没来的，让侯三给他们转过去。
这次聚餐众人都乐乐呵呵。
临回酒店睡觉前，张猛拉住赵文虞。
“明天有时间吗？”
“什么事？”赵文虞问。
“于东要请你吃饭，他今年从中影离职，现在北影厂不合并了吗，他想搞发行，《二分之一》发行他想搞。”
“可以呀，以后国内宣发这摊子事，可以交给他。”
回到酒店后，赵文虞和周惠敏闲聊着，说到回哈市的事，订了后天卧铺票。
……
于东带着他媳妇臧黎路一起来的，他们约在一家粤菜馆。
赵文虞并不在意国内票房，他给江至强和陈国富打个电话，把《二分之一》国内宣发交给于东。
“赵导演，感谢你这么信任我。”
此时于东还不是博纳老板，刚从中影离职创业的有野心男人。
“没事，过几天你到哈市影院接洽，6月18日，《二分之一》在哈市首映，随后去羊城。”
“还是谈好的，宣发你搞定，票房分成6%给你，至于国内能有多少票房，这个谁也说不准。”
于东预估着《二分之一》国内最少1000万人民币票房，有张国荣、张曼玉，赵文虞也有些名气。
明天要回哈市，赵文虞早早回酒店休息。
这次回哈市，他们又是一大帮人，侯三、杜杰、张猛。
到哈市后，赵文虞先见了二叔二婶还有小军。
今年是老妈最后一个周年，给老妈烧完周年，赵文虞就不再回乡下。
在南岗给二叔家买了一套三室一厅，又在南岗南通大街买了一间68平米商服，总计花了65万人民币。
这些都是赵文虞花钱，当初老妈生病，二叔家卖了一头牛，给他拿2000块钱，他家就这些钱，全给他拿着，又帮忙借了6000块钱，当时他才17岁，谁能借给他钱？
晚上在酒店，赵文虞和二叔家聊天，他叮嘱着：“明年再搬到哈市，回村里悄咪咪的，别说在哈市买房子的事。”
二婶此时乐得合不上嘴，半辈子在农村，明年就能住上市里三室一厅，等小军学完修电脑，也有营生，能在市里站住脚。
二叔问：“那你这几年就不回来了？”
“今年冬天回村里最后一次，百十年前人家能闯关东到东北，现在咱们东北人还不能走出去吗？”
“政策不好就去外地，先在哈市站住脚，别被人欺负，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是有些舍不得。”二叔说着：“你爷爷奶奶还留在村里。”
“这都多少年了，人死后就这么回事，咱们活得好好就行。”
给二叔家基本办妥后，赵文虞又开始发钱，这次是给东北下岗贫困户发。
听张猛说：很多人困难的自杀，抢劫，偷盗，女人出去卖。
赵文虞能力有限，发钱闹的太大对他也不好。
在哈市给下岗困难户发1000块钱，每户都一样，两天时间发了100万人民币。
随后他们去春城发钱，也是一样的套路，最后去沈阳。
《胜利》这部电影在沈阳拍，他们在这看拍摄场地。
6月8日。
众人回到京城，全国各大影院方，还有张国荣、江至强等着赵文虞呢。
下午在影院试看《二分之一》这部电影，把影院方看的昏昏入睡。
电影放映完，影院方摇头，并不想给《二分之一》大量排片。
于东笑着对院线方说：“张国荣和张曼玉就值10%排片，赵导演还有《二分之一》这部电影，这可是获奖电影，260块荧幕，15.8%排片，这个不过分吧？”
现在国内荧幕数量1643块，影院大约768家，后世荧幕数量都到8万块，是现在46倍。
国内荧幕数量还没日本多。
晚上在酒席上，敲定排片，15%排片量，一个星期时间，上座率不到20%，减少到8%排片。
国内上座率一直很高，一般都60%上座率，实在是娱乐节目少，美国上座率40%都算高，一般都30%左右。
最重要原因，就是现在影院数量少，一般都在大城市。